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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人想玩兒命,可是刀尖舔血的日子過習(xí)慣了,一切日常的安穩(wěn)幸福都會變得淡而無味,身體里似乎有種小火苗蠢蠢欲動,期待著更加激烈和刺激的存在。況且他沒有家,沒有親人,沒有愛人,唯一知根知底聊得來的人,也已經(jīng)有了認(rèn)定共度一生的親□□人。作為一個孤家寡人,其實命對他來說,真的沒那么重要。短短幾秒鐘,這些念頭在他心中飛速劃過,康筠的唇邊漏出一絲諷刺的笑意。不過拉開門的那一瞬間,他的臉上又只剩下讓人如沐春風(fēng)的甜美笑意。門外站著臉色鐵青的顧珞琛,他穿了一件淺灰色的大衣,愈發(fā)襯得他一臉山雨欲來。康筠赤著腳飛撲上去,伸手勾住他的脖子,兩腿盤在他的腰間,整個人掛在他身上,用一種膩死人的腔調(diào)喊:“老公,我好想你!”不就是玩兒嗎?不就是裝嗎?看誰玩兒得過誰。顧珞琛明顯愣了一下,臉頰上浮現(xiàn)出一片不甚明顯的紅暈,神情卻依然鎮(zhèn)定如常,他伸手?jǐn)Q了擰康筠的臉蛋:“一下課就隨便亂跑,一點兒也不乖?!?/br>“你不就喜歡我不乖嗎?”康筠右手食指輕輕在他臉上蹭過,“呀,老公,你臉紅了?!?/br>顧珞琛:“……”“老公我想尿尿,”熬了這么久,康筠是真的憋不住了,他把頭埋在顧珞琛耳邊,輕聲道,“雄犬都會撒尿標(biāo)記,老公,我可以尿在你身上嗎?”“……”顧珞琛顯然被他的不要臉震驚了,不過他很快笑了一下,“你可以試試。”說著目光涼涼地往他下身一掃:“反正你那玩意兒留著也沒什么用處,我不介意幫你拿掉它?!?/br>康筠:“……”這一回合交鋒,康筠完敗。顧珞琛右手從他腋下伸進(jìn)去,微微使力,康筠就被他掄了起來,橫抱在懷里,然后抱著他毫不見外地登堂入室,看到蔣舜華點了點頭:“我內(nèi)人想如廁,借下廁所?!?/br>康筠:“……”顧珞琛一直抱著他進(jìn)了廁所,才放他下來,然后替他解開扣子,脫下牛仔褲,伸手在前部擋板上輕輕一扣,“咔噠”一聲,緊閉的金屬就開了,露出了他小巧的、體毛稀疏的小弟弟。康筠:“……”他已經(jīng)無力吐槽了,乖乖被顧珞琛從身后抱著尿尿,因為他身上傳過來的若有若無的氣息,導(dǎo)致他排尿也很不順暢。偏偏顧珞琛還在他耳邊輕笑了一聲:“寶貝兒,沒想到你這么聽話,我不讓你尿你還就真憋著?!?/br>等康筠完事兒,顧珞琛還特意幫他抖了抖,才塞進(jìn)去,“咔嚓”一聲幫他扣好,然后穿好內(nèi)褲和褲子。因為顧珞琛的著意挑逗,他下身的玩意兒已經(jīng)半硬,頂在冰冷的金屬上,每走一步都因為摩擦而產(chǎn)生一種混雜著冰與火的戰(zhàn)栗,從沖水馬桶走到衛(wèi)生間門口的短短一段路,他就已經(jīng)面色潮紅,雙腿顫抖,強咬著牙也幾乎無法支撐。康筠不得不承認(rèn),他好像真的玩兒不過顧珞琛。這種帶著深深屈辱的感覺,卻奇跡般地勾起了他內(nèi)心的□□,眼底通紅,淚水不受控制地溢滿了眼眶,他幾乎竭盡全力才逼了回去。就在這個時候,蔣舜華從書房出來,和他打了個照面兒,下意識地皺了皺眉頭。蔣舜華是見過他最狼狽的時候的,可是現(xiàn)在……被蔣舜華看到他被一個男人逼得如此狼狽,他卻產(chǎn)生了一種說不出的羞恥感??刁迯姄沃鴮κY舜華笑了一下,飛快地走出門去,“砰”地一聲碰上了門。顧珞琛盯著面前那扇幾乎貼著他的臉?biāo)ど系拈T,伸手揉了揉鼻子。雖然門并沒有碰到他的鼻子,但是他感覺他鼻尖的軟骨正在隱隱作痛。接下來的一切,全部超出了他的預(yù)期。車子開過商業(yè)區(qū),康筠突然貼著玻璃,指著櫥窗中的一件米黃色的長款T恤,對他妖媚一笑:“老公,我想要那件衣服?!?/br>顧珞琛原本沒想理他,可是想到康筠的衣櫥里大部分都是女人的衣服,心中微微一動,一打方向盤,把開進(jìn)了商場的地下停車場。然后他就陷入了一場買買買的噩夢。康筠一路不停地在他耳邊,用那種膩死人地聲調(diào)說:“老公我要買這個,老公我要吃那個,老公我要玩兒那個……”從服裝、鞋帽、護(hù)膚品、化妝品、小吃店一路逛過去,不多會兒顧珞琛兩手都提滿了購物袋,康筠卻突然靠著他的肩膀,輕聲撒嬌:“老公我累了,求抱抱?!?/br>顧珞琛神色冷厲地看了他一眼。小娘炮絲毫不為所動,笑瞇瞇地和他對視,目光澄凈清澈,毫無躲閃。他這輩子真的還沒見過幾個不懼怕他的目光,敢和他坦然對視的人,心中浮起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正在這個時候,他看到康筠挑了挑眉,用非常輕蔑的語氣問:“老公,你是不是不行啊?”顧珞琛暗暗磨了磨牙,瞇著眼看了康筠一眼,把所有購物袋一股腦丟到康筠懷里,然后伸手橫抱起他,大踏步地往地下停車場走去:“早晚有一天我會把你艸到生活不能自理。”他騰出一只手拉開車門,將小娘炮一把丟了進(jìn)去:“不過現(xiàn)在……我說到做到,說三個月不碰你,就三個月不碰。再發(fā)sao也沒用?!闭f著碰上車門,繞到駕駛座,重新發(fā)動車子。康筠躺在寬敞的后座,身上壓滿了購物袋。他把購物袋從身上扒拉下去,將小臂壓在額頭上,閉著眼輕輕舒了口氣。真是見鬼了,他好容易才壓下欲望,卻因為顧珞琛那一句話,再次蒸騰起無法克制的渴望。還從沒有什么人能艸得他生活不能自理,就算是被虐得最狠的時候,他也能在完事兒后迅速積聚力量爬起來,甚至還有力氣干掉床上的人。可是他卻莫名地相信,顧珞琛有那個能力。他很期待。雖然他知道這是個危險的人物。但是,越危險,他就越忍不住著迷。就在這個時候,康筠聽到街道上一陣喧嘩sao動,遠(yuǎn)處傳來隱隱的警笛聲,越來越近、越來越近。他從后座坐起來,車已經(jīng)停了,狹窄的街道上堵成了一條長龍。顧珞琛皺了皺眉,側(cè)頭對他說:“你呆著別動,我下去看看?!?/br>康筠哪里會聽他的,也下了車,跟著顧珞琛從街邊的攤位和人叢中穿梭而過。遠(yuǎn)處不時傳來人們的驚呼和孩子的哇哇大哭聲,南腔北調(diào)的外語和本地話從風(fēng)中傳來——“太可怕了!”“這究竟是誰干的?”……康筠站在顧珞琛背后,從他手臂下的縫隙里,看到路中央鋪了一大灘血,一個全身□□的年輕女子側(cè)躺在血泊里,胸腹上好幾個血洞,最可怕的是,她的整張臉連同耳朵都不見了,只剩下一臉的血rou模糊。康筠眼神一凝,這時候顧珞琛側(cè)過身來,伸手輕輕捂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