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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的。對于榮導說的話,吳導表示附和,幾年前的時候和岑侖合作過一部冷門的紀錄片,岑侖的表現(xiàn)讓他十分滿意,只是當時的他還是個沒有口碑資源的怪咖,沒辦法提攜他一把。離這里不遠處的童驊被幾個大老板纏著,說是要給他投資影視,請他去做男主角,童驊心高氣傲,哪里被這些惡心的老男人糾纏過??伤?jīng)紀人見他拿不到資源,明里暗里吩咐他與這些暴發(fā)戶老板們打好關系,比起正經(jīng)的影視公司,這些老板更容易說動,為藝人一擲千金。童驊只好強顏歡笑,與這些老板們打太極,默默抽回被他們握住的手,他的經(jīng)紀人背對著他,與其他的制片人交談,無暇去照應他。他自然知道如果一直沒有資源會是什么下場,他這兩年好不容易拼搏積累下的人氣很快會被新生代吸去,這個圈子最不缺像他這樣的小鮮rou,只有長著一張花瓶臉,不管有沒有內(nèi)在,都會有人捧場。又矮又胖的老板突然拉住他的手,語重心長地發(fā)表他的感言,一邊說,手上還坐著摩挲的動作,幾乎讓童驊反胃得吐出來,他想抽身,卻找不到理由,經(jīng)紀人的話回響在耳邊,如果自己得罪這些老板們,明年估計就沒有出面的機會了。蔣冬明側(cè)身的瞬間看到童驊那邊的尷尬場面,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心態(tài),等他回過神時,就已經(jīng)走到童驊身邊了。既然如此就只能將計就計,蔣冬明對著那些老板舉一下手上的酒杯,頷首致意。比起童驊,蔣冬明來頭要大更多,他們只是和飛樂有些無關緊要的合作關系的公司罷了,沒想到蔣冬明會屈尊來與他們打招呼,當下有些受寵若驚,態(tài)度也就規(guī)矩了一點,放開了童驊。蔣冬明笑得十分得體,三言兩語應付了他們,然后對不知所措的童驊說道:“剛才榮導提起童驊,想要請童驊過去打個招呼,各位老板方便的話,我們就先失陪一下了。”那些老板連忙點頭,說道:“既然蔣先生有事,那就先忙,我們隨便玩玩,不用招待了?!?/br>蔣冬明風度翩翩地道謝后,對童驊使了個眼色,帶著他離開了那里。童驊跟在蔣冬明身后,突然發(fā)問:“為什么要幫我?”蔣冬明回頭看了他一眼,露出個與他形象不符的不羈笑容,吊兒郎當?shù)卣f道:“大概是因為你和我很像吧?!?/br>童驊臉上一紅,不知是羞是惱,硬著脖子跟他說了聲“那真是謝謝蔣先生了”然后越過他走到了前面。蔣冬明看他怒氣沖沖的背影,突然覺得有些好笑,這種破脾氣,怪不得在圈子里容易得罪人。幫他的確是覺得他像曾經(jīng)的自己,在沒有被傅知伸包養(yǎng)之前,他又何嘗不是這樣被經(jīng)紀人安排與那些肥頭大耳的大老板們虛與委蛇,本著人道主義,就替身而出了。如今他的身價,別說那些暴發(fā)戶,就算是傅知伸,也得給他幾分面子。蔣冬明在原地站了好一會,才跟著童驊走回去。作者有話要說:任性日更!求表揚!第82章chapter82傅知伸回到傅宅的時已經(jīng)是半夜,除了管家和幾個傭人等他,其他人都已經(jīng)睡了,二樓的門也關著。他把衣服給管家,又喝了口姜茶,問道:“岑少呢?”管家如實回答:“岑少晚飯后便上去了,估計也睡了?!?/br>傅知伸這才放心下來,等身上的寒氣散了之后,才上樓。客廳和主臥里都開著燈,卻沒看到人,傅知伸轉(zhuǎn)了一圈,才看到影音室半掩的門里透出來的光線。半面墻大的LED顯示屏上輪流放著飛樂旗下藝人的宣傳廣告。飛樂在國內(nèi)擁有自己的電視臺,用于轉(zhuǎn)播飛樂各大活動場面以及藝人的活動新聞和宣傳片,岑侖看這個臺,應該是知道自己會上電視吧。傅知伸何曾不想帶他一起去,只是怕他不習慣,要被別人指指點點,便沒有帶上,如今看來還是太過忽略岑侖的感受,不知道這個小東西看到自己在電視里與蔣冬明交談的時候,心里會不會覺得難受,傅知伸有些后悔。岑侖趴在沙發(fā)上已經(jīng)睡著,屋里打著暖氣,他也只是隨便將毯子往身上一蓋,縮成一團。傅知伸心里軟得一塌糊涂,半跪在沙發(fā)前去摸他的頭,岑侖的發(fā)質(zhì)又軟又細,摸著特別舒服。怕他睡在這里著涼,傅知伸也只是看了好一會,彎腰起身將他抱起來。岑侖被他驚動,猛地在他懷里醒過來,傅知伸沒做好準備,差點讓人摔下去。傅知伸把他往上抬了抬,喝了酒的嗓子還有些沙啞:“乖,沒事,繼續(xù)睡吧。”岑侖習慣性靠過去,討好地想親親傅知伸的脖子,傅知伸卻把下巴仰起來不讓他親,拍拍手下的屁股:“別鬧,我喝了酒,別弄臟你?!?/br>沒親到目標,岑侖把頭靠在傅知伸脖子旁,不滿地嘟囔了幾聲,嬌憨得很,傅知伸強忍著欲/望,將他放到床上脫了衣服蓋上被子。岑侖半醒半睡的,還拉著傅知伸的手,含糊地喊了聲傅先生。“寶寶我在?!?/br>等岑侖又睡著后,傅知伸才起身去浴室洗澡換睡衣。頭發(fā)還沒干,怕吵到岑侖,傅知伸就沒用吹風筒,用毛巾將頭發(fā)擦得半干后上了床,留了他那邊的床頭燈,靠在床頭上等頭發(fā)自然干。岑侖感覺身邊有人,習慣性靠過去,雙手抱住傅知伸的腰,傅知伸把手放到他的后頸,安撫性地捏捏。第二天岑侖先醒過來,傅知伸還沒醒,胳膊把他圈著,稍微抬頭就能看到傅知伸下巴上長出來的青胡渣。對于昨晚自己是怎么睡著的,傅知伸又是什么時候回來的,自己又是怎么回到床上的,岑侖一點印象都沒有,不過看到傅知伸在,大概也能想到個七七八八,只是有點驚訝,昨夜那么晚了傅知伸還會從市中心趕回來。兩人剛確認包養(yǎng)關系的那段時間傅知伸并不每天回來睡覺,外面有應酬時經(jīng)常就帶著假戲真做的伴下榻酒店了,雖然傅知伸并不在他面前顯露過,但岑侖還是能從蛛絲馬跡中發(fā)現(xiàn)。那時候岑侖也沒愛上傅知伸,反而希望傅知伸能把心思轉(zhuǎn)移到別人身上,好讓他從那扭曲的關系中脫身。但他這種想法被傅知伸看出來,不知道傅知伸當時處于什么心態(tài),陸陸續(xù)續(xù)將外面的花花草草斷得一干二凈,把岑侖圈養(yǎng)進了傅家大宅,風雨無阻地回去留宿。岑侖不想吵醒傅知伸,安安分分地躺在他懷里,腦子卻天馬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