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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終一邊跑一邊哭,一想到齊夫人,就難過極了。 她如今也才十八,也想有人疼有人愛,可她除了翠鶯,什么都沒有了。 雪音跑著跑著,忍不住蹲下去抱著膝蓋哭了起來,她不知道該怎么辦?去哪里找更好的大夫給崔阿婆治病呢? 直到她聽見一陣疾馳的馬蹄聲,立即收起眼淚,惶恐地往后看去,只見一隊(duì)人馬舉著火把正朝這邊趕來。 她連忙要躲到路旁,那為首的年輕男人穿著一件黑色的披風(fēng),彎腰伏在馬上,目不斜視,這余光瞧見她,便吩咐自己的隨從:“武義!把那姑娘送回去!大晚上的一個人多不安全?” 武義立即說道:“是!公子!” 可齊游卻猛地勒住了馬,定睛看向躲在旁邊的雪音,他下馬舉著火把走過去:“姑娘?” 雪音原本是捂著臉躲在一塊石頭獅子后頭的,此時聽到這熟悉而又溫和的喊聲,試探性地抬起頭,就瞧見了齊游那帶笑的臉。 她心中頓時安定了些,眸中還閃爍著淚。 齊游微微一笑,想起來昨兒同母親吃飯時聽到的閑話,說是宣平侯府的陸世子與世子妃和離了,世子妃容貌是一等一的好,只可惜身世上出了岔子,想如今世道,一個人的身世竟如此重要? 尚書府的人不喜歡侍郎齊府,因此素來沒有走動,倒是鮮少有人見過雪音。 當(dāng)時齊游私心感嘆一句,那世子妃齊雪音的確貌美,但他卻笑著看向他母親:“娘,這京城再貌美的女子,哪里抵得上您年輕時候的風(fēng)采?” 他娘笑著白他一眼:“凈瞎說,我已年老,哪里還稱得上貌美。” 齊游看看他母親,再想想世子妃那張臉,就覺得他娘年輕時候一定不輸給世子妃的,且兩人的容貌氣質(zhì)有不少相似之處,當(dāng)真是難得一見的巧合。 此時,他瞧見從前嬌柔動人的世子妃此時穿著破舊,身上的衣衫還濕透了,十足地可憐,忍不住動了惻隱之心。 他利落地把披風(fēng)解下來裹住她:“年輕姑娘,晚上切莫在街上獨(dú)行,你現(xiàn)如今家住哪里?我送你回去。” 雪音仰著白生生的小臉看著齊游,她不知道齊游為何這樣幫著自己,卻覺得心里暖和的很。 下一刻,她傾身彎腰正要行禮,齊游卻及時扶住了她:“有話直說即可,不必多禮?!?/br> 少女眸中都是淚意:“前幾日我曾著人給齊公子遞了信,不知道齊公子可曾收到過?” 齊游的確是曾收到過一封信,字跡陌生,上面寫著一些指征之詞,但齊游不確定真假,尚未去查驗(yàn)。 雪音此時道:“從前我在宣平侯府曾聽到過陸大人與他下人的談話,齊公子您正查的那樁案子之所以沒有進(jìn)展,也是因?yàn)樘訌闹胁辶艘荒_,您最好還是莫要再往下查了,此事非同小可,會影響您自身安全?!?/br> 齊游眸色定定地看著雪音,腦子里的疑問有些清明了。 怪道那個案子分明不算難,卻總是找不到破綻,原來如此! 他輕嘆一聲:“多謝你這般誠懇相勸,但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我爹是尚書,一向秉公執(zhí)法,我替我爹辦事,自然不會放任這件事不了了之。你就莫要cao心了,你家住哪里?我送你回去吧?” 雪音有些難以啟齒,最終卻還是懇求道:“我家阿婆病重,可我們無權(quán)無勢,實(shí)在請不到什么醫(yī)術(shù)高明的大夫,齊公子,可否求您幫我一把?往后,往后我一定報答您!” 其實(shí)她都不知道該如何報答,可此時實(shí)在是沒有什么辦法了。 齊游倒是一口答應(yīng)了下來,送雪音回了阿婆住的地方,又派人請了醫(yī)術(shù)精妙的老大夫前來,這一折騰,天都亮了。 所幸齊游請來的老大夫幫崔阿婆穩(wěn)住了病情,并保證可以治好,不會有生命危險,雪音連連道謝,齊游只微微一笑:“不必同我客氣,你我三番兩次相遇,也算是有緣分。何況齊姑娘這般善良,同崔阿婆不也沒有什么關(guān)系么?往后有什么需要我?guī)椭牡胤奖M管去找我?!?/br> 雪音送他到小院子外頭,思慮再三,還是低聲說道:“齊公子的恩情,小女無以為報,有一件事,還是想告訴齊公子?!?/br> 她斟酌再三,眸子里都是猶豫,但還是開口了:“與令尊交好的徐大人,實(shí)則是個偽君子,他時常暗地里去參尚書齊大人,若是不防著點(diǎn),只怕將來是要出事的。” 那本書中,那位徐大人是太子一黨的得力助手,明面上不支持太子不與太子走動,實(shí)際上為了助太子登基做下了不少喪盡天良之事。 齊游心中有些奇異的感覺升上來,他微微一笑:“好,我信你?!?/br> 年輕男子出了巷子便躍身上馬,武義問道:“公子,您可是看上了那位姑娘?” 齊游笑出來:“你想多了,我只是覺得……跟她有緣?!?/br> 這一日回到家中,齊游沒有忍住同他母親說道:“娘,咱們家中可有什么親戚在外頭遺失過女孩兒?” 他娘眸中顏色一怔,淡淡說道:“尋常人家生個女孩兒都如珠似玉的養(yǎng)著,哪里會遺失?” 說完,梅氏摁摁自己的額頭,頭痛的毛病有一陣陣地發(fā)作了,腦子里嗡嗡的,好似又聽到了嬰兒的啼哭聲。 她旁邊的嬤嬤臉色一變:“夫人,您可是不舒服?奴婢扶您回房休息。” 自打十八年前的那件事發(fā)生過后,夫人便精神異常,最初是瘋了一陣子,后來好不容易清醒了,卻把那件事給忘記了,此后便再沒有人提起過,夫人自然也想不起來。 而那事兒發(fā)生的時候,二公子齊游才兩歲多,不怎么記事兒,自然不知道了。 嬤嬤一邊扶著梅氏往回走,一邊在心里感嘆,小姐若是還在,只怕也十八歲了,定然同夫人一樣貌若天仙,得父母哥哥寵愛,在滿京城都是令人羨慕的吧。 齊游沒多打擾,接著便去找了他父親商談徐大人一事。 * 五更,天才剛蒙蒙亮,宣平侯府一陣寂靜。 張三和李四縮著手打著哈欠在墻根處看著陸靖言練劍。 這位爺近來愈發(fā)瘋癲,夜里失眠睡不著,便一大早起來耍劍,他自己耍也就算了,時不時地把張三和李四喊過去對打。 兩人自然打不過陸靖言,每日早上都提心吊膽的,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