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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拍照給對方,說明他們倆關(guān)系不一般。那個男人我認(rèn)識,金鵝獎的什么什么得主,近年來很火的衛(wèi)什么。比我年輕好看多了,無怪他喜歡。”厲葦航自嘲地笑,聲音利得如杜鵑啼血。“衛(wèi)泓?!狈藉P脫口而出,又急急補(bǔ)充,“只有自拍照也不能說明什么。”“可是,如果我看見他們開房了呢?”方錚呆掉。看見那些搔首弄姿的照片,厲葦航像吞蒼蠅一般難受,索性出門閑逛。不知不覺就溜達(dá)到了晏舟公司樓下。然后眼睜睜看著晏舟與衛(wèi)泓并肩走出來,衛(wèi)泓連說帶笑,很親昵的樣子,兩個人一同走進(jìn)晏舟公司對面的酒店。厲葦航站在酒店玻璃門外看著他們。臨進(jìn)電梯時,衛(wèi)泓伸手挽住晏舟胳膊……厲葦航在酒店門口臺階上坐了很久很久,一直坐到天色漸晚,暮靄四起,晏舟仍舊沒有出來。厲葦航慢慢拿出手機(jī)撥晏舟的電話。“阿航,你找我有事?”“你晚飯回來吃嗎?”厲葦航的聲音很平靜。“不了,我有事,在開會。你自己吃吧?!?/br>“你在哪里開會?”晏舟的聲音稍遲疑了一下,復(fù)又輕快地說:“在公司呢。你一定要記得吃飯啊?!?/br>聲音一如既往的體貼,厲葦航想吐。自己真是賤啊,人家背地里一邊挽著明星開房一邊鎮(zhèn)定號稱在公司開會,自己居然還想著重新來過再不分離。“我真賤,呵呵,我真賤。就是個白癡!”對著方錚,厲葦航只剩傻笑,直到笑得滿臉是淚。方錚起初是來勸厲葦航別再喝了,后來卻被厲葦航強(qiáng)灌了若干杯。頭漸漸暈起來,也跟著厲葦航傻笑:“愛情里,誰都是傻瓜呀。我今天早上還想著要不要去新東方報名學(xué)習(xí)廚藝呢,先抓住他的胃,再抓住他的心。師兄你說好不好?”“你真傻,照你這么說,天底下應(yīng)該沒有離婚的廚師了。怎么可能?!眳柸敽截W陨敌?。“呆子,我這里疼?!毙χχ瑓柸敽綕u漸皺起眉,指著胸口給方錚看,“你幫我看看這里是不是裂開了,好疼,真的好疼?!?/br>“疼就找醫(yī)生救你?!狈藉P傻呵呵指著厲葦航的電話,“打電話叫救護(hù)車?!?/br>“嗯,找人救我?!眳柸敽矫鲭娫挘熬茸o(hù)車號碼多少?110,還是120?”朦朧中,厲葦航只按了一個1。快捷號碼自動撥出。晏舟找厲葦航找得要發(fā)狂了。手下從來沒見過他這樣,臉色陰沉得仿佛颶風(fēng)來臨,黑云壓城,風(fēng)雨滿樓。忙到半夜,手下一干人依舊在如陀螺般旋轉(zhuǎn),他卻因為不放心厲葦航一人在家而先行回去。誰知,家里空無一人。晏舟一愣,第一時間撥打厲葦航電話,無人接聽,一遍又一遍,始終是無人接聽。再后來,變成關(guān)機(jī)。晏舟迅速翻看,厲葦航所有衣物都在,但最重要的身份證、錢包、鑰匙都不在。他出門了。這是晚上十一點。晏舟心急如焚。這么晚了,他會去哪里?“派人出去找!”晏舟打電話給下屬,聲音近乎吼叫。“厲……厲醫(yī)生平時喜歡去哪里?”手下膽戰(zhàn)心驚地問。“喜歡……”晏舟卡殼。他完全說不上來,在N市,厲葦航平時喜歡去哪里。當(dāng)年的厲葦航,雖然高傲得像只天鵝,卻特別喜歡出門走走。“走遍大好河山就是我的夢想。”晏舟仍然記得厲葦航說這句話時亮晶晶的眼神。可重修舊好之后,厲葦航變得非常宅。被晏舟帶來N市已有多日,他幾乎不曾出門。晏舟倒是多次提議兩個人出去走走,厲葦航卻總是意興闌珊的樣子。似乎只有兩個人一起在家才會讓厲葦航感到安全。這樣一個人,除非有天大的事,否則不會晚上十一點仍不歸來。晏舟從他被人騙走到綁架再到出門有事卻不幸出事想了一大圈,就差想他被外星人虜走,越想越害怕,冷汗連連。就在他幾乎想要沖出家門,狂奔在N市每一條大街小巷呼喊的時候,手下匯報,查到厲葦航的消息了。他在幾個小時前去了機(jī)場,買了晚上十一點半飛S市的機(jī)票,剛剛起飛。能讓厲葦航來不及聯(lián)系自己便匆匆飛回S市,晏舟知道一定出大事了。手下緊急為晏舟訂到最近一班飛S市的機(jī)票,上午六點。接到厲葦航打來的電話時,他已下了飛機(jī),正在機(jī)場開往市區(qū)的高速上。“阿航!”晏舟對著電話大聲吼。“醫(yī)生,救救我,我心口疼?!彪娫捓飩鱽韰柸敽侥:磺宓目邶X。“出什么事了?”晏舟駭?shù)萌炅蔷泔w出,“你在哪?”“在哪???等等啊?!彪娫捘穷^似乎傳來問人的動靜,片刻后,疑似方錚的聲音笑呵呵響起,“在九塘路西色酒吧啊。只有這家早上開門嘛,傻瓜哈哈哈?!?/br>如果不是怕出車禍,晏舟簡直想搶過方向盤自己開。僅剩的一點理智告訴他,要穩(wěn)住,不然出了車禍,就再也不能陪厲葦航了。自己承諾過的,會陪他一輩子。二十分鐘后,晏舟沖進(jìn)西色酒吧時,門口保安以為自己看見了黑面門神下凡。許是早上的緣故,酒吧里人并不多。晏舟一眼看見厲葦航正被一個紫衣男人壓在沙發(fā)上親吻。厲葦航襯衫扣子半解開,如玉的肌膚在昏暗燈光下發(fā)出瑩瑩光芒。紫衣男很是饑渴地一邊啃著他臉,一邊把手探進(jìn)衣服里。晏舟一拳揮出。紫衣男正在興頭上,眼看能夠就地上演一出限制級,居然被人一拳打翻在地。男人大怒站起身:“你是誰?”晏舟一腳踹開紫衣男,轉(zhuǎn)身拎起厲葦航。厲葦航瞇起眼睛仔細(xì)看了晏舟一會兒,冷笑一聲:“我跟我情人約會,你來干嘛?”紫衣男得了聲援,囂張地一把推開晏舟,再次摟住厲葦航:“就是,我跟我小情兒約會,關(guān)你毛線事?你想一起玩?”話音未落,他再次被一腳踹翻。這一腳太狠,他半天沒能爬起來,五臟六腑俱翻騰。晏舟根本未理會紫衣男翻滾的姿勢,只是粗暴地拎起厲葦航,一字一頓地冷笑:“小情兒是吧,原來早就勾搭上了,你他媽就是為了這個回S市?。 ?/br>“呵呵,是又怎樣?”厲葦航的眼神沒有焦點,整個人爛醉得無法站直。“你信不信,我現(xiàn)在就把他閹了。”晏舟的表情猙獰至極。十幾個小時的焦急擔(dān)憂,變作滿腔怒氣,晏舟死死克制自己,免得盛怒之下掐死厲葦航。“師兄,我頭好痛……”方錚喃喃,抓住厲葦航的褲腳不放。暴怒中的晏舟這才發(fā)現(xiàn)同樣爛醉的方錚,躺在沙發(fā)腳下緩緩扭動。打了個電話給手下,讓他們把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