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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結(jié)果,當(dāng)日和韓冰見面,她便透露出這股意思。微微一嘆,安慰道:“好在你們將藥帶了上去,也免得周夫人下半輩子受五感失靈之苦。”跟著的人又百般勸慰,韓音才稍稍打起精神,對趙昔笑道:“母親不肯跟我走,大不了我每年都來看望她就是?!?/br>趙昔也笑了笑,眾人在山下又歇了一會兒,又趕向下一個落腳處。溫石橋一路上冷眼旁觀,趁無人時對趙昔笑道:“這雪山的少主的確黏你黏得緊啊,你對他施了什么咒?”趙昔道:“不過是個小孩子,從前做了點錯事,想著法兒補償罷了。”溫石橋挑眉道:“做了什么錯事?”趙昔道:“舊賬一筆勾銷,不提也罷。”他想若是如實以告,溫石橋還得跟韓音翻臉,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如此,終于在入冬前趕到了關(guān)外。關(guān)外越是混亂的地方,韓音等人仿佛就越暢行無阻,又走了數(shù)天,終于上了雪山。趙昔和溫石橋早聽他們的提醒備了厚厚的冬襖。而韓音他們卻仍舊穿著薄薄一件兩件單衣,在雪地里牽馬而行,談笑風(fēng)生。溫石橋內(nèi)力深厚,還算行動自如,而趙昔走在他們之中,倒顯得有些窘迫。反倒是他肩頭的黑隼,居然也不懼寒冷,羽毛被雪光映得發(fā)亮。直到翻過兩座山峰,那兄弟六人里的老四笑道:“再走一個時辰,兩位就可看到好風(fēng)景了?!?/br>趙昔先前不明其意,走著走著,發(fā)現(xiàn)雪越來越稀薄,一個時辰后,眾人已經(jīng)踏在淺淺的草地上了。再接著走,草地成了草叢,到了黃昏時下山,叢木連著樹林,流水潺潺,仿佛一步跨過了冬春。連溫石橋都不由感嘆:“真奇也?!?/br>眾人上馬,過了樹林,只見一三人高的立石,上面風(fēng)吹雨淋的四個大字:“曲徑通幽”。忽見前方兩個人影掠過,停在他們面前,笑道:“少主回來了!”這兩人一個接引,一個前去報信,漸漸夜幕低垂,繁星如許,眾人到了被燈火照亮的所在。一群侍從模樣的人上來,替他們解行李,牽走馬匹,韓音轉(zhuǎn)身向趙昔道:“先生,先進大廳吃點東西吧!”他身旁侍女笑道:“少主,廷主和未然少主在里面等著你呢。”韓音一聽便皺了臉,道:“等著訓(xùn)我么?”侍女掩唇笑道:“這我可不知道,廷主吩咐了,請遠來姓趙的客人一同進去?!?/br>既然到了人家的地盤,自然要恭敬些,趙昔拱手笑道:“煩請帶路?!?/br>溫石橋?qū)w昔道:“你隨機應(yīng)變,別給他們欺負了?!壁w昔笑著答好,他才由下人領(lǐng)去了歇息的房間。韓音低聲對趙昔道:“我叔叔脾氣不好,先生你別見怪?!?/br>趙昔亦低聲道:“我還沒見過你叔叔呢?!?/br>四人從正門一路走到大廳,只見正廳里坐著個面貌英俊的男子,氣勢迫人,趙昔和他打上照面,便確定此人武功不在從前見過的高手之下。那男人身旁還坐了個美麗的少女,眉眼輪廓頗有些異域風(fēng)情,看著只比韓音小一點兒。男人沉聲道:“羅浮門人,久仰?!?/br>趙昔拱手道:“閣下想必就是家?guī)熍f友,程儀風(fēng)程大俠。”程儀風(fēng)尚未答,那少女先撲哧一聲,肆意笑道:“這個人怎么把中原習(xí)俗帶過來了,我們這里可沒有‘大俠’?!?/br>程儀風(fēng)道:“未然,不可無禮?!表n音也瞪她一眼道:“你對我先生尊敬些?!?/br>少女毫不示弱地回瞪過去:“私自偷跑闖禍的可不是我。你少給我下馬威?!?/br>韓音還要和她辯解,程儀風(fēng)先道:“聽說你要替這位先生解寒毒,你的功夫才練到幾成火候,就敢在外人面前夸??诹??”第64章深雪韓音素來不可一世,卻不敢違逆他這叔叔的話,低頭道:“先生的病拖不得,況且我日日替先生走脈,不失為一種修煉的辦法……”程儀風(fēng)一雙眼將他看了個透。趙昔道:“是在下迫不得已求了韓音,想借助大雪山的綿陽神功驅(qū)除寒毒,還請程大俠毋要怪罪?!?/br>程儀風(fēng)目光轉(zhuǎn)向他,淡淡道:“昔日季老先生對我多有照拂,今日搭救趙先生,也是舉手之勞。只是我這侄兒妄自尊大,在外逞強好能,我非管他數(shù)月禁閉不可。”韓音急道:“我若關(guān)數(shù)月禁閉,那先生的毒誰來解?”程儀風(fēng)道:“大雪山還不缺一個修習(xí)綿陽神功的弟子,何須你親自來。”韓音道:“可是他們……”“住嘴。”程儀風(fēng)打斷他道,“你修行尚淺,若不勤勉用功,如何幫人家根除寒毒?”叔叔教訓(xùn)侄子,趙昔是半點插不上話,眼看著程儀風(fēng)喚了兩個弟子上來,將韓音帶走。大廳中只剩了程儀風(fēng)、他還有那美貌少女。程儀風(fēng)這才緩和了臉色道:“我這侄兒頑劣,若不施威訓(xùn)斥他一頓,恐怕將來惹出的禍?zhǔn)赂訜o窮?!?/br>趙昔笑了笑道:“難為程大俠一片苦心。”那美貌少女跳下座椅,繞著趙昔轉(zhuǎn)了一圈,笑道:“哎,你這‘大俠’‘大俠’的聽來實在別扭,就像這里的弟子一樣,叫我義父‘廷主’如何?”趙昔從善如流道:“廷主?!?/br>程儀風(fēng)頷首道:“還請先生近前來,我替先生探探體內(nèi)寒氣?!?/br>趙昔便上前,程儀風(fēng)伸手按上趙昔的曲池xue,探入一股內(nèi)力。趙昔只覺一股溫暖渾厚的真氣從他的手臂向上游走,與韓音的內(nèi)力雖一脈相承,卻不可同日而語。程儀風(fēng)道:“果然十分厲害。”收了手道,“先生中這寒毒多久了?”趙昔道:“五年有余?!?/br>程儀風(fēng)道:“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好在我們這里冬春交加,催生出許多靈物,先生不妨先吃些藥溫養(yǎng)一段日子,等音兒小有所成,再出關(guān)替你走脈?!?/br>趙昔聽他如此說,倒生出不小的興趣,笑道:“既然到了這世外桃源,諸事不煩于心,在下可要好好見識見識這里的風(fēng)土?!?/br>程儀風(fēng)笑了一下,他也是極英俊的男子,雖年歲頗大卻不損風(fēng)采,這一笑春風(fēng)化雨,分外好看。那少女在旁瞪大了眼睛,一拍趙昔的肩膀道:“姓趙的先生,你還沒問我的名字呢!”趙昔拱了拱手笑道:“想必這位便是未然少主?”程儀風(fēng)道:“小丫頭罷了,先生只叫她未然即可?!?/br>等趙昔從大廳出來,便算是真正安頓在這里了,他隨仆人到了住處,先去溫石橋的房間。門虛掩著,趙昔推開,只見溫石橋坐在燈下,擦拭他那把“靈犀”。見他進來,便道:“對此處可還滿意?”趙昔道:“這昆廷的廷主看著不怒自威,卻還好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