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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雙身亡, 皇城內(nèi)大亂。 這個國王只留下三個兒子,大的十歲,兩個小的才都五歲,并非同母。原本的王妃又為了給甄然讓位,成了側(cè)妃,一時三子都變成了庶出,人心浮動若潮水,自然大亂。 可惜亂了還不到兩個時辰,就聽聞天/朝昌遠(yuǎn)侯爺已然帶水軍登岸。 原東夷國的臣子們還沒反應(yīng)過來,鐘侯爺就已然帶兵直入前西夷國皇城,帶領(lǐng)天/朝“正義之師”開始“無償幫助”雙夷國平定大亂,安排黎民百姓。 雙夷國大驚,仍舊想派使臣向天/朝皇帝表示,不必麻煩了,我們自家事自家解決吧。 然而人還未出皇城,在城門處就被人攔了下來,鐘侯爺代表朝廷表示:誰攔著他的軍隊樂于助人,就跟誰急。 -- 等正月初十再送來的戰(zhàn)報,便是鐘侯爺帶兵將兩國安定了十之七八的文書。 皇上拿著鐘侯爺?shù)恼圩有Φ溃骸安h(yuǎn)侯是個不夸大的人,他說成了十之七八,只怕是大事已定。” 辛泓承笑道:“兒子先賀過父皇開辟疆土了?!比缓笥峙c皇上論及安撫甄家之事。 皇上這才把喜色收了收:“甄老夫人聽到這個消息,當(dāng)即悲痛臥病——不管是真病還是假病,到底玉成郡主是她家嫡女,總不能賞點藥材就完了。” 于是正月十一,皇上便追封玉成郡主為公主,禮部又上節(jié)烈兩字為謚號,雖未升甄家的爵位,卻許了他府上爵位再傳兩代的隆恩。 不知甄貴太妃是真的悲痛還是對這樣的恩典還是心有不足,她忽然也病倒了。 皇上著太醫(yī)去瞧,卻是并無大礙,皇上冷笑道:“朕說呢,事情過去了好幾日,當(dāng)時不見怎的,現(xiàn)在卻忽的‘哀痛過甚’起來,原來是對朕的旨意不滿啊!從前許多事,朕對甄家還不夠容情嗎?既如此,就傳旨出去,貴太妃抱病,宮中諸嬪妃除太后娘娘外,皆減膳謝妝!” 除此外,更是免了各宮妃嬪今年元宵的省親。且不獨宮內(nèi)如此,宮外官宦人家亦將宴樂俱免,連元宵燈謎之集都得省了。 辛泓承覺得自己父皇真的極會跟人慪氣,是個拿捏人的天才。 這樣的標(biāo)準(zhǔn),太上皇重病也就這樣了,落在一個貴太妃身上,實實在在是逾越,甄家宛如坐蠟。 且大正月里,宮內(nèi)宮外都得停了宴飲不說,妃嬪們更是停了盼了一年的外出省親,不由都恨得咬牙切齒。 只怕背后咒甄貴太妃扎小人的都不在少數(shù)。 果然,這一串隆恩下來,甄貴太妃再也不能哼哼唧唧躺著,不過兩日就坐了起來,五日就能下地,十日就身體康泰了起來。 原本想著太上皇能看在她重病,再給甄家些恩典的念頭也煙消云散。 當(dāng)然這都是后話了。 -- 只說皇上為了捧甄貴太妃,下旨命宮中所有嬪妃減膳謝妝,卻是正好合了黛玉的心思。 她雖不能到靈前一祭,這幾日也每日親手折了暖房送來最好的花奉在菩薩前,心中作祭,也算是心到神知。 她知道,甄然不會在乎虛文。 周眀薇聽聞了此事,正好也放過了年假,一回宮就到重華宮來安慰黛玉。 雖是來安慰人的,但周眀薇思來想去無別話,反而直接道:“你放心,那是見血封喉的毒藥,前朝的秘方,本朝的改良佳作。據(jù)說人連痛都來不及知覺,便不在了。所以甄姑娘沒有受一絲苦就夙愿達(dá)成,如今一切都按著她設(shè)想的進(jìn)行,她若地下有知,必拍手稱快?!?/br> 黛玉頭上只帶了一只蜜蠟珠釵,并一支打成小鹿紋飾的金簪,聽了這話,就親手倒了一盞茶給周眀薇:“玉成公主是求仁得仁,我心里雖也想著念著她,可卻也替她松了口氣安了心,總勝過她在異邦日夜的煎熬。 倒是你可怎么辦呢,范大人過年回京,你不是往建安伯府去過一回了嗎,范老夫人可好相處?” 周眀薇便撇嘴。 “快別提了,我是以太醫(yī)院太醫(yī)的身份去探望她老人家的,誰知這老夫人人老成精的,看出了些什么。只拉著我的手哭,說是他寶貝孫子不肯成婚,叫我勸他?!?/br> 黛玉擱下杯子略微蹙眉。 周眀薇繼續(xù)道:“我剛回了一句,非親非故的,我如何勸的了范大人,老夫人就拉著我的手,給我套了個翡翠鐲子,說很喜歡我,要認(rèn)我當(dāng)干女兒,給范云義當(dāng)姑媽!”周眀薇攤手:“你沒瞧見,范云義的臉當(dāng)場都變得跟綠豆糕似的?!?/br> 黛玉雖替她愁,但也讓這事兒逗笑了,忍不住追問道:“然后呢?” 周眀薇抬手給黛玉展示了一下她的翡翠鐲子,接著道:“然后?然后他就急的呼啦站起來,不顧老太太還拉著我的手,直接表示宮里還有事,他要送我回宮當(dāng)差。范老夫人還在后面拄著拐杖追著喊呢,說我是個女孩子年紀(jì)漸長別耽擱了,讓范云義給自己找個姑父!” 別說兩人,連地上站著的墨染、小蘿都笑出聲來。 小蘿正在用小銀錘給黛玉敲新年供上的小核桃吃,聽這話連錘子都笑掉了。笑過后卻又替周眀薇不忿道:“我們周jiejie,如今太醫(yī)院正六品的實職,又因救過皇后娘娘,另有從五品的虛銜,正是太醫(yī)院數(shù)得著的人物。況且如今也認(rèn)在榮國府大太太名下,算是咱們太子妃娘娘的正經(jīng)親眷,連太后逢年過節(jié)都不忘賞賜一二,建安伯府還有什么可挑的!” 黛玉也點頭,轉(zhuǎn)向周眀薇問道:“范大人說什么呢?” 周眀薇無所謂似的笑道:“他能說什么,據(jù)說他一提不成婚的事,亦或是自己擇婚事的話,范老夫人就暈過去——這不才特意請了我去診脈嗎,到底男太醫(yī)不方便——可我診過了,這老太太身子骨比我還強(qiáng)呢,也不知怎么說暈就暈的!這話我也不好說,總不能讓范云義別管他祖母吧。” 周眀薇把茶喝盡:“橫豎過幾日他依舊要回去做他的江寧織造,就這樣拖著吧,我也樂得在宮里當(dāng)差?!?/br> 見黛玉秀眉微蹙,周眀薇反而勸她:“我知道你替我發(fā)愁,可很不用,你原本就有無數(shù)的事情要掛心了。聽說徐瑩在徐庶人處也鬧得不可開交,一會兒說要吐血,一會兒說頭痛的,別的太醫(yī)治不了她,你叫我去給她開幾方藥,必然安生了?!?/br> 黛玉搖搖頭:“其實她無非鬧著要見我,見過我也就認(rèn)了。” “見你?” “她見了我就嚎啕大哭,說是太子欠她的。若不是當(dāng)年太子與瑞王抓了她與慎郡王私會,她不必嫁到宮里過這樣活死人的日子。太子與我是夫妻,太子欠她的,自然是我欠她的,該還給她?!?/br> 周眀薇嗤之以鼻:“什么鬼邏輯!” 黛玉抱著手爐:“其實這些話也罷了,倒是她有幾句話倒也是有理的。” 周眀薇疑惑:“她還會講理?” 黛玉輕聲道:“她說這世上人都是恨人有,笑人無。縱然你沒得罪過人,可你過得比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