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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得了個最佳配樂,不倫不類的獎項,徐葉軒連典禮都沒出席,邵廷自然也不去湊那等熱鬧。所以,那部文藝片是徹頭徹尾的賠錢貨了,好在在影評人那里,賺足了口碑,徐葉軒也再懶得多理那些是是非非。“我有個超級劇本!”徐葉軒神神秘秘的湊在邵廷耳邊,“我現(xiàn)在努力賺錢,就等著拍那個戲!”邵廷眼睛一亮:“是什么故事?”徐葉軒頭疼的說:“不知道……”“什么?沒劇本?”“我一直是有那么一個想法,拍一個大制作大架構(gòu)的故事,但是一直沒有好劇本。”徐葉軒苦惱的皺著臉,狠狠的灌了一杯酒。邵廷放棄了:“好吧,到時候需要我盡管叫我?!?/br>徐葉軒勾著他的背,拍拍他的肩,舉杯相碰,說:“放心,會有那一天的!”喝夠了酒,兩人各自回家,徐葉軒開門時發(fā)現(xiàn)有點不對勁,鑰匙還沒擰到底,門就從里面打開了。陸希晨看著眼前醉醺醺的男人,問道:“你去哪了?”“關(guān)你什么事!”徐葉軒推開他,“你到我家來做什么?滾出去!”他伸手一指,臉色難看。陸希晨討?zhàn)垼骸昂昧耍俏也缓?,別生氣,好不好?”“你走!”徐葉軒酒醉不想講理,推不動人,氣得沒轍,撇下他自己進(jìn)臥室,把門反鎖,來個眼不見心不煩。陸希晨趴在外面門板上敲了半天,徐葉軒絲毫不心軟。“阿軒,出來洗洗再睡,我等你睡了就走,絕對不呆,你出來?!?/br>徐葉軒最受不了陸希晨對他示弱,只消幾句好話,他就可以毫無原則的原諒他,不知道到底是為什么,就是被他吃得死死的。陸希晨看著門打開,欣喜地說:“我給你放水,你去洗洗?!?/br>徐葉軒拉住他,醉眼朦朧,但是口齒清楚:“你還有幾個人?一次都告訴我?!?/br>陸希晨聞言如芒刺背,他去拉徐葉軒的手:“太晚了,別說這些了,早點休息,好不好?”“不想說就算了,你走吧,我自己會放水?!?/br>有點灰心的語調(diào),陸希晨也知道實情的嚴(yán)重性了,他坐下,在徐葉軒對面,像檢討一樣:“以前是有很多,最近……本來是只有你,但那段時間你很忙,我有恰好遇見了遲曄,你也知道……嗯,我們有過……有過那種關(guān)系?!?/br>徐葉軒突然打斷他:“那種關(guān)系,有臉做怎么沒臉說?不就是一夜情?這三個字比風(fēng)流一宿什么的實在多了!”陸希晨知道他正在氣頭,自己也是理虧,就順著他:“嗯,一夜情。”“嗯,然后呢?!?/br>“然后……”陸希晨輕輕嘆氣,這怎么搞的來好像在講別人的故事,他搓了把臉,繼續(xù)說:“你太忙,他又很主動,我就跟他過了幾次夜,只是過夜,沒有別的。”徐葉軒站起來,身形不穩(wěn),他扶著沙發(fā),冷笑道:“你在強(qiáng)調(diào)什么?過夜,rou。體關(guān)系,沒有感情?沒有感情的rou、體關(guān)系就比感情出軌高尚了?”“我沒有這么說!”“你就是這個意思!”陸希晨惱怒:“你別亂給我扣帽子!”徐葉軒一腳踹開茶幾:“那么要我稱贊你是情圣?!一邊處處留情,一邊山盟海誓?!”“男人逢場作戲幾次有什么了不起,你難道就沒有過!”陸希晨耐性用盡,說話也不好聽了。徐葉軒算是見識了他的不要臉,哈哈笑了起來。陸希晨皺眉:“你笑什么?”“你還挺有理。”徐葉軒倚著沙發(fā),眉梢眼角還是譏諷的笑,“我都不知道,你這么高貴!”“我和別人上床就骯臟,你和別人勾肩搭背,半夜談情就高尚了?”徐葉軒峻目:“你胡說什么!”陸希晨嗤笑:“敢做不敢當(dāng)?回來這么多天沒有和我提半個字,卻和邵廷不知偷偷幽會多少次!難道要我拿出照片你才肯認(rèn)?”徐葉軒分辯道:“我和他是朋友,我們才不像你,滿腦子就只有欲、望!”“朋友?”陸希晨嘲道,“你們是用語言交流感情的朋友,我和遲曄不過是用肢體交流感情的朋友,誰比誰下作?”徐葉軒禁不住抬手打他一個耳光。響亮清脆。陸希晨的頭歪在一邊,保持著被打的姿勢,徐葉軒似乎也愣了,完全沒料到會發(fā)展成這一步。兩人一時都沒了動靜。陸希晨摸了摸被打的那邊臉,轉(zhuǎn)臉過來表情平靜,點點頭,轉(zhuǎn)身就走。☆、第52章徐葉軒站在墻邊,目光虛浮,看著不知名的一處,關(guān)門聲傳來,他知道陸希晨走了。感情破裂這種事沒什么好說的,他可以理解,也可以接受。夜很安靜,低鳴的蟲不知在叫些什么,幽幽的風(fēng)不知在何處嗚咽。徐葉軒背靠著墻,慢慢滑坐在地上,把頭埋在膝上,兩手抱頭,封閉的姿勢,自我保護(hù)的極致。過去一年多的時間,像夢一樣。惦記了十年的人,他傾慕的人,就這樣幻滅在現(xiàn)實中。早知是如此,不如不要相見,就讓那個青年的臉一直在午夜的夢里出現(xiàn),像幻象一樣存在著。酒醉在此刻發(fā)作,徐葉軒腹中一陣翻攪,他扶著地踉蹌著爬起,跑到衛(wèi)生間,抱著馬桶便開始猛吐。一肚子的酒發(fā)酵出難聞的氣味,吐得停不下,引發(fā)的胃痙攣讓徐葉軒幾乎要窒息。好久,也許是酒液全部吐完,他才終于呼吸困難的趴在地上,嘴角的穢物掛著涎水拖到地面上。像個茍延殘喘的廢人,徐葉軒此刻只有這種想法,讓自己都瞧不起。他翻身躺在地上,眼睛失神的看著天花板。從業(yè)以來,他已經(jīng)拍了好幾部電影,愛情不知被探討了多少次,一直以來都覺得已經(jīng)足夠了解愛情是怎么一回事,所以拍出來的場面唯美,愛情感人,然而直到此刻,他才明白,那些未經(jīng)歷過的想象,永遠(yuǎn)不如實際的沖擊強(qiáng)烈,所有他曾經(jīng)嘲笑過的不屑過的橋段,都在此刻原原本本甚至變本加厲的施還到他身上。那些濫俗的心痛,矯情的心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