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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才反應過來。就像被烈火的外焰燎焯過,炙熱的溫度讓它瞬間變色,又宛如被夕陽灼燒的晚霞,赤如血玉。易承戚只能很認真的忍著心口撲通急跳的心臟在這一瞬間給他的身體帶來的負擔,拼命的壓抑著想要捂住耳朵的舉動。下一刻,他動作非常迅速的往門外走。于澤站在身后看著易承戚突然間加快遠離的背影,眼睛盯著易承戚的耳垂,面上露出了說不清楚的難以形容的表情。“哥,你怎么了?”于澤慢吞吞的跟在后面一起往外走。“沒什么,剛剛起的快了,有點難受。走吧,去吃早飯。吃完了還得去劇組?!币壮衅葚W栽谇懊娉隽碎T,口中說著話,眼睛其實都不知道聚焦在哪。于澤在他身旁點點頭,“哦”一聲,然后關門。兩人不再耽誤的去吃早飯。吃完飯,于澤還是照舊搭上易承戚的房車去了劇組。但是今天的易承戚異常的很安靜,他吃完飯之后,就躺在房車后面的床上瞇起覺來。隔著一個門簾的距離,外面坐著于澤。于澤看著簾子,面色有點躊躇。到底擔心早上是不是自己的舉動刺激到易承戚了。他全程也沒說話,只是安靜的坐在外面的小客廳,守著易承戚睡覺,像一個守著寶藏的守護者。平時這兩個人都要在車上說說笑笑,當然大部分時候,都是易承戚在笑。今天卻很安靜,何意難得清靜的經(jīng)歷了一個早上的房車之行,但他心里卻隱隱覺得有哪不對。但他看著于澤也沒發(fā)現(xiàn)于澤有什么奇怪的表現(xiàn),倒是他哥今天不知道為什么突然安靜了不少。因為這么一個意外的情況,易承戚一天拍戲都有一點點心不在焉。雖然他的心不在焉幾乎沒人能夠察覺出來,但是于澤卻覺得易承戚的狀態(tài)有點奇怪。于澤拍完自己的戲份,就坐在外面等著易承戚,拍戲時候的易承戚魅力十足。穿上古裝就仿佛真的是從舊時代穿越而來的皇子,尊貴的氣質隱于其身。但易承戚還沒拍完自己的戲份,于澤突然收到一條消息,是理娛的人找他商議解約的事。于澤只好先離開出去接電話。等易承戚下戲之后,就發(fā)現(xiàn)平常在休息室等自己的于澤不在。作者有話要說: ~?!?/br>肝不動了,我得日三了,周末爭取日六吧~QAQ……55555☆、46休息室里空蕩蕩的,只有化妝師獨自在那方鏡子邊坐著,她玩著手機正跟朋友聊劇組的趣事,順便等易承戚。何意出去幫易承戚拿快遞去了。于澤也不在。平時如果下戲早,于澤會在休息室里等他,然后兩人一起去吃飯,隨便吃什么,總之就是一起。今天于澤明明早就拍完了自己的戲份,這會卻不知道人去哪了。也許他還沒卸妝,有事去了?就像之前那樣,被導演單獨叫走,去說戲......易承戚心里想著,同時進換衣間把一身玄色的戲服脫下來,換上自己的黑毛衣。出來后在化妝臺的鏡子前坐下,化妝師已經(jīng)放下手機,走到跟前,上手來給他卸妝。易承戚感受著濕潤柔軟的纖維在臉上輕輕擦碰。他沒忍住,還是問了化妝師一句,“于寶已經(jīng)卸過妝了嗎?”化妝師正捏著化妝棉一點一點輕柔又快速的給他擦去臉上的粉底,聞言,手沒停,悄聲回答他:“對,于老師半個小時前就卸好妝出去了。”化妝師是看著自己另一個姐妹給于澤卸完妝后,便收拾了化妝品提早下班的,所以她記得很清楚。易承戚聽完,用眼角余光窺了一眼旁邊。確實,干干凈凈,于澤的東西都不在。易承戚記得早上于澤的圍巾就放在那張椅子的靠背上,但是,現(xiàn)在那里什么都沒有。于澤不僅出去了,還是把東西都收拾好了之后出去的。于是,易承戚安靜下來。但易承戚也只是表面安靜,內心里一點都不安靜。他的眼睛一直看著面前的大鏡子。于澤出去還回來嗎?什么時候回?易承戚的視線透過鏡子看向離他身后幾米遠的那扇一米寬的門。那門整體是白色的,刷的環(huán)保白漆,跟四周的白墻色調一致,幾乎融為一體,只有門鎖彰顯著他的位置。整個卸妝過程中,易承戚幾乎沒挪動過眼睛,仿佛那門隨時會打開蹦出來一個人,但只要他一個錯眼,那人就不出來了,所以他不敢錯眼。但是于澤始終沒有回來。很快,易承戚的臉在化妝師手里重新恢復清爽狀態(tài)。他卻沒有像往常一樣站起身來送化妝師出門。他一動不動的坐著,像一個沉入冥想中的慮者。化妝師也察覺出來他那與平常不太一樣的沉默里隱藏著什么別樣的情緒,很快就收拾了箱子自己出門,留給易承戚發(fā)散思維的空間。易承戚呆坐在那,心緒有點沮喪,他莫名的感到煩悶。為眼前的狀況煩悶。為什么呢?難道,有哪里出了問題?還是說于澤早上真的發(fā)現(xiàn)了什么?!所以才會一整天都沒有怎么和他說話......他是不是真的沒有喜歡自己啊......易承戚完全沉浸在自己的胡思亂想里,根本沒意識到,今天于澤沒怎么說話完全是因為他不怎么說話。要知道,于澤本來也不是一個話多的人,他甚至是一個可以稱得上安靜的人。平時于澤都是接著易承戚的話來聊,今天他不開口,于澤當然也就隨著一起話少了。何意出去一趟,推開門進來的時候,就看到易承戚這么一副黯然神傷的表情。何意早就覺得易承戚狀態(tài)不對。這會見他坐在那發(fā)呆,休息室里沒有人,何意便放下手里拿的東西,“哥?你怎么了?是有哪不舒服嗎?”何意摸了摸易承戚的額頭。他擔心著易承戚別又是生病了。就像上次發(fā)燒頭疼,所以這會才這么安靜。易承戚搖搖頭:“沒哪不舒服......就是在想事情?!?/br>何意摸完了發(fā)現(xiàn)易承戚確實沒有體溫異常,想了想,何意又問:“是不是跟于澤鬧矛盾了?”易承戚抬頭看著何意:“不是......”何意一聽他這話,就知道肯定還是跟于澤有關。“哥,你說吧,這會沒人,到底怎么了?”過了一會,易承戚才開口:“我覺得他不是像你說的那樣,他可能真的并沒有喜歡我,我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