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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子才將眼神落在李丞相身上,抓著他的字眼,繞有趣味道:“喲,看來李丞相對本將很是在意嘛!但是很可惜,本將對比本將老的沒興趣?!?/br>說罷,南璟還就近攬過秦玖,手指一繞一繞的纏著秦玖的青絲,然后極其輕佻的在上面……吻了一下。“本將喜歡這種年輕的,倒是和令侄的口味極像。”聞言,李丞相果然氣的胡子都翹了起來。李大人,李丞相,那人正是他的侄子,而南璟明知卻還給他們李府那樣難堪,實在是可恨!而南璟似乎覺得還不夠,又添點油,加點醋,“丞相還是應該約束約束令侄,三十八房,他也不怕陽痿,若是實在是精力無處放,那便隨本將上戰(zhàn)場發(fā)泄發(fā)泄吧。保家衛(wèi)國,李丞相應該會很欣慰。”底下一片倒抽氣聲,一是:從未見過這清心寡欲只打仗的大將軍吻過誰,雖然只是發(fā)絲,但是若是以往,他是連讓人靠近自己都是不肯的。此刻還攬住了對方……這到底是何方神圣?奈何蒙著面具,他們看不到??!二是:丞相的侄子竟然養(yǎng)了三十八房,嘖嘖嘖,不得不說是牛人吶!三是:這兩位權(quán)臣,這是要掐起來了的節(jié)奏?一文一武,他們?nèi)羰嵌返脙蓴【銈?,獲利之人不言而喻。但是很顯然,皇帝大人不會放任這兩人真的斗起來,傷了元氣,該出手時就出手。既然皇帝都已經(jīng)出面,李丞相也無法再與南璟爭辯。只是自己那侄子,哭著求著,甚至跪在他房門前好幾天,一定要他求圣上做主,將自己的那房小妾從南璟大魔頭手中救回來。只是一房小妾而已,而且南璟向來不近女色,他本以為這事向圣上開個口就行。便答應了自家那寶貝侄子,誰知道他前腳答應,后腳侄子就告訴他,那第三十八房小妾娶的是個男人……李丞相……差點一口血上不來!但是答應了的事又不能反悔,否則這丞相的面子哪擱?于是只得拉下臉皮來求皇帝,于是才有了這宮宴,皇帝親自下旨讓秦玖這小老百姓赴宴。李丞相冷著一張臉,“不知將軍何日才肯歸還小侄的媳婦?”南璟:“媳婦?真是可笑,一無媒妁之言,二無父母之命,三更是未行大禮,怎么能說是令侄的媳婦呢?而且丞相大人難道不知道,令侄是強搶民夫,逼良為娼的嗎?”李丞相大怒,“你胡說八道!”南璟幽幽的又道,“那天的人皆看到本將軍是英雄救美,將被五花大綁的新娘子從花轎里救出。敢問李丞相,若是新娘子愿意這樁婚事,令侄又為何還要將他綁的嚴嚴實實呢?”這下子李丞相啞口無言,他并不知道這些,聽那侄子哭的可憐,說南璟如何如何可惡,如何如何霸道,如何如何搶走他最心愛的小妾……其他的……一樣……都沒說。底氣不自覺就低了幾分……可是身為文官,嘴皮子可不是蓋的!既然已經(jīng)開撕,拼著張老臉也要撕完。眼見著兩人又干起架來,皇帝有些頭痛。手中的茶杯重重的放下,發(fā)出一聲極其清脆的聲音。一時,連空氣都安靜了下來——“竟讓兩位愛卿鬧得如此不可開交,朕突然很想知道這位美人到底是何方神圣。”語落,百官的目光齊刷刷的往南璟的方向望去。準確的說是南璟身邊的秦玖——將軍大人與丞相不對付也不是一朝一夕了,但只有今日兩人明目張膽的杠上了,一切只為了那第三十八房小妾……不得不說,也很讓他們好奇吶。究竟是怎樣的可人兒能得到將軍大人的庇護,還是在這樣一個情況下。要知道,將軍大人與那妖后……妖后前腳死,,將軍大人后腳就搶親……委實是耐人尋味——身為主角卻在南璟和李丞相掐架時一直安靜的當個吃瓜群眾的秦玖在這片火辣辣的目光中悻悻然的停了自己正準備拿雞腿的爪子……這也才發(fā)現(xiàn)南璟的爪子竟然在他的頭發(fā)上,又在這一片愕然的目光中頗為嫌棄的將自己的頭發(fā)從那人的魔爪中抽回來。然后才將目光移到正襟危坐的皇帝身上,自從到了這里,秦玖就一直提醒自己不要去看,不要去看……所以,這是今晚第一次,他看向那個帝王。那個他傳說中的前夫……那個他盡心盡力輔佐了五年的人……盛世回首,往昔——終究不過是煙云……是愛是恨,還是不愿相信真相的迷茫?這一次,秦玖清晰的看到了那個帝王本來的模樣,他有著一雙漆黑的,看不到眼底表情的眸,他有著那樣冰冷的目光……仿若一個審判者,任何東西在他面前都逃不脫。原來這才是軒轅皓嗎?那個會溫柔的對他笑的少年……那個會虛弱的求他幫他,幫大康的少年……那個只因他一句玩笑就不服氣而親自下廚,最后差點炸掉御膳房的少年……原來都不是他,原來是溫柔的陷阱,原來只是溫柔的童話嗎?如今的大康,不再需要他,也便不用再演了。于是,便丟棄了他嗎?人類啊,原來真的很可怕!微微的苦澀犯過心頭,秦玖正待要說什么,身邊的人卻突然用一只手抓住自己,那樣的用力,又是那樣的小心翼翼。案桌低矮,這幅情景顯然落盡了百官眼里,皇帝眸子一沉,打趣道,“看來大將軍很是喜愛這位美人??!既然如此,不讓朕與百官們見見嗎?”底下有官員道,“既是宮宴還戴面具,已是對帝君的不敬?!?/br>其他人紛紛附和,秦玖是跟著南璟的,自熱而然也就開始抨擊南璟。秦玖試了試,擺脫不了那只手,現(xiàn)在他又沒有妖力,便放棄了掙扎。既然是自己給他帶來了麻煩,秦玖也不矯情,很大方的將手覆上面具。不就是露個臉嗎!雖然之前也擔心過,但是一想,連南璟這家伙都沒認出他來,還有什么可怕的!在秦玖正要摘下時,旁邊那人突然道,“別動?!?/br>秦玖:“怎么了?”南璟:“我來。”說罷,他先是極其親昵的勾起秦玖散亂的發(fā)絲,將之別到耳后,然后順著耳朵,順著臉的輪廓一點一點的滑下。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