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枕頭奪回來,閉眼,繼續(xù)睡覺。 她絕不讓步,他更不會低頭,如此狀況,一直持續(xù)到下個周五。 周五晚上,顧景明發(fā)來餐廳地址,約他們在中環(huán)碰面。 法國餐館,臨街開放,店面不算大,卻很熱鬧。聽說是某米其林三星餐廳的主廚,辭職后在這里開店,吸引不少美食家慕名而來。 簡頌和傅嶼川剛到店門口,顧景明已經(jīng)等著他們。 店外排起長龍,看來無需預(yù)約,隨時可以walk in。 見他只身一人,傅嶼川有些意外,挑眉:“你女友呢?” 顧景明笑笑:“她在里面,走吧,我們也進(jìn)去?!?/br> 店里擺設(shè)講究,古董在兩側(cè)陳列,頗有些維多利亞時期復(fù)古式的裝潢。 客人很多,桌與桌間距緊湊,服務(wù)生穩(wěn)健地在狹窄的過道里穿行。 香港這塊地界,寸土寸金,人一多,難免顯得擠。傅嶼川進(jìn)來的時候便注意到,洗手間也排了長隊。 不出半分鐘,他漠然掃視一圈,心里已經(jīng)給這家餐廳打了個客觀公道的分?jǐn)?shù)。 侍者在前面帶路,領(lǐng)他們到最里面,靠窗的位置。 走到座位上,年輕女孩已經(jīng)在跟服務(wù)生點餐: “什么?紅酒燴雞只剩最后一份?先上我的!你現(xiàn)在去通知后廚,我一定要點到!” 服務(wù)生小跑著去通告,女孩這時抬頭,甜甜一笑: “景明!你們終于來了?!?/br> 顧景明走過去,坐到她身邊,向她介紹: “這是Allen,你已經(jīng)見過了。這位是簡小姐?!?/br> “您好,我是謝婉。”她向簡頌伸出手。 “您好?!焙嗧灪退帐郑σ恍?。打過招呼后,她起身去洗手間。 侍應(yīng)走到桌前,遞給每個人菜單。 傅嶼川接過菜單,上面大多都是法文,免不了需要侍應(yīng)花時間闡釋菜品。 顧景明一邊翻看,不時提出問題,聽侍應(yīng)向他仔細(xì)描述。旁邊的謝婉坐不住,依偎在他身側(cè),指著菜單: “我來幫你!” 手里的菜單被她抽走,顧景明聽之任之,毫無怨言,帶點寵溺的笑,親吻她臉頰,任由她熟練地報出菜名: “前菜要魚籽醬,還有清蒸黑鱈魚……甜點當(dāng)然要嘗嘗這里的蘋果塔!” 謝婉大概是餓了,反復(fù)叮囑侍應(yīng)快點上菜。幾番催促下,顧景明很快點好單,將菜單交還。 再看對面的傅嶼川,倒是絲毫不著急。 他姿態(tài)悠閑,翹著腿,手里拿著菜單,聽旁邊的侍應(yīng)一道道沿著菜單念下去,遲遲不點單。 謝婉怒目而視,他卻像和她作對一般,始終不發(fā)一詞,不緊不慢等對方念完。 服務(wù)生念完大半個菜單,簡頌回來了。 傅嶼川把菜單一合,報出幾道菜名。 他明明會說法文!謝婉瞪圓了眼睛。 簡頌在他身邊落座,見服務(wù)生還沒走,語氣驚訝: “你們在等我?” 侍者要向她解釋法文菜單,簡頌見他們都已點好,笑笑說:“不用了,有什么特色菜?我隨便吃點就好?!?/br> “沒關(guān)系,Allen也剛剛才點好單?!鳖櫨懊鹘拥?。 是嗎?簡頌怔了下,慢慢點頭:“那好吧?!?/br> 她要了一份肴韃靼生牛rou,白松露意大利面,和栗子蛋糕。 傅嶼川叫了瓶紅酒,又問顧景明要不要來一瓶。 顧景明輕咳一聲:“我就不喝了。” “景明過去從來不喝酒,”謝婉蹙著眉,對面前這個男人絲毫沒有好感,“就是你把他帶壞的吧?!?/br> 這個觀點簡頌再贊同不過。 而對于她不加掩飾的敵意,傅嶼川只笑笑:“我怎么沒聽說?” 謝婉懶得再理他,兩人誰也看不慣誰。 前菜上來,顧景明及時插話: “不提這個……聽說黃小姐明晚請你去她的夜場派對,你已經(jīng)答應(yīng)她了?” “還沒有?!备祹Z川淡淡說,身旁的空氣陡然變得不對勁。很顯然,某人生氣了。 簡頌依舊不看他,只切割著生牛rou,聽他們兩人聊天。 顧景明接著說: “我覺得你應(yīng)該會感興趣,聽說陳清榮也收到了邀請,如果不出意外,明晚他也會到場?!?/br> 傅嶼川的動作明顯一頓,面不改色,同他碰杯:“這杯我敬你?!?/br> 終于等到了主菜,最后一只紅酒燴雞被端到謝婉面前。陸陸續(xù)續(xù)的,又上了鱈魚、意大利面和馬賽魚湯。 簡頌邊吃邊聊,同這位謝小姐十分聊得來。 對方也喜歡音樂,閑暇時常去聽音樂會和各種歌劇。更難能可貴的,她喜歡的小提琴家也同樣是Joshua。 話題既然是Joshua,內(nèi)容永遠(yuǎn)不會悶。 聊到最后,謝婉很開心,向她盛情遞出邀請: “兩個月后我過生日,會在上海辦生日宴,還請你們賞光?!?/br> “你們”,勉為其難地將傅嶼川也捎上。 傅嶼川充耳不聞,享用盤中的甜品。 簡頌笑笑: “當(dāng)然沒問題?!?/br> 顧景明切好一塊蘋果塔,送進(jìn)謝婉盤中,隨口問道:“Allen,我記得那時候你不是要出差?” 謝婉輕哼:“那就只有簡頌來,到時候我再幫她找個男伴,這樣也很好!” 簡頌本想推拒,話到嘴邊,又咽下去。 傅嶼川目光側(cè)視,看她一眼,將最后一塊蛋清送入口中,淡淡道:“你們?nèi)ァ!?/br> 說罷,他拿起外套,從座位上站起身: “我還有事,就先不陪了?!?/br> 看見他離開,謝婉滿臉訝異,無法理解。她覺得不可理喻,看看簡頌: “你就這樣慣著他?” 簡頌瞪著他的背影:“隨便他!” 這注定是個不平靜的周末。 周六晚上,香港財政司長家的大小姐黃雅韞做東,在江邊的私人會所舉辦夜場派對,受邀的皆是上流人士。 下午,司機(jī)在公寓樓下等候。周崢先跑上樓,給傅嶼川送文件。 門開了,是簡頌開的。 周崢被她擋在門口,斟酌著字句: “傅先生……在嗎?” “在換衣服。” 他點頭,謹(jǐn)慎地陷入緘默。 簡頌盯著他,同樣只字不發(fā)。 兩人面對面的沉默。 許久,簡頌身后傳來腳步聲。 他在她身后停住。 她當(dāng)然知道他在等什么。 可憑什么? 明明是他挑起這場戰(zhàn)爭,憑什么每次都要她先低頭? 她不想再認(rèn)輸。 最終簡頌什么都沒說,轉(zhuǎn)身回了房間。 傅嶼川遲到半小時,會所里已經(jīng)熱鬧非凡。 黃雅韞的夜場派對,請了CMT的陳清榮,他是CMT的三位聯(lián)合創(chuàng)始人之一,身份自不用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