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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身后那群哭哭啼啼的哥兒用羨慕的眼神看著他,有的人眼中也露出了堅毅的神采。變化在慢慢的到來。他看到有那么幾位哥兒已經(jīng)拿起了刀,參與到了戰(zhàn)場。對此云初非常欣慰。光是登上帝位,是不足以扭轉(zhuǎn)哥兒的地位,還需要這些被卷養(yǎng)成金絲雀的哥兒自己獨立出來,尋求改變。云初揮了揮手,讓所有的人平身,原地休息。他召了幾位將軍、士官進驛館共商大事。“我們還有更嚴峻的戰(zhàn)斗?!痹瞥醯卣f道。這個世界的墮神,還不少。他的消耗有些大。修復(fù)一個世界的裂縫,耗盡了大部分的神力,需要一個時間恢復(fù)。混沌青蓮的花瓣已經(jīng)合攏,短時間內(nèi)已經(jīng)不能啟用。但是對付剩下的墮神,也用不了太多的力量。更何況,他還有那么多的將士。他們只贏了一個泉洋,后面還有惠州,已經(jīng)惠州以南,很可能已經(jīng)全部淪陷的國度。大軍就地安營扎寨,軍營派出一小隊人馬,將僥幸得救的哥兒全部護送回京。又一條八百里家里加急急報,送往了王都。當(dāng)晚,云初正在調(diào)息的時候,赫連籌走了進來。英偉挺拔的男子臉上帶著一絲的不舍,卻不得不說出告別的話,“魏國境內(nèi)需要我。”既然夏國出現(xiàn)如此狀況,那么同樣發(fā)生了哥兒丟失事件的魏國,也非常的危險。其他的國家也是如此。雖然赫連籌想要陪伴在心上人的身邊,但他是一國儲君,對自己的國家有責(zé)任。云初本想多說幾句,最后卻找不到合適的話,只能交代一句,一路順風(fēng)。“三年之后,我會再來的!”臨走之后,赫連籌交代這么一句。云初很想勸他放下,但赫連籌走得太快,他根本就沒法子勸。赫連籌前腳一走,后腳清虛也出現(xiàn)在他面前,同樣是來辭行。他本是世外之人,如今卻重入凡塵,云初覺得有些遺憾,對他也頗為擔(dān)心。“殿下莫要擔(dān)心,天大地下,自有我的去處?!鼻逄摽炊己荛_。他還欠四皇子因果未還,但如今他這樣子也只能是累贅,不如早早離去,不做拖累。“清虛劫難已過,日后風(fēng)平浪靜平凡的一生,只是欠下殿下的因果,怕是沒有機會再還。”清虛最后交代了這么一句,便果斷離去。他的心里很遺憾,這輩子怕也是不能再和端王相見。云初率領(lǐng)南營將士在泉洋駐扎了三日,王都信使總算回信。劉志的命令到達,端王劉毓奉命率軍清除邪魔。五日之后,增援的大軍,支援的糧草也趕到。這一場清除邪魔的戰(zhàn)斗開始,并持續(xù)了兩年之久。最開始只是清理夏國惠州,后來邊界線以南,整個蜀國都淪落成為墮神的國度。不斷進犯。云初提議之下,劉志決定大軍一路南下,徹底清除邪魔,拯救無辜的百姓。桑青在戰(zhàn)斗中屢屢立功,他的官位和他的個頭一樣一路高升,而韓沖也成為軍師。他們都成了云初的左膀右臂,能力出眾,深受信賴。端王劉毓的聲望,也在一次又一次的勝利中越發(fā)顯赫。隨之,哥兒的地位也得到了提升。改變悄悄進行著。當(dāng)然,云初沒有忘記時刻和王都的劉志保持良好的聯(lián)絡(luò)。重要的事情,哪怕再遠都要征求劉志的意見,每逢節(jié)日自然也不忘送禮回王都。劉志沒有因為他的遠離,淡卻那一份親情,反而更加喜歡自己這個在外的皇子。相反的,對于太子,劉志是越發(fā)的不滿,甚至在信里面流露出來。那個太子果然是自己沒出手,他就快把自己作死了。劉志已經(jīng)削減了他的權(quán)利,就差廢掉這個位置。云初在信里面自然也只能勸劉志放寬心,稍微給太子說幾句好話。雖然皇帝對太子很氣,但若他落井下石也是不討喜。又過了半載時光,南下的大軍終于清掃了所有的墮神,大軍班師回朝。很巧合,剛剛走到泉洋縣,王都就傳來急報,太子劉敏造反成功,登基為帝。“初號,怎么神格試煉到最后,每次都讓我造反呀。”云初覺得有些好笑。就連上輩子,雖然沒有明著來,最后也還是顛覆了聯(lián)盟政府的。“大概……因為你是戰(zhàn)神吧……宿主……”初號系統(tǒng)也不知道該如何回答。云初翻身上馬,看著兵強馬壯的士兵,還有那一面面飛揚的軍旗,上面都繡著他的封號“端”字。云初心中升起一種感覺,這應(yīng)該是最后的一場戰(zhàn)爭。“將士們!可愿隨本王回王都護駕勤王!”云初騎在馬上詢問!他的士兵們跪在地上,山呼海嘯般的回答響起:“屬下誓死追隨!”“屬下誓死追隨!”“屬下誓死追隨!”勤王之戰(zhàn),比想象中還要輕松。韓沖定下的突襲策略,將王都守軍打了個措手不及,桑青帶著精銳直接襲擊了皇城。云初走進太玄殿,將劉敏從王座上拉下來,扒下他的皇袍。總共也花了不到七日的時間。云初是在玉衡宮找到劉志的,那是純懿皇后陳香的寢宮。剩下的不到十名暗衛(wèi)誓死護衛(wèi)在玉衡宮外。云初踏進玉衡宮,看到的就是一個病入膏肓,枯瘦如柴的劉志。原來這兩年的時間,他一直隱瞞他的病情。“父皇,毓兒來遲一步?!痹瞥豕蛟趧⒅靖?,緊緊握住他的手。“不遲,正好!”劉志欣慰的拍了拍云初的手,他的臉上掛著滿意的笑容。接下來的一切,由尚且清醒的劉志一一交代妥當(dāng)。劉志禪讓王位于四皇子端王劉毓。廢帝劉敏流放至南蜀以南,終身不得反回王都,遇赦不赦。劉志是在云初的守護下慢慢咽氣。“毓兒,告訴父皇,這世界上真的有輪回嗎?”劉志有些絕望的詢問。“有的,父皇?!痹瞥醢参康馈?/br>“還能和他見面嗎?”劉志的眼角掛著眼淚,這是他去世前最后的牽掛,“會的。”云初很肯定。感情的牽絆,那種強烈的執(zhí)念,會讓人在輪回中不斷的追隨那個靈魂。“那就好,下輩子,我只想補償他……不求他回應(yīng)……”說著,劉志咽了氣。先皇下葬,百日孝期。百日之后,擇吉時,云初皇袍加身,在百姓祖父、百官朝拜之下,一步一步登上太玄殿。耳邊響起九九八十一聲鐘響,莊嚴、肅穆。明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