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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再過段時間那個變態(tài)又會回來,那他絕對要瞅準時機逃出去。重晏負手而立,悶聲道,“那心魔狡猾,總會找到機會妄圖搶奪我的身體,為今之計,只有借助那大荒之北的寒氣,或許能夠鎮(zhèn)壓的住他……”他此話一說完,眼里明暗未知,倒是傅恒在一旁高興的不得了,“到時可帶上我!”重晏一喜,點頭答應,“嗯。”重晏回歸,讓傅恒暫緩了一口氣,但他也沒完全松懈,畢竟他和重晏身處人家魔族老巢,萬分不敢掉以輕心,若是一個不甚,便極有可能會惹禍上身。這幾日修真界都被那魔蟲弄得慘敗不堪,人人自危,重晏奪回身子后,便開始著手調查此事,可他雖擔著虞徵的身份,但卻不能大肆行動,那些魔修極其聰明,稍有不慎,便會被他們發(fā)現破綻,他只能亦步亦趨,廢了多日的時間都無法知道除去那些毒蟲的方法藏于何處。他這邊行動,底下的那些魔修也有些不對勁,閻吾和齊之闞時常不在,待好不容易見到他們,重晏便招了兩人過來。“孤今日招你們來是為那魔蟲一事?!?/br>閻吾和齊之闞對視一眼,皆未出聲,聽著他接下來的話。“修真界被小小蟲子弄得焦頭爛額,對于接下來的情況你們可有什么看法?”閻吾立時跪地,“君上,屬下覺得機不可失,咱們就趁這個機會大舉進攻修真界,絕對可以一舉拿下!”重晏面具下面的臉一變,不過他言語未有起伏,淡淡道,“魔蟲雖威力無窮,但也有不足,孤覺得或可等上一段時間,再做打算。”“君上!那魔蟲雖懼熱,然那些修士目前都不知道,切不可多做等待,到時被他們發(fā)現了,咱們可就失了機會啊!”重晏記下,少頃故意甩了一下袖子,背過身去,“孤心意已決,休要再提,過些日子再說!出去吧!”閻吾息聲,他暗暗和身旁一直安靜的齊之闞對看,后兩人都朝那站著的人一拜,“是!”是夜,重晏摟住床上沉睡的美人,剛起步,美人動了動,張著迷澄的眼問他,“你干嘛?”“我?guī)慊厝?,莫要在說話。”美人會意,忒的變成了白蓮,躺在他的臂彎處。重晏便將美人塞進了衣袖中,閃身消失在殿內。出了殿門,很快便到了修真界與魔界的交界處,那里早有人等著,臨近卻是閻吾和齊之闞帶著一群魔兵。齊之闞一見到他,臉色聚變,恨意使他的臉都變了形,大喝道,“重晏!你個卑鄙小人!今日我……”“哎咦~莫急,我先問問重真人幾個問題,”閻吾微笑著按住了他,轉身對重晏道,“重真人冒充君上這么多日,我竟眼拙從未看穿,若不是那位美人,我怕是一直都不知道,如今說走就走,未免也太不給我等面子了吧……”重晏拂袖站立,輕輕巡視一周,才四平八穩(wěn)道,“過獎?!?/br>“……重真人若是能告訴我,我家君上在何處,我等也不會同您大動干戈,”閻吾勾著唇線,神態(tài)怡然。“若是不能呢?”男子此時雖然身穿黑袍,但他氣質高華,那黑衣罩在他身上非但未掩住其半分清塵,竟生生襯出一股冷漠高深的味道來。齊之闞恨極了這幅模樣,以前自己便是被這樣子的他所迷惑的,“你將傅恒藏在哪里?交出來!”“之闞,你別執(zhí)迷不悟了,”他臉上的表情瞬間變得痛心,這個弟子曾是自己最委以厚望的,一步走錯,便再也不聽勸阻。“嗤……你的師尊果然高潔,自己獨占美人,卻還在勸你回頭是岸,到底是修真大能,我們這些小小魔修可沒這個覺悟,”閻吾嘲笑不已,什么正道修仙,不還是有私心,呵呵,占了他們魔尊這么多年的位置,也是時候該易主了吧。這話激的齊之闞怒火更旺,是的,就是這個梁上小人,搶了他的人,竟還在字字口罰他,實是jian猾,他早該看透他的,早該明白的,“你把傅恒還給我!”玄火訣一出,立刻在漆黑的夜晚劃出一到亮,直射向那月色底下面白如玉的男人,他的手指一動,那團火還未到他臉上便熄滅了,他寒著眸子道,“這玄火訣竟被你練到此等境界,你是不想回頭了嗎?”“回頭?你能把傅恒還給我?你能讓我重回天乾門嗎?”“這一切不過是你自作自受,那寒冰蓮花即使在你手中,你也護不住他,何必讓他遭罪?”呵呵,就是這樣,他總是用這種“其實是你錯了”的表情說話,可明明他沒有錯,明明是這個騙子在從中作梗,“你閉嘴!”他沖了過去,抬手一揚。手中紅色的火焰燃起,倏忽直擊重晏雙目。重晏反手拍散那團火,修長的手樹成掌,輕巧的將他拍回去。“你還我傅恒!”齊之闞仍不死心,他這么多日沒見到他,只是從閻吾口中得知,根本沒法心安?他一連叫了數聲傅恒,躲在重晏袖中的某只睡死的蓮花也被這聲聲叫喊驚醒,變回人形,歪歪扭扭的依在重晏身上,煩躁道,“干嘛?!”重晏:“……”閻吾:“……”齊之闞一見到他,既興奮又難受,美人多日未見,雖然瘦了些,但看起來不像受了什么大難,但他那么自然的依靠在身后的男人身上,卻讓他有些心酸。“傅恒,你到我身邊來吧……”傅恒懶懶的睜眼,見到是他,眼睛又閉上了,“到你身邊干嘛?”“……我很想你,”齊之闞柔聲道,他日日夜夜想他啊……“唔……”傅恒又睜了眼。“……”這是什么態(tài)度,“你……想我嗎?”“唔,”某人敷衍的應了一聲,還以為什么事兒呢,就這破事?齊之闞怔住,不該的,他怎么會這樣呢?他怎么能這樣呢?明明之前那么柔情似水的在自己懷中,為何現在看都懶得看自己一眼。“之闞,你可看清了,他對你無意,”重晏扶住往下滑的美人,淡淡道。“不!一定是你!是你對他做了什么事對不對?要不然他不會這樣的!”他幾近癲狂,美人乖順的貼著那個已經是自己仇敵的人,一點也不害怕,竟如同往日在自己懷里一般,雙手還不自知的抓著那人的衣袖,極信任的樣子,一如當年那般對他。“……”重晏的臉上沒什么表情,他靜靜的看著那個乖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