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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思,不是說好了我想去哪兒就去哪兒嗎?到頭來還不是獨裁,”接著壓低了聲音嘟囔了一句,“萬惡的資本主義?!?/br>陸軒游一臉仿佛日了狗的表情。楚言諍撩了撩自己的劉海,笑意盈盈的看著陸軒游:“我這人啊,不太會說話,如果有什么得罪的地方……你來打我?。 ?/br>陸軒游終于忍不住了,去他媽的身為一個霸道總裁的修養(yǎng),今天他不好好教育一下“葉颯”這小婊砸,他陸軒游就把名字倒著寫!這么想著,陸軒游跟楚言諍火拼了起來!數(shù)個來回后。楚言諍看著被他打趴在地上的陸軒游,忍不住搖了搖頭,頗為獨孤求敗的長嘆道:“哎,弱者為何要戰(zhàn)斗?”陸軒游咬牙切齒。……好吧,某人該改名叫游軒陸了。等陸軒游把自己收拾了一番之后,楚言諍抱著手,想了想,說:“如果你真的想跟我約會的話,那我也就勉為其難的同意了。地點我來選,放心,不是網(wǎng)咖或者電競俱樂部之類的地方?!?/br>“你要是再敢耍我,就真的別怪我不客氣了,我雖然跟你打了賭,但也不會一直這么遷就你?!标戃幱卫淅涞目粗哉姡φ一厮缘揽偛玫男埏L。“是嗎?”楚言諍挑眉,有些人就是喜歡死鴨子嘴硬,明明是打不過自己,還非要說什么遷就之類的話,當真是……戰(zhàn)五渣。…………楚言諍說了不會要求陸軒游去網(wǎng)咖之類的地方就一定會說話算數(shù),他指揮著陸軒游,讓陸軒游把車子開到了市郊,接著上了高速公路,一通折騰下來,愣是讓陸軒游把車子給開到了本市的鄰市。等車子終于抵達目的地之后,陸軒游發(fā)現(xiàn)那是一處假日中心,猛地,陸軒游的心里生出了一絲不安。他總覺得要出事。“假日中心啊,我記得我們市也有不少公園啊,旅游基地什么的,干嘛非要開到這兒的假日中心玩呢?”陸軒游一邊把汽車停到假日中心的停車場,一邊狀似無意的問道。“當然得開到這兒了,離本市最近的蹦極點就在這兒,再遠得開七八個小時的車呢。”楚言諍理所當然的回答著。蹦極?陸軒游……情不自禁的腿軟了。開什么玩笑??!他差點想要掐著楚言諍的脖子,學著小馬哥的經(jīng)典動作狠狠的搖一搖楚言諍,看看能不能把這家伙搖醒。“你確定要蹦極?”陸軒游有些慫了。楚言諍詫異的看著陸軒游:“陸總不敢?”陸軒游挺著胸:“有什么不敢的,我陸軒游長這么大怕過什么!”楚言諍聳肩,狀似不置可否,不過他心里是不是在嘲笑陸軒游就不得而知了。半個小時后。陸軒游為他的嘴硬付出了慘烈的代價。“我的天吶,要死了要死了……救命啊,啊啊啊??!”楚言諍一臉無奈的看著在蹦極臺下苦苦掙扎的陸軒游,用一種心疼弱者的表情,關(guān)懷地看著陸軒游。而周圍等待蹦極的人們和蹦極臺的工作人員也紛紛露出了想笑又忍住不笑的尷尬表情來,等陸軒游重新回到蹦極臺上時,他瞬間感覺自己丟了八輩子的臉,看著楚言諍那副隱笑的面容,陸軒游想死的心都有了。“看不出……陸總膽子這么小???”楚言諍摸著下巴。陸軒游簡直是有苦難言,但考慮到自己身為金主的尊嚴,也只能強撐著,繼續(xù)嘴硬地為自己辯駁:“我只是很久沒玩蹦極了,一時有些不太適應(yīng)?!?/br>“那陸總你適應(yīng)好了嗎?”楚言諍問道。“當然好了,我是誰,呵呵?!标戃幱闻ψ龀鲆桓备呃涞哪?,只是他那不斷顫抖的雙腿毫不猶豫的出賣了他。楚言諍微微一笑:“我還要玩,陸總陪我嗎?”陸軒游打了個哆嗦。“嗯?陸總你這是害怕了嗎?”楚言諍歪歪頭,一臉的天真無邪,“沒關(guān)系的陸總,我不會笑話你的,你放心,你怕蹦極的事情我一定會幫你好好保密的?!?/br>聽楚言諍這么一說,陸軒游不服氣了,他咬了咬牙:“不就是蹦極嗎,繼續(xù)?!?/br>嘖嘖,楚言諍用關(guān)懷傻狍子的眼神慰問了一下陸軒游。接下來的事情由于太過慘不忍睹,不便贅述,總之等楚言諍玩夠了,從蹦極臺上下來時,陸軒游整個人的腿都是軟的,險些走不動路。看著一臉煞白的陸軒游,楚言諍絲毫沒有半點愧疚之心,他興致勃勃的指著離蹦極臺不遠的另外一處地方,道:“陸總,那邊還有特別版的大型過山車,去玩玩怎么樣?”陸軒游:“……”啥也不說了,陸軒游差點給楚言諍跪下了,這貨這是要玩死他的節(jié)奏啊!等楚言諍玩的盡興了,陸軒游基本上半條命也交待了,開車帶著玩開心了的楚言諍重回本市時,陸軒游差點有種再世為人的感覺。人生真是太艱難了……回到譚飛廉的公寓后,楚言諍發(fā)現(xiàn)譚飛廉居然已經(jīng)不聲不響的回來了,跟譚飛廉打了聲招呼,楚言諍就準備回自己的房間玩游戲,而這時,譚飛廉忽然竄了過來,問道:“你之前是和陸總出去了?”楚言諍點了點頭:“是啊?!?/br>譚飛廉一臉狐疑:“你是不是干了什么壞事兒啊,我在樓上都能看見陸總那副好像去了半條命的慘樣。小颯,雖然你現(xiàn)在和陸總……哎,我也不說什么了,總之你要把握好度,畢竟他到底也是帝天的總裁,不是你能得罪得起的?!?/br>楚言諍沒說什么,只是點了點頭,對于譚飛廉的關(guān)心他還是很受用的——至于他要不要遵守譚飛廉的教誨,這個……就難說了。…………次日,譚飛廉拖著死活要跟床鋪同生共死的楚言諍匆匆忙忙的趕到了電視劇的聚餐地點時,已經(jīng)臨近中午了。劇組的導(dǎo)演是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在譚飛廉這個圈內(nèi)老人面前擺不上什么架子,因此也沒有對楚言諍的遲到多說些什么。帝天是這部電視劇的主要投資方,從劇本到演員的選角全部都是由帝天的人負責篩選的,小導(dǎo)演并沒有什么發(fā)言權(quán)。電視劇今天開機,但所謂的開機也不是等演員們到齊了就直接開拍,先要舉行些什么開機的聚餐,讓劇組的成員們相互熟識一下,順便在找些記者拍點宣傳的照片,寫點新聞。等準備工作全部完成了,電視劇才會正式開拍。楚言諍看了一下,因為他來晚了的原因,此時聚餐的酒店里已經(jīng)有不少人了,小導(dǎo)演給楚言諍簡明的介紹了一下電視劇的主演們以及主要的工作人員,當看到一個人時,楚言諍的眉頭微微的蹙了一下。“這位是電視劇的特約指導(dǎo),林剎先生,”小導(dǎo)演一臉的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