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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繞過去了,到園子里散步,園丁也對他的問題置之不理,偌大的地方,竟找不到一個人說話的。那段日子幾乎將岑侖逼瘋,他不知道傅知伸為何要把自己帶過來,他眼巴巴等到傅知伸回來,那個男人也只會把他帶上床發(fā)泄,然后離去。但岑侖覺得他在,即使是態(tài)度冷淡,也好過在這里當(dāng)個透明人,至少在肌膚相親的時候,那個男人還會誘哄他說幾句話。大概那種不該有的感情就是在那樣扭曲的情況下產(chǎn)生的,岑侖痛恨傅知伸,也痛恨自己。察覺岑侖要起來,傅知伸按著他的肩膀又讓他坐好,動作大了點,壓到昨晚被多次摩擦的地方,痛得岑侖吸了一口氣。最后傅知伸把人抱在腿上,岑侖跨坐在上面十分沒有安全感,光是感覺到傅知伸強有力充滿爆發(fā)的肌rou,他的心就提在嗓子眼里,不上不下。廚房做了養(yǎng)胃好消化的粥,很稠很黏糊,岑侖餓得很了,拿起湯匙就往嘴里送。傅知伸眼疾手快攔住他,從身后湊上來,手握著岑侖拿勺子的手,帶著往他嘴邊送去,岑侖睡前被他捉弄了一次,又做了那樣的夢,心里一急就要抽回手,傅知伸拍拍他,說:“還熱,悠著點?!?/br>岑侖被他吹出來的氣息弄得耳朵癢,往一邊避了避,傅知伸嘗了一口,覺得溫度適宜,才喂到他面前。看著被男人吃過的這勺粥,岑侖有點嫌棄又有點不樂意,雖然說兩人接吻過很多次,但這樣的喂食還是第一次。閉上眼赴刑一樣把粥囫圇吞棗一樣咽下,見傅知伸又要舀,他搶過勺子,也不知道哪里來的勇氣:“我自己來?!?/br>傅知伸把他的動作神情都看在眼里,自然知道他想些什么,下意識有些不爽,像是自己養(yǎng)著的寵物不聽話了一樣,但還是把勺子給回他。岑侖拿回主動權(quán),狼吞虎咽一般將粥往嘴里放,被燙了好幾回都學(xué)不乖,齜牙咧嘴地吸著氣。大概是餓狠了,一小碗粥很快見底,傅知伸又給他添了碗,他也不客氣地吃了。傅知伸看著他吃,倒也不覺得餓,他把岑侖環(huán)在懷里,雙手伸進寬松的睡袍,放在岑侖的肚子上。第二碗也很快吃完,岑侖還盯著鍋,傅知伸卻讓人撤下去,他揉著岑侖七分脹的肚子,說道:“吃太多睡不著,不久要吃早餐了?!?/br>傅知伸保持著良好的飲食習(xí)慣,一日三餐正餐都是按時按量,除了偶爾加班到深夜吃點夜宵,其余時間都不讓廚房準備吃食。以前岑侖賭氣不吃飯,傅知伸自己吃完就讓人撤了,一點不留給他,岑侖餓了幾次學(xué)乖了,心情再不好都上桌吃幾口。他總是用強硬的手段改造別人的習(xí)慣。今晚能讓人起來給岑侖開小灶,已經(jīng)實屬不易。岑侖知道他從來說一不二,垂下眼瞼盯著自己腳丫子看。傅知伸還是沒讓人給他準備拖鞋,從昨晚回來就一直被抱來抱去,像以前大白小時候被他抱著走一樣。自己在傅知伸眼里到底是什么樣的存在,是不是真的和寵物差不多了,岑侖不可得知。傅知伸又抱著他坐了一會,半個小時的時間,才帶他回臥室。吃飽了倒也沒再做奇奇怪怪的夢了,岑侖一覺睡到大天亮。傅知伸大概已經(jīng)出門,臥室已經(jīng)沒有他的痕跡,岑侖簡單洗漱,從衣柜里拿出之前沒來得及帶走的衣服——他以為他離開后他留下的東西都會被處理掉,但卻還放在傅知伸的衣柜里。他把衣服換上,在門口找到了拖鞋,又在房間轉(zhuǎn)悠了幾圈,確定管家這時候已經(jīng)出門,他才開門下樓。岑侖并不想單獨面對那個規(guī)規(guī)矩矩的管家,好在每天早上他都會到莊園里散步一圈。餐桌放著牛奶和面包,和以前一樣是單獨留給他的,他小心翼翼地吃完,還沒見到一個人來,這才放心地離座。那種剛來時的拘謹和尷尬,岑侖在離開半年后回來重新體驗了一次。大白在外面叫喚了兩聲,突然趴在陽臺的落地窗前,看著岑侖不停搖尾巴。岑侖不經(jīng)意笑了一下,打開陽臺走出去。大白和他很親密,它不介意岑侖的身份,只知道這個男孩子對他非常好,所以它也想對他好,即使很多時候它都在弄巧成拙。大白蹭了岑侖的褲腿好一會,撒丫子跑到了遠處,見沒人追上,它又調(diào)頭跑回來,推著岑侖走。它今天特別歡脫,時不時站起來前腳趴在岑侖腿上,伸著頭舔他的手,或者抱著他的腿,不停地蹭,岑侖幾次不察,被它推倒在草地上,蹭了一身狗毛。岑侖推著它,無奈地笑道:“大白起來,你壓到我了?!?/br>那只大狗還是在他身上一個勁地嗅,岑侖又推了推,手摸到它的腹部,感覺到一個熱熱yingying的東西,用了好幾秒的時間,岑侖才反應(yīng)過來那是時候,猛地抽開了手。大白倒不覺得不好意思,還要繼續(xù)蹭,岑侖好不容易坐起來,把它身體一翻抱起來回窩。大白不滿自己又要被關(guān)在窩里,嗷嗷嗚嗚地沖岑侖叫喚幾聲,十分急切。岑侖蹲在狗窩前,大白應(yīng)該也三歲了,換成人類應(yīng)該是個身體健康的小伙子,看來是時候給它找只母狗?可是他去哪給它找條純種的德牧□□?傅知伸中午難得也回來吃飯,見岑侖時不時看著自己,又有點躊躇的樣子,不禁有些心癢癢。岑侖糾結(jié)了好一會,硬著頭皮跟他說:“傅先生,大白好像,發(fā)/情了?!?/br>傅知伸聽到這句話,一時有點反應(yīng)不過來,再看向岑侖,只見他滿臉不好意思。他突然想逗弄一下這個孩子,說道:“那就請獸醫(yī)把它閹了吧。”岑侖急了:“大白都成年了,這時候節(jié)育會不會不太人道?”傅知伸悠哉悠哉地靠在椅背上看著他,問:“那可怎么辦?”岑侖頓時紅了臉,結(jié)結(jié)巴巴說道:“我們,我們找條母狗吧?”傅知伸看他窘迫的樣子,難得哈哈大笑起來:“你倒是知道為他打算。”作者有話要說:這文的方向越來越奇怪了!等解決了大白的性福問題,一定進入正軌QAQ第18章chapter18大白這幾日都異常興奮,見到岑侖就要撲上來,搞得岑侖十分無語。他扯著大白的耳朵嚴肅地警告它:“我們倆性別一樣的,而且種類不同。”這也不能怪大白,它剛斷奶就被傅知伸從德國空運過來,出了籠子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