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驚:“為什么?”他覺得很奇怪。白晚樓是個(gè)動作很快的人,但絕不是濫殺的人,可是從未進(jìn)西域起,白晚樓就一直盯緊了那兩個(gè)外域人沒放,江原開始以為是白晚樓犯了病,一心想要?dú)⒘宋:Φ剿娜?,如今看來,卻不見得是。指尖已經(jīng)有了溫度,溫涼溫涼。識字總是有些費(fèi)力的。幸運(yùn)的是江原覺得他們還算默契。而此情此景,白晚樓一筆一畫在他掌心劃轉(zhuǎn),這種感覺叫江原有些似曾相識。什么時(shí)候?是誰?江原神思游離了片刻,待掌心溫度消失方察覺白晚樓已經(jīng)寫完了,但他在開小差,根本沒有留心?!笆裁矗磕阍賹懸槐?。”……字很長,實(shí)在煩。白晚樓從前不愛說話,現(xiàn)在不愛寫字。他看了江原半晌,苦于出不了聲,一口就咬上了江原的手,直叫江原皺著眉頭嘶了一聲,才忿而重寫。“你又咬我?!苯洁饺氯拢澳氵@是添了什么新的癖好。除了掐人,還喜歡咬人嗎?你寫了什么,你說不能叫他們找到連照情——”外面一聲驚呼。“你說誰?”白晚樓迅速沉下臉,他竟然完全沒發(fā)現(xiàn)山洞口站了一個(gè)人。頭昏腦脹降低了他的警覺性,白晚樓整個(gè)人的氣勢都變了。但是蘇婉兒毫無所懼,她就沒怕過任何人,只匆匆回來,聽江原說不能叫圣教的人找到連照情,再思及拔珠他們到底來找什么人,立馬就反應(yīng)過來,三兩步走到白晚樓前面,與他問道:“你說不能叫拔珠找到連照情,是不是?”“拔珠?”江原后知后覺半晌,“那個(gè)圣教弟子的名字?他為什么不能見到連照情。連照情怎么了?”難道欠圣教錢嗎?他看不見白晚樓,也看不見蘇婉兒,但只感覺兩人氣勢轟地一聲炸起來,快要叫身邊人不能靠近。蘇婉兒目光灼然,盯著白晚樓。“圣子在你們手里!”“……”白晚樓瞇起眼。他沒打算叫任何人知道,尤其是蘇婉兒。白晚樓目光已然落在蘇婉兒身后的云行身上,其中嚴(yán)厲之意,猶如劍氣割過云行的臉,叫云行立時(shí)肅容。云行平時(shí)很少見白晚樓。掌宗是連照情,內(nèi)務(wù)是晏齊,白晚樓幾乎不管事,但他畢竟是一宗長老,無情宗唯一的長老,幾可作鎮(zhèn)山之用。但凡他經(jīng)過之處,所有弟子無不低頭行禮,大氣不敢喘。如今云行算是享受到這待遇了。那一剎那,他幾乎要跪下來。圣子。圣教沒有圣子,只有圣女,與教主并肩齊立。但若圣女誕下子嗣,就是圣子,可圣子一般活不過三歲。因?yàn)槭ヅ绱思儩?,怎可與人私通。她生下的孩子,也要被扔到大漠之中,葬身于胡狼之腹。拔珠要找圣子,白晚樓說不能叫他們找到連照情。江原將這關(guān)系在腦中一換算,立馬震驚了。這豈非說明連照情就是圣教的圣子?圣教啊,圣教與魔城和無情宗,幾乎是并齊。連照情既是無情宗宗主,又是圣教又子,來頭這么大嗎?那他都對連照情做了什么?想到連照情那張臉,再想到圣女那一身輕紗綢緞半遮面,江原忽然覺得心理承受不太好!但在江原震驚時(shí),白晚樓卻已經(jīng)動了手。他身上只披了一件衣服,拍地而起間,露出大半個(gè)胸膛,其氣勢如劍,寒意如冰,立時(shí)就朝蘇婉兒襲去。不該知道的事叫人知道,白晚樓便沒打算叫蘇婉兒活著離開這里。連照情的身份,世間只有兩個(gè)人知道,蘇沐和白晚樓。蘇沐將連照情從大漠中帶回來時(shí),就同白晚樓說過:“以后他是你師兄,你要對他好一些。他母親并非不要他,只是太弱小,她弱小,她兒子也弱小,若是留在她身邊,最后兩人都是一個(gè)死?!?/br>怎么才叫對連照情好呢?那會兒連照情已經(jīng)被騙了回來,他比白晚樓大幾歲,一身紅衣艷艷的,倚在窗邊望與大漠不同的風(fēng)景,叫他都成了窗外人眼中的風(fēng)情。白晚樓想了想,爬下座去,把自己那只兔子揪著耳朵塞到連照情手里,又短手短腳爬了回去,從頭到尾面無表情。但是連照情——他長了一幅好容貌,心卻比金剛還要硬,并不喜歡兔子這種軟綿綿的東西,突然被塞了一只兔子,不知道白晚樓是幾個(gè)意思。半大少年和娃娃面面相覷,互相瞪著,最后都移開了視線,也沒多交流一個(gè)字。目睹了全過程的蘇沐看看這個(gè),望望那個(gè),最后揉揉白晚樓腦袋,覺得他真可愛。不愧是他的小晚樓,連喜歡的東西也會和別人分享。無情宗離西域遠(yuǎn),離大漠更遠(yuǎn),連照情成天忙于內(nèi)務(wù),白晚樓從沒有想過,竟然會叫圣教的人找上門。他若不知道便罷,既然知道圣教動了這個(gè)心思,就不能置之不理。但凡有任何知道這件事的人,都得死。蘇婉兒哪能想到白晚樓突然發(fā)難,大驚之下飛身疾退,一條小金鞭揮的龍飛鳳舞。這條金鞭落在白晚樓眼中,更叫他沉下眼來。世上使鞭者不多,蘇婉兒的金鞭與連照情自小帶的那條金鎖,豈非異曲同工之妙。他一掌拍向蘇婉兒,一擊沒中,掌風(fēng)所過之處都覆上了寒霜,瞬間碎成冰屑。“喂!你這個(gè)人怎么這樣?。 ?/br>蘇婉兒手臂被寒意刮過,只覺得痛癢難當(dāng),差不多要去掉一層皮。她真是要被白晚樓氣死了,先前她好端端走在路上,白晚樓突然打她,如今不過問一問,白晚樓又忽然出手。她在圣教中這么多年,還沒受過這種委屈,當(dāng)下怒從心頭起,大聲道:“你這么不講道理,就算看在小江哥哥面上,我也不會再手下留情啦?!?/br>說著從腰間摘下一圈鈴鐺,左右手一夾,竟自揮起鈴來。別人只當(dāng)這鈴不過是裝飾用,沒想到也是一個(gè)武器。原來圣女所用武器有兩個(gè),一條小金鞭,一付惑心鈴,惑人心智,抽人皮骨,懲戒教中不敬之人。江原沒能反應(yīng)過來呢,這兩個(gè)人就又打了起來,等他追出去,山石都已滾落一大半,一青一紅兩條影子纏在空中打的難舍難分。云行不禁道:“想不到蘇姑娘年紀(jì)這么小,根基卻這么穩(wěn)。依她之力,即便是來中原,也能闖出一番名堂,假以時(shí)日必有所成?!?/br>江原道:“白晚樓十五成名?!?/br>云行:“……”哦,那十七年紀(jì)也算大了。云行一邊觀戰(zhàn),一邊問江原:“我以為你會阻止他們?”江原道:“我一個(gè)瞎子,我能做什么?你一個(gè)大師兄都沒說話呢?!痹僬f了他剛見面的時(shí)候就把蘇婉兒掐得手一圈都在發(fā)紅。論起憐香惜玉,他不比白晚樓多幾分。云行略略猶豫了一下:“我們?nèi)齻€(gè)男人欺負(fù)一個(gè)姑娘,是不是不太好?”“是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