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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于他們才會過來攀談,不過這忠國公世子也僅是簡單說了幾句,便約了改日再請他們夫妻上門作客云云,都是一些客氣的場面話,說完便離去。 連甄納悶,還真的是來打招呼而已呀? “這位世子應(yīng)當(dāng)不是只有單純尋我們搭話這樣簡單吧?” 江城是知為什么的。 宜王謀反的事被揪出,雖圣上沒有明說是他們梁王府暗中協(xié)助,但也不乏有心人士能探查到。 忠國公世子會主動過來拜見,估計也是聽了風(fēng)聲,興起了不能結(jié)交一二,起碼也要在梁王府面前落得一個好印象的打算。 道里懂歸懂,可實(shí)際聽連甄問出此話,江城心中仍是不得勁。 良久,江城才終于應(yīng)道:“……你喊的,是哪個世子?” 連甄一愣,瞧著江城低低問出此話,別開的眼神卻還隱隱掃向自己,似在等著她如何答復(fù)。 她說的當(dāng)然是忠國公世子??? 思及此,連甄也反應(yīng)過來了。 梁王世子,忠國公世子,兩個都是世子,自己平時也總喊江城作世子來著。 意識到以后,連甄抿唇,偷偷瞧著江城。 難道說江城這是……醋了? 她忍住笑意,問他:“那世子希望妾身怎么喊你?” 單喊“世子”,這京中可不只一個世子,更別提往后若襲了爵,這聲世子確實(shí)就不好再喚。 不過突如其來要改變稱呼,連甄心中也沒個底。 直接喊名字嗎?連甄遲疑。 正思考著該如何喚江城,忽然,連甄福至心靈。 有了。 她笑笑地湊近江城,笑容中帶著點(diǎn)惡作劇的狡黠,邊說還邊瞧著江城臉上表情:“這樣吧,不若妾身喚你……城哥兒?” 江城一僵,很是無語。 他可不想再被她當(dāng)?shù)艿軐Υ?/br> “……換一個?!?/br> 連甄偷笑,就知道江城會是那樣的反應(yīng),笑得眼睛都瞇了起來。 她當(dāng)然不可能真的這樣喚他。 不過若是城哥兒不行,那還能怎么叫呢? 想了想,連甄提議道:“那……喚你夫君可好?” 這樣的話,總不會弄混了吧? 江城聞言,耳根子微紅,到底是點(diǎn)頭應(yīng)下了。 同時他也對連甄說:“私底下與我說話,不必那樣生疏,也別自謙,用“我”字便是。“ 他希望能跟連甄距離再近一些,哪怕只有稱呼上改變也好。 連甄點(diǎn)頭應(yīng)允:“我知道了。” 不過說起稱呼,連甄又想起一事。 她低聲問:“夫君是不是忘了一件事?” 江城聞聲,朝她看了過來,目露疑惑。 連甄笑著說道:“夫君可記得,你說要喚我‘甄甄’呢?” 雖然明白那只是江城的推托之詞,不過君子一言既出,駟馬難追,她可是還盼著江城何時會真正用這小名喚她。 江城聞言,又是一陣沉默。 “……” 瞧著連甄期盼中又帶著笑意的眼神,江城張了張口,然,最后僅能以別開目光收場。 連甄樂不可支,卻沒有再逮著這點(diǎn)笑話他,自己轉(zhuǎn)移了話題,問江城哪匹馬兒好? 望著她喂食小馬駒的模樣,江城張了張口,試探著想說些什么,在連甄朝他抬眼看來時,卻又閉上了嘴。 終究什么也沒能喊出口。 第一百零七章 【正文完】接檔文《嗜寵…… 回府以后, 連甄對著要往外頭走去的江城說:“夫君用里面這處浴房吧,我還有旁的事要處理,晚點(diǎn)再洗,夫君可先用, 就不必兩處跑了?!?/br> 江城在哪兒洗都無所謂, 便順著連甄意思。 泡在微微冒著熱氣的熱水之中, 一身的疲憊都在此刻獲得舒緩。 白日里同連甄相處的情景, 接二連三在腦海中冒出。 她開始喚自己“夫君”。 不再是那樣普通地喊出“世子”,也不再用“妾身”二字自謙。 縮短的距離雖只有這么一小點(diǎn),但江城也認(rèn)為是好的開始了。 縱然心急,期待連甄也能早日將自己放在心中,但, 他不想嚇到她。 浴房安靜,除了水滴落在水面?zhèn)鞒龅穆曧懲?,幾乎沒有其他聲音。 也因此,外頭若有腳步聲傳來,那也是尚未接近便能聽得清楚。 江城以為是下人,便說了句:“這里不用人伺候?!?/br> 腳步聲一頓, 但并沒有改變方向,反而還越往他這處靠近。 江城蹙眉。 而且那聽著還并非鞋底與地面接觸產(chǎn)生的聲音, 通往浴房這兒的地板都是以特殊的石磚鋪上,根據(jù)傳出的聲音來判斷,疑似是赤足踩在地上, 這讓江城更加不解。 他已出聲,即便誤會里面沐浴的人是連甄,聽到聲音后也該止步了才是,怎還會繼續(xù)往前? 江城欲要發(fā)脾氣, 門開了,卻在瞧見來人從屏風(fēng)走出時,露出了錯愕的表情。 “……你怎么?” 來的人,卻是只著了中衣的連甄。 她揚(yáng)了揚(yáng)手中的巾帕,袖子挽了起來,露出雪白的腕子:“我來幫夫君擦背?!?/br> 連甄面上微紅,也不知是不是浴房內(nèi)氤氳的熱氣所致,白嫩的小腳輕移,修得圓潤的指甲透著粉嫩的櫻色,江城怔怔看著她接近,費(fèi)了好大的力氣,才將視線從她身上撕開。 良久,他才找回自己的語言能力,啞聲對連甄說:“不用做這種事也沒關(guān)系的?!?/br> 連甄走向他身后,江城可以感覺到連甄將帕子浸濕時水波的晃動。 她素手貼上他濕潤的肩,一邊替他攏起浸濕的長發(fā),一邊說道:“是我自己想為你做些什么,所以夫君就好好享受吧?!?/br> 江城的身體緊繃,整個背都僵著,墨色的長發(fā)被連甄收攏起來攏至身前,連甄將載浮載沉的帕子撈起,溫?zé)豳N上江城的背脊。 浴房內(nèi)只余水聲,嘩啦嘩啦,掩去了雜亂粗重的呼吸聲。 連甄一手搭在江城身上,他有沒有放松身子,她最能直接感知到。 她才進(jìn)來不過片刻,江城卻覺時間漫長。 “……已經(jīng)可以了?!彼曇舻蛦。圃陔[忍些什么。 這聲制止的話一出,江城知道連甄不會不明白他話中的意思。 可連甄卻沒有停下動作。 江城忽地攥住了她的手腕,連甄嚇了一跳,手一松,巾帕落入水中。 本就浸得濕透,頗有些重量,落進(jìn)水里時“撲通”一響,連甄目光從帕子上挪到江城捉著自己的手上。 即便是這種時候,江城也不會真正弄痛了她。 他濕熱的手圈著自己手腕,目光對上她的,隱隱帶著警告:“夠了,否則……” 再繼續(xù)下去,連他也不知會發(fā)生什么。 未盡之語,不用說破,也應(yīng)會知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