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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認識的人都在,只有他不在。當(dāng)時有可能送他回家的就那么幾個人,霍昀也都熟,霍昀助理不可能不認識。而且就算是霍昀助理有疏漏,依那幾個人的習(xí)慣,把他送回家讓他能躺著睡好,他們就會放心走人了。既不會做出給他家里打掃衛(wèi)生這樣的事,也不會幫他脫了衣服還找毛巾給他擦身。而剩下不熟的那些人,送他回家,事后肯定會跟他說一聲的,比如發(fā)個微信。所以,易承戚想。有沒有那么一種可能——是于澤送自己回去的?他跟于澤沒有交換過聯(lián)系方式。微信,電話都沒有。這主要是因為,六年前那時候,易承戚幾乎不用微信,他甚至不玩手機,每天拍戲很累,空余時間只想休息。而于澤當(dāng)時還沒有自己的私人手機。他所有的物品都掌控在經(jīng)紀(jì)人和助理手里。不過,當(dāng)時羅倍到是有易承戚的電話號碼。只是,易承戚以前的號碼經(jīng)常被各色人等sao擾,導(dǎo)致后來他換了聯(lián)系方式。易承戚現(xiàn)在的私人號碼,圈子里只有幾個關(guān)系比較好的人知道。就連張琦之前聯(lián)系他,找他拍戲,也是那天晚上,在酒桌上臨時要去的聯(lián)系方式。一般情況下,其他人想找他,都只能先聯(lián)系齊盛或者何意。除此以外,易承戚的微博大號對于澤的關(guān)注也早在五年前就被齊盛給取消了。那個大號一直是齊盛幫易承戚打理,所以到現(xiàn)在都沒恢復(fù)。未關(guān)注人的消息,齊盛是不會去看的,易承戚自己也不會。因為太多了!每天成千上萬條,能看瞎眼。所以,綜合來講,于澤是沒什么合適的方式可以跟他說的,除非于澤親自到他面前跟他開口。易承戚越想越覺得,于澤的可能性很大。如果說沒有發(fā)生于澤出演電影的事,如果說,早上于澤沒有幫他點香,如果說,剛剛于澤沒有給他倒熱水。易承戚也不會去想這個可能。但是現(xiàn)在......“那天聚會,是你送我回去的嗎?”易承戚突然偏過頭,問于澤。于澤幾乎是在易承戚開口的一瞬間挺直了腰板,他側(cè)過頭來,看向易承戚。眉目間,平常的那股子冷意今天一直都很好的收了起來,沒有顯露分毫。但此刻,聽了易承戚的詢問,于澤臉色卻突然變一下。只是易承戚分辨不出來,那是高興還是害怕,抑或者忐忑不安?易承戚看著于澤,等他回答。于澤略微張了張嘴,看似艱難的點點頭,承認了,輕聲說:“是我?!?/br>說完又連忙加了一句解釋,好像生怕易承戚誤會:“我當(dāng)時看您喝醉了,大家也都醉了,正好我趕著回去,就順路把您送回去了,您不會……介意吧?”?。?!易承戚內(nèi)心開始發(fā)出興奮的尖叫。他果然沒猜錯!真的是于澤!然后易承戚面色輕松的笑了笑,說:“我介意什么,倒是要謝謝你,那天晚上辛苦了吧?”雖然易承戚覺得自己喝醉了之后應(yīng)該不會做什么不良的事情。不過,誰知道他有沒有吐,要是吐了,會不會吐在于澤車上?給人惹麻煩多不好!于澤后背松了松,耳朵微微紅了,他短暫的停頓了一下,將手里杯子往桌子邊挪了挪說:“沒有,不辛苦,我什么都沒做?!?/br>易承戚聞言松了一口氣,看來沒有吐,不然于澤不會這么說。不過,他屋子是怎么回事?難道不是于澤打掃的嗎?他輕快的喝了一口熱水問:“你不是還幫我打掃了衛(wèi)生嗎?我看我房間地上挺干凈的?!?/br>“啊,”于澤低頭喝水,姿態(tài)更放松了,沉默了一會說:“是的。我看屋子里灰太多了,就稍微清理了一下。”“我都不知道,原來你也有潔癖的?”易承戚感嘆,點點頭評價道,“這樣挺好,愛干凈,挺好?!?/br>以前沒注意過于澤有沒有潔癖,易承戚覺得挺巧的。畢竟他身邊這么多人,到目前為止真的算得上有潔癖的就他自己。何意,那是照顧他硬生生給帶的。不過說著,易承戚又想起來另一件事,湊過來悄聲問:“你是不是還幫忙給我擦身了?”于澤全身剛剛放松下來的那股勁一下子就沒了,他原本抓著杯子的手,突然就蜷縮了一下。面色也略微怔忪了一下。易承戚發(fā)現(xiàn)自己一靠近于澤,于澤又開始肢體僵硬了,與拍戲時無誤,后背像被澆灌了水泥一般,凝住了。他以為于澤剛才做出那樣的行為,該是不怎么怕他了,沒想到,于澤還是怕他?易承戚仔細回想,于是他發(fā)現(xiàn),好像于澤從進組第一天見他的時候就怕他了。這真是件令人悲傷的事。易承戚又退了回來,靠著椅背不說話。他有點郁悶。于澤側(cè)頭看易承戚,過了一會,他又小心湊過來說:“您別生氣。”幫他擦身這事有什么好生氣的?易承戚越想越不甘心,突然笑著問了于澤一句題外話:“我早就想問你,你是不是怕我?”于澤愣著看了一眼易承戚,連忙低聲否認說:“沒,沒有。”然后又問:“您為什么這么問?”易承戚看于澤那緊張的樣子,搖了搖頭:“沒什么,就是以為你怕我。一跟我說話就緊張?!?/br>“沒有,我,我不是怕您,您千萬別誤會?!庇跐山忉屨f,“我就是感到不好意思,那天晚上,怕您醉酒后生病,我擅作主張給您擦了擦,忘了您有潔癖的事?!?/br>這話解釋的,易承戚還能接受,便擺手說:“沒事,那個,我不介意,你不用緊張?!?/br>實際上,易承戚別說生氣了,在這件事上他根本就沒往潔癖上去想。他只覺得自己光是聽于澤承認給他擦了身體,全身就開始狼血沸騰,腦子里不由自主的開始想象那些場景。這也就是于澤是個直的,還給他擦身體。這要是倒過來,易承戚覺得,讓自己給于澤擦,那估計自己得變態(tài)。易承戚放下這話題,隨手拿起筷子夾了一塊紅燒魚,吃了一小口。辣椒很給力,易承戚夾了一塊白色的魚rou,都感覺有點辣,他喝了一口水,緩了緩,說:“說起來,我那件西服你那天看見了嗎?”于澤也在吃紅燒魚,他在易承戚夾過的附近夾了另一塊魚rou,還在碟子里沾了沾紅紅的辣醬汁,吃進嘴里。可能太辣了,易承戚問完,就發(fā)現(xiàn)于澤嘴角咀嚼的動作都變小了。過了好一會,易承戚聽見于澤小聲說:“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