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者有話要說:卡文卡哭?第61章chapter61晉元的工作室并沒有錄音棚,也沒有隔音室,更加沒有系統(tǒng)的聲樂學(xué)校,所以岑侖只能去簽約的唱片公司那邊去練習(xí),但唱片公司距離傅宅實在太遠(yuǎn),來回奔波很折騰人。于是岑侖提出這段時間想回自己家住,他已經(jīng)很久沒回過城西母親留下的那套房了,也不知道物業(yè)有沒有停,有沒有被盜。一有了這種念想,他越發(fā)不安,這段時間被傅知伸照顧得周到,以至于讓他暫時忘記了考慮很多事情。傅知伸聽到這話的時候皺了皺眉頭,但沒有像以前那樣一下子拒絕,岑侖覺得他這應(yīng)該是默許了,第二天就直接從唱片公司回了自己家。考慮到家里很久沒住人,想必也沒有吃的,岑侖回去前還特意去了趟樓下的便利店,買了不少零食米面。一邊爬樓梯一邊想著一會回去要從哪里開始收拾屋子,岑侖其實不太愛做家務(wù),以前母親還在世,這種事情輪不到他做。后來母親生病,他笨手笨腳學(xué)會一些,只覺得麻煩辛苦,每次都是逼著自己做,到后面他直接被傅知伸接走,雖然精神上壓力很大,但生活可以說是衣食無憂五體不勤的。打開房門才發(fā)現(xiàn)里面亮著燈,看不出很久沒住人的痕跡,岑侖甚至開始懷疑是不是賊在他家安居了。他不確定地把東西放到桌上,聽到廚房里有動靜,輕手輕腳走過去看,沒想到剛探出個頭,就被切菜的傅知伸抓了個正著。沒嚇到里面的人,倒是把自己嚇了一跳,岑侖下意識拍拍自己差點跳出來的心臟,心虛地問:“傅先生,你怎么來了?”傅知伸把切好的土豆塊放到鍋里,拿了抹布擦手,說道:“不是你說要回這邊住么?”岑侖小聲說:“那也是我自己而已啊……”傅知伸假裝沒聽到他的碎碎念,讓他過去幫忙。岑侖進(jìn)去后才注意到廚房的廚具都已經(jīng)清洗過,消毒柜里的碗筷也重新消毒了一次,儲藏柜里也裝滿了食物。電飯煲咕嚕咕嚕地響著,米飯的香味從排氣口飄出來,燃?xì)鉅t上的鍋里燉著一鍋牛rou,剛放下去的土豆塊還沒煮熟。他站在傅知伸身后看著傅知伸拿著湯勺攪湯,明明沒有什么事可以幫忙,可既然傅知伸要求他留下,他也就不想出去了。畢竟說起來傅知伸才是客人,讓他給自己做飯已經(jīng)很失禮了,岑侖自然不好意思坐等吃飯。母親去世后這個房子難得這么溫馨,岑侖有點迷戀這種感覺。傅知伸掛著圍裙,因為身形高大顯得有點滑稽,后面的帶子堪堪系著,岑侖忍不住上前給他重新系上。感覺到身后那個孩子的靠近,傅知伸暗自一笑,沒有回頭去逗他。岑侖輕手輕腳系好圍裙帶,被鍋里的湯的香味勾得不行,忍不住從旁邊伸個頭去看。牛rou燉得糜爛,土豆塊出沒在rou湯里,看著賣相就很好,岑侖看了一會,又抬頭去看傅知伸,問道:“傅先生你怎么會煮這么多東西?”上次還給他煲了玉米排骨湯來著,這些如此家常的菜式,傅知伸是從哪里學(xué)的呢?傅知伸看他忍不住好奇的樣子,嘴角一勾,說道:“以前在美國讀書時交過個在華人菜館當(dāng)幫廚的工讀生,他會做,同居的時候我跟他學(xué)過。”岑侖聽完這句話,臉上一陣尷尬,剛才的溫馨全部消散,甚至感覺周圍有點冷,連食欲都煙消云散了。被這個男人寵愛了一陣子,怎么連兩人的身份差距都忘記了呢?他有錢有勢,高大英俊,又出手大方,大把的人想討好他,接近他,當(dāng)他的枕邊人,他也大可以隨便挑合心意的床伴,只要他高興,就能有求必應(yīng),溫柔也不過是他逢場作戲罷了,又怎么能當(dāng)真。自己四年前都已經(jīng)清楚認(rèn)識到這件事,怎么四年后又犯了這個錯誤呢?岑侖往后退了兩步,和傅知伸保持了一個安全生疏的距離,低著頭看自己的腳尖。傅知伸見他這個樣子,心里有自己的打算,所以沒去解釋,也沒去哄他,他把湯蓋好,開始炒菜。岑侖心里亂得很,像是失戀了一樣,心里某個地方空了一大塊。他很久以前拍過一部電影,那種惡俗的愛情文藝片,他是個出場不到半個小時的炮灰男。那時候他年紀(jì)還小,對于情愛懵懵懂懂,導(dǎo)演讓他演出被女主角甩后失戀的悲傷,他找不到那種感覺,吃了很多次NG,好在導(dǎo)演好說話,最后一次勉強給過了,不過最后上映,屬于他的戲份都被剪得差不多,大概是真的演得太假,上不了臺面。現(xiàn)在回想起來,導(dǎo)演拼命讓他表演出來的就是這種感覺吧。吃飯的時候他們坐在飯廳那張小圓桌上,只開了一盞吊燈,飯菜冒著熱氣,在燈光下顯得特別溫馨,但岑侖無心去感受。他還沉思在傅知伸曾經(jīng)喜歡過一個人到愿意為他學(xué)做菜的地步里,對于傅知伸那種大少爺來說,這是得多喜歡才會屈尊去學(xué)做菜啊。而且現(xiàn)在這桌子菜,也是托了他曾經(jīng)喜歡的那個人的福才做出來的,并不是傅知伸特意為他學(xué)為他做的,而是傅知伸剛好會做才做給他吃而已。他也不知道為什么自己要想這么多,明明不是說了不要再沉迷在傅知伸給的溫柔假象里,不要再動心了么?為什么傅知伸只是動一動手指,他還是沒出息地放棄底線。岑侖食不知味地塞了幾口飯,實在沒有胃口,連吞咽都有種惡心感——單純是厭惡一廂情愿自以為是的自己。盤里的土豆燉得爛開,明明是很讓人食指大動的賣相,他卻始終下不了筷子。他放下碗筷,還剩了大半碗飯,他梗著脖子讓自己盡量不露出哭腔來,跟傅知伸說他吃飽了,一會他來收拾碗筷。傅知伸看著他走開的背影微微皺眉,心里在想自己是不是逼得太急了,可是拖著下去,他也沒辦法讓岑侖跟他吐露心聲,他想讓岑侖親口說出對他的感情。岑侖窩在沙發(fā)里,拿出手機繼續(xù)聽他的demo,他今天跟著幾個新人在公司上了節(jié)發(fā)音技巧的課,聽得懵懵懂懂,并沒有什么效果。他大學(xué)主修鋼琴,選修西方古典音樂,他的老師有意將他培養(yǎng)成演奏家,希望他能把時間都用在演奏上,所以并不建議他把時間浪費在上聲樂課上。岑侖對于唱歌,只能做到熟悉樂理,能把音唱準(zhǔn),或者把原唱模仿得惟妙惟肖,但如果一首原創(chuàng)譜子讓他去自由發(fā)揮,他就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