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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于是拆成了兩章,,,下一章估計也是短小君,反正就正文完結(jié)了,番外等我有空了寫_(:зゝ∠)_第110章chapter110大結(jié)局岑侖在自己的獨奏會上彈奏了十幾首精選出來的名曲,最后才說要現(xiàn)場給大家透露里收錄的四首鋼琴曲。預(yù)計明年十月上映,因為現(xiàn)場音效不好,過段時間岑侖還要回去配音配樂,電影的BGM鋼琴部分將由他全部負(fù)責(zé)錄制,后期工作安排在明年四月。岑侖能在國內(nèi)先行彈奏電影里的曲子,是公司跟電影方交涉好了的,因為岑侖是本國人,方便在國內(nèi)給電影做宣傳,這次獨奏會就相當(dāng)于一次免費而有效的宣傳活動。這四首曲子或激昂或低沉,或壓抑或歡快,預(yù)示了電影里四起殺人事件的不同。根據(jù)已經(jīng)透露的電影消息,岑侖在里扮演的鋼琴家是個作案嫌疑人,每次有人死亡前,都能在現(xiàn)場聽到他的鋼琴聲,于是身為偵探的男主角暗中調(diào)查他,岑侖的角色充滿了神秘色彩,亦正亦邪,不到電影最后揭開謎底,都沒人知道真相是什么。在謝幕之前,岑侖公布了明年的音樂活動,他將于明年五月生日之際,發(fā)行兩張錄音室音樂專輯,分別是和,這是今年獲獎的時候就已經(jīng)申請到版權(quán)了的,將于二月在德國集中錄制,協(xié)奏曲方面請來的是德國某個知名交響樂團進行合作。這一消息令粉絲們感到激動,并不是每個鋼琴手都能有幸錄制名家名曲專輯并冠以自己名義發(fā)行的,岑侖能跨出這一步,就能奠定他在音樂界的地位。岑侖謝幕之后回到后臺,卸妝換回便衣,何芳接到傅知伸的電話,說車子已經(jīng)在后門等著了。說到回家,岑侖莫名興奮,心跳快得要沖出來,幾乎是一路疾出去的,上車的時候傅知伸看到他臉上浮著紅暈,便問他在為什么事情高興。岑侖搖搖頭不告訴他,想了想又湊過去,摟著他的脖子在耳邊說道:“回家我有一樣禮物給您?!?/br>傅知伸失笑:“又是圣誕節(jié)禮物么?”岑侖看著他,也跟著笑起來:“對啊對啊,我這次準(zhǔn)備了很久的,很有誠意的!”回傅宅之后兩人用了平安夜的晚飯,岑侖想起來去年的平安夜他跟傅知伸在好萊塢,還臨時在野外劇場舉辦了個小型的音樂會,如果沒有那場野外音樂會,或許他就不能被福特斯選去演電影。岑侖說是有禮物給傅知伸,可是吃過飯上了樓,坐等右等都不見岑侖提起,這小東西若是想藏匿一件事,傅知伸也無可奈何,只能等他主動拿出來。浴室的門打開,岑侖帶著一身水汽出來,濕漉漉的頭發(fā)貼在額頭上,只裹了一件寬大的浴袍。傅知伸看著他光腳走過來,忍不住幾步過去將人抱起放到床上,拿出毛巾給他擦頭。岑侖被毛巾糊了一臉,手忙腳亂地想將毛巾扯開,露出一張臉來。傅知伸捏他鼻子,問他:“不是說有東西給我么?”岑侖晃了晃腦袋,故作神秘:“你先去洗澡,洗完澡出來就看到了?!?/br>傅知伸聽到這句話,再看這個小東西不著一縷的身體,不由得想到些不太和諧的畫面。他順勢將岑侖壓在身下,雙手摸上他的腰,就要去親他。岑侖躺在床上掙扎了幾下,被他撓得癢了,連忙說道:“傅先生您快去洗澡啦,水我已經(jīng)放好了!”傅知伸咬了一口他的鼻尖才放過他,在床邊脫了衣服進浴室。岑侖從自己的包里掏出一個白色天鵝絨盒子,打開再確認(rèn)了一次,才把它藏進浴袍里。傅知伸心里惦記著外面那個小東西,從浴缸里出來用花灑沖干凈身上的泡沫,披著浴巾就出去了。岑侖聽到開門的聲音,因為心虛而被嚇了一跳,又看到傅知伸半裸著的樣子,不免覺得臉熱,這個老男人似乎逆生長,越老越性感。傅知伸把擦頭的毛巾一扔,跪在床上用手臂和身體將岑侖禁錮在懷里,居高臨下地看著他。岑侖咽了下口水,有點口干舌燥,身體和大腦回想起傅知伸強壯有力的懷抱,頓時什么話都說不出來了。傅知伸不給他反抗的機會,低下頭就咬住他的嘴,舌頭堵在他的口腔里,與他的嬉戲著。這一個吻的侵略性和意味太強烈,岑侖大呼不妙,想起來還有重要的事情,推了傅知伸幾下沒推動,嘴巴也說不出話,兩個人的口水一直往他喉嚨灌去,他只能張大嘴巴去吞咽。掙扎中原本藏在懷里的戒指盒滑落到腰部以下的地方,好巧不巧擱在奇怪的位置,岑侖表情有些怪異,隨即浴袍的腰帶就被傅知伸解開了。傅知伸在他身體摸索著,手不經(jīng)意在下面碰到個毛茸茸的東西,他以為是岑侖給他弄的什么小玩意做驚喜,看了神色尷尬的岑侖一眼,才低頭去看那里的東西。原本以為是毛球玩具什么的,結(jié)果卻能輕易拿起來,摸著像是個盒子。傅知伸將東西拿出來,才發(fā)現(xiàn)是個戒指盒。傅知伸看了岑侖幾眼,看得岑侖很不好意思地偏開臉要找東西藏起來。他作勢要打開盒子,明知故問:“這就是你要送給我的東西?”岑侖頭埋在被子里,用力的點了點頭。傅知伸沒有打開盒子,湊下去用曖昧的語氣調(diào)戲他說:“用這種方式給我戒指,倒是挺讓我驚喜的?!?/br>接著岑侖露在外面的耳朵以rou眼可見的速度紅了起來。傅知伸憐愛地親吻他的耳朵,問他:“不打算跟我求婚么?還是準(zhǔn)備躲在被子里跟我求婚,用這種姿勢,嗯?”他一邊說著一邊抬起岑侖的一條腿,把自己卡進去,那個熟悉的地方溫?zé)釢駶櫍率莿偛裴瘉鲈谠∈业臅r候就做了準(zhǔn)備,于是沒有一點猶豫就闖了進去。岑侖被嚇得啊了一聲,整個人都要往被子里鉆去,傅知伸抵著他,誘哄道:“用這個姿勢跟我求婚好不好?”“不、不好!”岑侖掙扎著坐起來,要脫離傅知伸的桎梏。求婚那么重要的事情,應(yīng)該是莊嚴(yán)而肅靜的,他原本今晚是打算先把戒指當(dāng)做圣誕節(jié)禮物送給傅知伸,求婚什么的完全沒有想過好么!傅知伸卻把他抱回來,就著兩人相連的姿勢,一手握住岑侖的手指,一手拿出盒子里偏小的那枚戒指,將之套在他的無名指上。然后他松開岑侖,將自己的手伸出來在他面前,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