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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平時那樣清潤,干干的低啞,拂過傅知伸的心里帶起微癢的漣漪,也不知道是不是因?yàn)樘脹]享受過岑侖的貼心,饒是傅知伸這樣歷經(jīng)風(fēng)雨的男人都覺得感動。傅知伸把岑侖手里的牛奶都放到桌子上,把人抱過來坐到他辦公桌后的單人沙發(fā),可能是牛奶散發(fā)出來的氣味混雜在一起,此時岑侖身上的氣息比往日更加誘/人。他把臉埋在岑侖的脖子里,像個癡漢一樣吸了幾口,嘴唇貼在少年人細(xì)膩溫涼的皮膚上摩挲,岑侖被他噴出來的氣弄得脖子癢,忍不住縮起來。傅知伸低聲笑了起來,雙手摟住他的腰,說:“我沒有手,這可怎么喝?”岑侖無力地翻了個白眼,好想把他的手從自己腰間拿下去,可還是很自覺地把牛奶端起來放傅知伸嘴邊。傅知伸深邃的五官含笑的模樣散發(fā)著比平時強(qiáng)幾倍的荷爾蒙,岑侖手上不由得一抖。兩情相悅談戀愛什么的太犯規(guī)了喂!傅知伸喝了一口,毫無預(yù)兆地吻下來,岑侖下意識閉緊嘴,傅知伸嘴里的牛奶順著兩人交/接的地方流下去,流得岑侖下巴側(cè)臉脖子都是奶腥味。為了不讓傅知伸弄濕他的衣服,他只能妥協(xié)地張開嘴,牛奶在傅知伸口里已經(jīng)變溫,一股一股流進(jìn)他的嘴里,不得不咽下去。傅知伸似乎很喜歡這種喂食方式,樂此不彼地重復(fù)著,兩杯牛奶玩著喝完。喝完后傅知伸放開他,岑侖悔不當(dāng)初地擦著嘴巴,還要收拾殘局,他脖子黏黏的不舒服,把杯子放好后回臥室洗了下脖子換了套衣服。主臥的更衣室前有面大鏡子,像飛樂上表演課的教室里那種,岑侖沒有上過正經(jīng)的培訓(xùn)課,也只是偶爾路過的時候在門口看過幾次而已,那時候他還挺向往的。不過在這里練習(xí)也沒關(guān)系吧?傅先生好像還要忙的樣子,應(yīng)該不會過來的。于是他把衣服放進(jìn)洗衣機(jī),又跑下樓去拿他的劇本,進(jìn)了更衣室自己對戲。第一次面對面看到自己演戲的樣子,他還有點(diǎn)不太習(xí)慣,本身他就不是什么自戀的人,看著自己就更加不自然了。原來自己表情是這樣的?也不怪他,畢竟出道以后他接的都是小角色,自然沒有時間給他練習(xí)怎么表現(xiàn),往往是被選中后就上場了,不露臉的也就算了,露臉的也是跟著導(dǎo)演的要求來,好在他天生戲感還不錯,理解能力也高——除了感情戲,久而久之就在片場傳開,不少導(dǎo)演都喜歡找他跑龍?zhí)?,而童驊對他的敵意也是這樣來的。他看著鏡子里自己的表情,努力按著劇本上寫的要求來擺弄。目光柔情似水而堅(jiān)定不移,眼睛要專注地看著女配,語氣深情而慎重。“我喜歡你,從你剛出現(xiàn)在我生命里的那一刻開始,可是我不敢告訴你,我害怕你會拒絕我,遠(yuǎn)離我,就算是只能在背后默默注視你也好,我也想跟你在一起,分享你說的喜怒哀樂……”其實(shí)下面還有一段男二對女配安慰的話語,只是岑侖還沒來得及念下去,傅知伸就突然走進(jìn)來,嚇得他把劇本都弄掉了。岑侖并沒有聽到外面的聲音,他太過專注了,他不敢看傅知伸,也不知道傅知伸什么時候來的,又聽到了多少,會不會覺得自己很可笑。他急忙彎腰去撿劇本,假裝自己有事要出去,繞過傅知伸。傅知伸卻拉住他,把他圈在懷里,問他去哪。“我去看看衣服洗好了么?!贬瘉鲂÷暬氐?。傅知伸不讓岑侖出去,他原本在書房等岑侖回去,卻始終等不到人,樓下也沒看到,沒想到他居然在臥室的更衣室里,還以為這個孩子在做什么,結(jié)果卻看到他在鏡子前自言自語,輕柔的聲音念著表白一樣的臺詞。如果那是岑侖要對他說的話那就好了。愛一個人太難了,特別是還要讓對方也明白并且回應(yīng)自己的感情,傅知伸在近四十歲的年紀(jì)里,遇到了十幾歲少年初戀的問題。因?yàn)榈胗浿约耗钅敲葱邜u的臺詞被傅先生聽到的事情,接下來岑侖變得十分拘謹(jǐn),不論傅知伸怎么哄他都沒辦法讓他開口說話,傅知伸干脆提早時間,帶他去準(zhǔn)備好的地方去釣魚。別墅依湖而建,外面就是一片湖景,周圍是草地和樹木,環(huán)境隱秘而陰涼。釣魚的地方是一棵大樹下,擺了張小桌子,兩個躺椅,兩把折疊凳子,兩套釣魚器具。傅知伸忙著弄魚竿魚餌,讓岑侖進(jìn)去拿些吃的喝的出來,免得一會又渴又餓,岑侖自覺幫不上忙,很聽話地去了。這個湖很大,里面的魚都不是觀賞魚,而是貨真價實(shí)可以吃的魚類,大小不一,就是為了給來客體驗(yàn)最原始的樂趣。傅知伸穿了件短袖衫,一條休閑褲,還有一雙涼鞋,是難得一見的著裝,甩魚竿的時候手臂和背部的肌rou清晰可見,充滿了成熟男性的爆發(fā)力。岑侖在后面看得有些癡了,情不自禁想到這個男人抱著自己的時候是多么安心。遇到傅知伸的時候正好是岑侖人生的重要轉(zhuǎn)折,因?yàn)楸槐Wo(hù)得太好,心智還掙扎在兒童和少年的交接階段,遇事容易產(chǎn)生逃避心理,渴求別人的庇護(hù)。他的人生里只有母親,缺少強(qiáng)硬的父愛,沒有安全感,第一次見到傅知伸時除了緊張,還有點(diǎn)對于成熟男性的向往,即使在被侵入時痛得像進(jìn)了地獄,但來自這個高大男人的懷抱讓他像飄零的落葉終于找到依靠一樣心甘情愿。有時候他甚至在想,如果他能有個像傅知伸這樣的父親就好了,或許他能更加自信自強(qiáng)一些,也不會變成現(xiàn)在這個樣子。那傅知伸以后會不會結(jié)婚,會不會有自己的孩子,他會不會像自己一直渴求的父親一樣疼愛他的孩子,從此被哄著疼著的人再也不是自己?岑侖不由得握緊了拳頭,雖然曾經(jīng)離開得那么決絕,說得那么自信,但如果真的會有那么一天,他和傅知伸形同陌路,那他會不會被后悔煎熬?那樣太可怕了,岑侖現(xiàn)在完全不能想象如果有一天傅知伸對他失去興趣自己會變成什么樣。如果傅知伸能一直愛著他就好了。傅知伸擺弄好魚竿,回頭叫岑侖過去守著,卻看到后者一臉要哭出來的模樣,心也跟著一抽,顧不上魚竿有沒有穩(wěn)固,脫下手套就走過去,摸著他的頭問他:“怎么了,一副要哭的樣子,撞到了么?”岑侖想要搖頭說他沒事,卻在感受到傅知伸的溫柔時負(fù)情緒決堤,他這樣活了這么多年還一事無成,身無長物,甚至沒有分文,演技不行,人氣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