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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以什么都不計較,但你最愛的只是自己罷了。我舍不得你,這份感情對我來講意義重大,在箱根酒店我告訴過你,我找了你十年……可是你對我太殘忍了?!?/br>“我錯了,這次我真的知道錯了,阿軒……”陸希晨哀哀的求道。徐葉軒費勁的轉(zhuǎn)過身,疲憊的把頭靠在陸希晨胸前,陸希晨忙把他的手解開,揉著他的手腕。“不然,就再試試吧。”陸希晨喜出望外,捧著他的臉,珍而重之的親吻。窗外明月高懸,秋風搖曳著枝椏,在窗簾上落下投影,唰唰的聲音漸漸息止。徐葉軒抬起頭,陸希晨正在看著他,四目相對,淡然的碰了碰嘴唇。“我保證,不會再有下次?!?/br>“嗯?!?/br>陸希晨伸長手臂,把人緊緊的擁在懷里,徐葉軒抬起下巴,墊在他肩上,在黑暗里看著窗外,心臟的位置,感覺得到兩顆心交映的跳動。再試最后一次。也許心軟的結(jié)果會再次傷透心,但陸希晨如此強硬的人,已經(jīng)把話說得這般低微,也許會有轉(zhuǎn)機。別給自己留遺憾和未知。☆、第61章徐葉軒退一步,兩人都得償所愿,陸希晨也比以往更殷勤,卻總也不敢越雷池一步,兩人的關(guān)系在很長一段時間疏離的就像剛認識不久的情侶。這實在怨不得徐葉軒拿喬作勢,他心里梗著一條刺,總要等它軟化了不覺得痛了,才能復原。陸希晨自知理虧,也不敢輕易提什么要求,起碼徐葉軒面對他的時候并不比過去差很多,這樣的待遇已經(jīng)不可多求。時間從深秋跨到冬日,徐葉軒的新片即將上映,他忙著各地做宣傳,兩人多日見不到一次面,而他也輕易不會主動打電話致問,他心里還有膽怯,生怕聽到什么會讓他全部僥幸落空的聲音。陸希晨在陸家眾子弟中無論哪一方面都勝出一籌,手里掌握著陸氏資產(chǎn)最大的一部分,公事繁忙,也沒有太多花花心思,偶爾和徐葉軒出現(xiàn)在同城,兩人也只有一頓飯的時間相處。最近一兩年,徐葉軒拍了太多賺錢的商業(yè)片,雖然屢次也有獎項提名,但是卻只是當綠葉,而獲得的那些獎項,與其說是頒給電影的,不如說是給個人的,言天只要出現(xiàn),必定是當季最佳男主角,而對一個導演肯定最大的獎項,他自第一部影片拿過,之后這幾年連提名都不多。于是看著票房日漸高漲,他下定決定,一定要傾盡心血拍一部以他目前能力所能做到的最好的電影。又近年關(guān),徐葉軒終日在家看老片,忽然瞥見沒收起來的舊日歷,想起去年這時,由于要分開半月之久,臨別前一天陸希晨拉著他滾了半夜的床,第二天給他臉上貼了便利條。那時候的濃情蜜意和體貼入微,著實讓他感覺到愛情的美好,但現(xiàn)在,真不知道當初的決定是對是錯。現(xiàn)在的電影市場呈現(xiàn)一種病態(tài),靠當紅明星堆砌的影片賺大錢,卻令人看過就忘,不得好評;而想沖擊獎項,就只能拍那些冷門題材,甚至靠批判歷史批判人性來詢求尖銳突破。徐葉軒不想走這樣的極端。賺錢的片子一樣要有好口碑,而好題材就應該讓更多的人欣賞。現(xiàn)在手里的本子都太流俗,完全達不到他的心理需求,無奈他自己也通過各種途徑找了許多劇作,都沒有什么合心意的。時間一捱,就到了除夕,徐葉軒無聊的跟著拜神,又聽徐洛羨和母親老生常談,正昏昏欲睡,被一巴掌拍醒。“??!”他驚叫一聲。徐洛羨搖搖頭:“算了,快讓他走,看著就心堵。”徐葉軒獲得特赦馬上告退,一溜煙跑回房間睡覺。屋外炮聲連勝,他居然也睡得著。還做了一個好夢,醒來讓他渾身發(fā)熱,亢奮的等不及打開電腦,找出紙筆記錄。他做了一個劇情連貫的夢。劇情講位于魔術(shù)界頂峰的大魔術(shù)師,遇見了拜師學藝的女學生,兩人互相傾慕,為了討美人歡心,魔術(shù)師創(chuàng)作了很多新奇的魔術(shù),每一場表演都是示愛。隨著兩人感情漸深,魔術(shù)師的創(chuàng)作才華更上一層樓,每一次新秀都令整個魔術(shù)界震撼,他所表演的靈魂魔術(shù)令人震驚而充滿極度神秘感。但他自己卻迷失在這個新奇的魔術(shù)里,分不清現(xiàn)實和魔術(shù),直到有一天,他在練習中,他在幻象中將自己逼進了死亡的絕境。而他的愛人,為了破解這個謎案,用盡心力也無法掌握魔術(shù)的核心。幾年之后,魔術(shù)界忽然出現(xiàn)一個新秀魔術(shù)師,表演的和之前的魔術(shù)師幾乎一樣的靈魂魔術(shù),女學生上門拜訪,請求對方幫她解密,在一張舊照片中發(fā)現(xiàn)新魔術(shù)師竟是自己同批學藝的師兄,在進一步的解密中,她驚訝的發(fā)現(xiàn),大魔術(shù)師之所以走不出心魔,是因為他竊取了新魔術(shù)師的創(chuàng)作,最終被驚恐逼死。故事還不夠完善,他趴在床上,咬著筆頭想,有那個編劇能幫他把劇情豐滿的更好。本家親戚走動完,徐洛羨抽著煙,問坐在旁邊翻報紙的兒子:“又長一歲,你打算什么時候結(jié)婚?”徐葉軒手一頓,皺皺眉:“能不提這個嗎?”大過年的,徐洛羨死死瞪著不肖子,真是要懷疑自己早晚要被他氣死,握拳用指關(guān)節(jié)反過來扣桌面:“不提這個提什么?提你那些亂七八糟的電影?”徐葉軒把報紙一合:“怎么亂七八糟了!我還不想和你說你那些亂七八糟的生意呢!”說完起身扭頭就走。穿上外套,打算開車出去轉(zhuǎn)轉(zhuǎn),傭人忽然跑來跟他說有客拜訪。他奇怪的站到門口,一輛黑色的轎車駛進大門,完全不熟悉的車牌號,他納悶的轉(zhuǎn)身跟著看,車門推開,下的來人讓他更加以外。“阿軒?!标懴3啃χ鴵]揮手。“你怎么來了?”陸希晨走到臺階下,仰著臉,一本正經(jīng)道:“拜訪舅舅?!?/br>徐葉軒瞬間笑噴,伸手拉著他,快步上樓,陸希晨低聲說:“我還沒拜訪老人。”“他們都歇午覺了!”陸希晨挑眉,但對這樣的熱情樂得享受。一進房間,徐葉軒就松開手,抬下巴示意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