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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相信,可觀察下來就發(fā)現(xiàn)若幽的飲食喜好等等都與他如出一轍,這難道還是巧合嗎? 加之林若幽乖巧孝順,一家人徹底相信了若幽才是自己的親女兒,便開始各種彌補(bǔ)她,不知不覺就冷落了雪音,直到雪音嫁入了宣平侯府,齊家徹底把林若幽當(dāng)成了唯一的閨女。 再到后來朝廷大變,雪音音信全無,齊府上下也便放棄了找她,只覺得一切都是命中注定。 接著若幽去了一趟揚(yáng)州,回來之后染上天花命懸一線,家里人更是悲痛欲絕。 所幸,她撐了過來,只是面上留下斑斑點(diǎn)點(diǎn)的疤痕,終究是毀了容貌。 齊大人正惆悵時(shí),聽到齊游的勸說,幾番掙扎,最終還是決定無論對(duì)錯(cuò),就這樣吧! 他擔(dān)不起更多的錯(cuò)亂,也生怕旁人笑話自己。 齊游搖搖頭:“想不到堂堂侍郎大人,竟然如此荒謬,音兒,你也莫要傷心,他們喜歡把阿貓阿狗當(dāng)孩子,那就隨了他們?nèi)ァM?,爹娘與哥哥護(hù)著你?!?/br> 想到另一個(gè)齊家,雪音說是不失望不傷心也是假的。 相處了將近二十年的家,以為是最疼自己的父母,轉(zhuǎn)眼之間說變就變。 可她不得不往前看,往前走,而她如今也更愛這個(gè)家,更愛自己的親爹娘,親哥哥。 “嗯,我都聽爹娘和哥哥的!”雪音白凈的小臉上都是乖巧。 齊游忍不住揉揉她腦袋:“快過年了,你自打回來之后便沒有出府,我也叮囑了府上的人不許對(duì)外說起任何你的事。但明兒娘要去太南華寺上香,你要不要去?” 梅氏年年都去太南華寺上前,不知道往里捐贈(zèng)了多少香火錢,每年都是在祈禱能夠再見女兒一面。 而雪音從前與梅氏那偶然的一次遇見也是在太南華寺。 梅氏此番是去還愿的,雪音想了想點(diǎn)頭說道:“那我便陪著娘一起去?!?/br> 齊游不放心她們,推了其他的事情親自護(hù)送母親和meimei。 這一日天氣很好,雪音許久未曾出門,梅氏讓人找出來一件簇新的織錦長(zhǎng)襖,是極其嬌嫩的桃粉色,袖子和衣擺處一圈滾繡,顯得人嬌嫩又可愛。 梅氏把自己最喜歡的那件孔雀毛織就的斗篷拿出來要雪音披上,叮囑人不許對(duì)外說她們要出門的消息。 關(guān)于雪音的那段往事,她雖沒有問,但卻從齊游那里知道了大概,心里疼得不行,只恨不得一刀殺了陸靖言,哪里還會(huì)愿意讓雪音再羊入虎口? 她只盼著雪音身子康健,往后遇到了合適的人再嫁,一輩子平安無憂。 一路上都是積雪,馬車走得緩慢,雪音與她娘靠在馬車?yán)锏吐曊f話,倒是也不覺得無趣。 齊游親自掌車,一路上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卻還是命令八個(gè)家丁騎馬跟在前后左右保護(hù)著馬車。 等到了太南華寺,梅氏牽著雪音的手一同跪在佛前,母女二人都濕了眼眶。 前半生實(shí)在太苦,錯(cuò)過了太多,只愿余生順利,再無從前的悲傷。 雪音在心中低低地哀求,希望佛祖保佑母親身體健康,她想在她跟前多孝敬幾年。 而梅氏則是用心祈禱,只要女兒能夠一生無憂,她愿意折壽。 兩人上完香,便牽著手出了廟堂,站在院中遙遙往山下看去。 山林?jǐn)?shù)里,一片白雪皚皚,在太陽光下閃著耀眼的光芒。 有鳥兒從頭頂飛過,唧唧啾啾地去吃僧人掛在廊下的玉米。 一切都那般安靜,山上冷颼颼的,而母親那溫柔的手卻帶著暖意,讓雪音心中無比安定。 梅氏非常信命,特意拉著雪音去求簽。 為人父母,最關(guān)心的便是兒女的婚姻大事。 她讓雪音在外等著,獨(dú)自一人虔誠(chéng)地看向大師:“大師,請(qǐng)問這支簽如何解讀?” 那僧人笑吟吟地接過來一看,嘆氣:“女命傷官月中求,丈夫離別到登州,若想夫妻來相會(huì),除非夢(mèng)里來碰頭?!?/br> 梅氏心中咯噔一下,連忙問;“那……該如何化解?” 僧人道:“阿彌陀佛,一切自有定數(shù),女施主的大劫一過,往后如何,也并非就如簽上所說。凡事看開,一切了然,放下,便是福分。” 梅氏琢磨了一會(huì),道謝之后便出去了。 可那解簽之語依舊在她心中留下陰影,她懼怕不已,原想著若雪音的婚事能順利,便是最好的了,如今這般看來,只怕雪音的婚姻并不會(huì)順利。 但梅氏藏得好,雪音也沒看出來什么。 齊游從旁邊折了幾支白梅遞給雪音:“這花兒不錯(cuò),喜歡嗎?” 白梅清香撲鼻,雪音接過來,滿心歡喜:“謝謝二哥!” 齊游又去摘了兩朵紅梅,一朵簪到母親鬢邊,一朵簪到meimei鬢邊,都是一樣地動(dòng)人俏麗,惹得梅氏故意訓(xùn)斥他:“你呀,多大的人了,沒一點(diǎn)正形!” 雪音趕緊說情:“娘,您簪紅梅很好看呢。回去爹瞧了一定喜歡?!?/br> 梅氏臉一紅:“你們兩個(gè)孩子!唉,算了,咱們趕緊下山吧。” 兩人便扶著齊游的手上了馬車,緊接著就開始下山。 因?yàn)樘柍隽税肴?,路上積雪有些融化了,路更難走。 梅氏有些困倦,在車?yán)锟恐泬|子似乎睡著了。 太南華寺是這附近的名寺,雪音他們來得早,路上并未遇到什么人。 可回去的路上卻源源不斷地遇到了不少旁的來上香之人。 有坐馬車的,也有乘坐轎輦的,山路并不寬敞,大多人都是禮讓彼此,兩行人恰好迎著彼此走過來,其中一隊(duì)人馬便會(huì)停下來,讓對(duì)方先走。 齊游坐在馬車前頭,許多人瞧見他便一眼認(rèn)出來是尚書府的公子,家世不如尚書府之人便趕緊地停下來讓齊府的馬車先走。 可遠(yuǎn)遠(yuǎn)的,又迎上一輛馬車,那馬車走得很急,飛濺起許多臟污,馬兒被鞭子抽得不住嘶吼,聽著可憐得很。 車內(nèi)坐著齊夫人和林若幽,齊夫人心疼地看著林若幽。 “乖孩子,你可不能著急,咱們到前頭寺廟里去求求佛祖,讓他保佑你……” 林若幽陰森森地,嗓音尖利:“保佑我什么?!如今改朝換代了,太子沒了,我的臉也毀了,我這輩子都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