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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如亂麻一般,卻聽小丫頭在前頭停住腳道:“公子,到啦?!?/br>他們走到一個小花廳,門大開著,趙昔正要步上臺階,卻見里面先出來一個人影,抬頭看時,兩人打了個照面。彼此都認出對方。趙昔看此人儒生打扮,眉目端正,一時恍然明悟。那儒士先拱手作揖,笑道:“洛陽一別,趙先生可還記得在下?”趙昔淡淡道:“欺騙之事刻骨銘心,趙某并不敢忘?!彼侄⒅侨迨康溃骸爸徊贿^閣下又用非常手段請趙某到此處,不知又有何事?我那好友樊會,是否也在你們手中?”對方微微一嘆道:“先生這許多問題,不妨入內,便有答案了?!?/br>趙昔于是越過他,走進大廳,見上首空著,兩邊分別坐了兩人,看模樣和兵器,應該就是當日在淞縣綁他的那六兄弟中的四個,加上外面那儒士,應該還有個使棍法的老大。這四人見他進門,都站起身,坐在右側第一位的是個艷麗婦人,笑吟吟道:“我等不知是‘鬼手’趙解秋趙先生,在淞縣多有冒犯,還請先生恕罪?!?/br>趙昔道:“諸位都不是那武林正派,何必拘于禮數(shù)。不如開門見山,有什么要趙某做的,但凡力所能及,一定照諸位說的辦?!?/br>那左側的矮漢子大笑道:“不愧是羅浮門人!干脆利落,只是趙先生,咱們請你來的辦法雖然不大光明磊落,卻也是一片好心。再說,我等萬里迢迢趕來京城,只是因為有一個人等不及要見你了?!?/br>趙昔心里一緊,他與這魔道六人唯一的交集,就只有一個人。他皺眉道:“這里是京城,是正道人物薈萃之地。諸位就算藝高人膽大,也不該由著你們主人的性子?!?/br>婦人笑著一福身道:“說起這個,還沒謝過先生。從淞縣到洛陽,一路照顧我們少主。在韓府若非先生拼力相救,少主只怕還不能安然無恙地由我們帶回去。”趙昔搖了搖頭道:“趙某對做過的事從不后悔,但也僅限于此。倒是我有一位朋友到關外去找他的胞弟,半途失蹤至今未歸,這位朋友姓樊,乃是朝煙繁花劍宗宗主,諸位可曾聽說過他的消息?”“這個嘛……”婦人掩唇一笑道,“先生都看到那把劍了,還有什么不明白的嗎?”原來那柄佩劍是這些人給的許棠,佩劍是主人不離身之物,難道樊會現(xiàn)在也在京城?趙昔立即抱拳道:“還那么還請各位高抬貴手,放過我這朋友和他的胞弟?!?/br>婦人“哎呀”一聲,道:“趙先生,你可錯怪我們了。這樊宗主的確在我們這里,可他的胞弟卻是被白鯨教那伙人抓走的,和我們可不相干吶。”趙昔頓了頓,旁邊那矮漢子道:“三妹,你忘了,咱們少主當初和趙先生在一起的時候,和他說自己是白鯨教逃出來,趙先生只怕現(xiàn)在還以為我們是白鯨教那伙雜魚呢!”趙昔聽他將白鯨教的人嗤之為雜魚,言語中頗有看不上的意思。那么這六人究竟出自何處?婦人像是明白他的疑惑,笑道:“原本我等的身份是不能叫外人知道的。只是先生是我家少主的恩人,將來還說不定是我們大雪山的貴客,少不得和先生講明。聽說羅浮門人學問廣博,可曾聽說過‘昆廷’?”昆廷。趙昔在心中將這個名字過了一遍,模糊記得在師門的某處記載上看過。據(jù)說關外的昆侖雪山人跡罕至,山中卻有一處宮宇,是從前西北的一個古國留下的,后來古國覆滅,這宮殿便被一群習武之人住了,自稱大雪山弟子,鮮少踏步中原。但典籍記載,曾有一代雪山弟子離開雪山,在中原掀起了一番大波瀾,后來凡是知道大雪山弟子的人,都稱呼那處地方為“昆廷”。這都是近百年的記載了,趙昔也是年少時喜好奇聞異事,才留心把這“昆廷”記了下來,具體如何,終究沒有親身去過。那婦人聽完他所說,不禁笑道:“昆廷的確在大雪山里,可也是你們中原人無知,在關外但凡游歷過幾年的人,都知道昆廷的所在,只是無人敢走那條路。如白鯨教那樣的下等教派,遇見我大雪山弟子,可是要俯首跪拜的?!?/br>第53章久別趙昔道:“可我見你們說話做事,仍然以魔道中人自居?!?/br>婦人道:“正道如何,魔道又如何?不過是一層身份罷了。且正道中多得是心機狡詐、唯利是圖之人。除魔之戰(zhàn)不正是個好例子?如今你們武林什么武林盟什么世家,全已變成朝廷的走狗。不說別的,光說這次武林大會,還有許多你想不到的事呢!”趙昔眉頭一動:“我想不到的事?”“三姐?!眳s見方才門外見到的那儒士回到大廳內,笑著打斷兩人的問話,“你再不和趙先生說正事,只怕小主人要闖到廳里來了。”婦人“哼”一聲道:“我瞧趙先生也不是很想見咱們少主。趙先生,你說是不是?”趙昔道:“見了他,我便能帶我朋友回去了?”婦人笑道:“我等身份只是下屬,一切還要聽從少主吩咐。”趙昔點點頭道:“那就煩勞諸位引見?!?/br>“不必了!”忽然窗外一個少年聲音傳來,緊接著大廳側門被人推開。趙昔看著那進門來的少年,身形是他所熟知的,卻是陌生的眉眼,鼻唇像極了韓冰。雖然陌生,卻也真正和這少年的氣質相符了,天資不凡,又生得一副好樣貌,難怪周圍的人都將他嬌寵壞了。韓音一雙眼睛盯了趙昔半天,才喊道:“先生。”趙昔神情淡然,拱手道:“昆廷的少主,卻不知如何稱呼?!?/br>韓音眼圈一下子泛紅,低聲道:“叫我阿音啊?!?/br>他在雪山長大,不光身份尊貴,而且自幼生得一副好皮囊,雪山弟子誰不把他當寶貝捧著,誰像趙昔這樣鐵石心腸。趙昔道:“少主與我身份有別,從前那些,便都當玩笑過去了吧。“韓音瞪了一雙眼道:“誰要和你過去了!你答應要照顧我,要做我至親之人的!”趙昔道:“趙某想要照顧的,是白鯨教追殺走投無路的韓音,不是雪山的少主。少主在韓家一番籌謀,將在下與韓佑玩弄鼓掌之中,這樣的韓音,趙某怎么敢照顧呢。”韓音被他兩句話說得咬唇不語,眼看著真要哭了。趙昔看都不看對方一眼,他是故意把話說重,他又不是圣人,韓音也不是人事不知的孩童,怎能不為自己犯的錯受點過?他從不為自己做過的事后悔,但他也從不輕易原諒。趙昔接著道:“少主若還念及趙某當初的一點好,就請先讓我見見我的朋友,他失蹤多日,我實在擔憂?!?/br>韓音的嘴唇一抿,旁邊的婦人便知自家的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