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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子之外的小老板。他站在陽光底下,身量高大挺直,就像一棵桉樹。他諾一時之間看呆了。他下意識地抓住羅饗的衣擺,躲在小老板身后。羅饗嫌棄地掙了掙,沒甩開他諾,只好作罷。他沖著馬大哈一抬下巴,繼續(xù)說道:“這個老板是你的朋友,誰知道他會不會順著你說話?你說是你的狗,你的證據(jù)呢?別忘了,剛剛你可沒把燜雞喊過去。我沒瞎,除非你們瞎了?!?/br>圍觀群眾噤聲,不敢冒頭。這個新來的年輕人看起來身強力壯的,并不好惹。圍觀這種事情,講究的就是群體的力量,只要無人敢出頭,大家都會一致地選擇沉默。馬大哈被嗆,著急得團團轉(zhuǎn)。炸雞店老板也沒做聲。馬大哈又想去拉灰狗先生,沒拉動。最后他一拍腦袋,忽然想了起來?!拔矣凶C據(jù)的!”他喊道,“我有!我有照片!哈哈丟之前我拍的!”他從褲兜里掏手機,因為激動,掏了好幾次才成功。手機是老款式,機殼磨損得厲害,看得出主人并非細(xì)心之人。馬大哈垂著頭翻了半天,終于調(diào)出一張模糊的照片來。他將手機往羅饗眼前一湊,抖著聲音道:“你看,是不是一模一樣!”他諾用力收緊手心,將羅饗的衣擺揪成一朵小花。羅饗只瞥了一眼,輕笑一聲,道:“我再說一遍,我沒瞎。”馬大哈著急地抖了抖手機,道:“你看啊,明明就是哈哈,一樣的毛色,還有眼睛?!?/br>他諾偷偷踮起腳,從羅饗肩頭望過去,看向馬大哈的手機屏幕。他詫異地睜大眼睛,看了一眼馬大哈。“我可不覺得?!绷_饗慢慢地說道,“你的這條狗,年紀(jì)至少有十幾歲,胡子都白了。地上這條,身體強壯,目光清澈,應(yīng)該還不到五歲。你說兩條狗是一樣的?”馬大哈忽然沉默了。這時,炸雞店老板也開口了。他嘆了一聲氣,道:“我剛剛就想說來著,哈哈是三年前丟的,那時候它已經(jīng)十三歲了。雖然長得幾乎是一模一樣,但年紀(jì)對不上啊。說你馬大哈,你別真犯傻?!?/br>群眾們恍然大悟。原來都是一場誤會啊。他諾依舊皺著眉,雖然被洗清嫌疑,他卻并不覺得輕松。他看了一眼灰狗先生。灰狗先生耷拉著大腦袋,看起來一點也不精神。見無熱鬧可看,圍觀的人類很快就散去。這時候,一條大狗狗從一旁冒了出來。它是一只很典型的哈士奇,黑白毛色,淺藍(lán)色眼睛,腦袋上飄著一抹標(biāo)志性的三火。它嘴里叼著自己的牽引繩,慢慢踱步,來到馬大哈跟前,坐了下來,輕輕舔了舔人類的臉頰。馬大哈抱著它的腦袋,輕輕揉了揉。灰狗先生站起身,沖著那只哈士奇點了點頭,像是鞠躬致意一般。對方也回以一個點頭。羅饗聽見身后的動靜,擰著眉頭,冷聲道:“你要是敢把鼻涕抹到我背后,我就揍你?!?/br>他諾擦了擦眼睛,狡辯道:“我沒有?!?/br>羅饗伸手從身后把人拎出來。“去買炸雞,別偷懶?!?/br>等他諾買完炸雞出來,馬大哈先生正站在路口,似乎在等他。他的臉上還掛著淚痕,看起來又狼狽又疲憊,連沖天的刺猬頭都耷拉下來了,全然不見之前兇巴巴叫囂的模樣。他看見他諾,似乎有些窘迫,猶豫好幾次,終于開了口?!澳茏屛颐愕墓穯??”他這樣說道,眼眶通紅。他諾看了一眼灰狗先生,點了點頭,道:“好的哦?!?/br>灰狗先生慢慢地走近馬大哈先生,乖巧地坐了下來,將腦袋靠上人類的手心,溫柔地蹭了蹭。馬大哈先生噗嗤笑出來,吹了一個鼻涕泡。“你對你的狗狗應(yīng)該很好,”他說道,“因為這條狗繩很漂亮?!?/br>羅饗看向馬大哈,宛若看著一個智障。春天的故事他諾從城里回家后,又下了兩天雨。清風(fēng)帶來細(xì)雨,雨水將青草打濕,綠色從各種想象不到的角落,爭先恐后地冒出來。花苞們炸裂開來,吐露芬芳。藏了一整個冬天的留鳥們紛紛跳出來,亮開嗓子,嘰嘰喳喳,為一年一度的繁殖期做準(zhǔn)備。百葉林熱鬧起來,處處都是春天的氣息。而這一切都和單身的小海獺無關(guān)。直到周末之前,他諾都窩在家里,認(rèn)真鉆研設(shè)計他的“神仙外賣”的招牌。盡管小老板并沒有完全松口,但他諾堅信自己已經(jīng)取得了階段性勝利。而一個能夠和毛春城唯一一家成精用品雜貨鋪合作的企業(yè)是值得令獺驕傲的。他諾決定擇日掛牌,宣布“神仙外賣”正式開業(yè)。招牌既是廣告,也是吉利的預(yù)示,一定要醒目,要大氣,要簡潔明了,還要喜慶好看。他諾特地聘請百葉林里有名的時尚策劃大師張小葵。張小葵是一只小葵花鳳頭鸚鵡,曾經(jīng)是人類的家養(yǎng)寵物,出身昂貴,為鳥傲慢,成精后就落戶百葉林了。他諾曾經(jīng)遠(yuǎn)遠(yuǎn)地看過張小葵一眼,一只大白鳥,叫起來能吵醒裝睡的獺。嚴(yán)格意義上說來,張小葵是外來物種。成精協(xié)會曾就他的歸屬問題引發(fā)過爭議。但無論如何,他現(xiàn)在是一只徹頭徹尾的百葉林居民。據(jù)說張小葵的人類是一名造型設(shè)計師,張小葵耳濡目染,飽受熏陶,渾身散發(fā)出迷人的藝術(shù)氣息,對于任何時尚或設(shè)計相關(guān)的問題都頗有見解,一進入百葉林,就自封為這片領(lǐng)域內(nèi)的時尚之主。他諾并不知道造型設(shè)計師是什么,他只知道自己的招牌設(shè)計的最終完善工作,需要得到業(yè)內(nèi)鳥士張小葵的幫助。他提出一袋甜玉米的報酬,并請松鴉送去自己的設(shè)計需求。除了招牌,他諾還打算策劃一場別開生面的開業(yè)大典,小魚干鋪路,漫天灑蝦干。光是想象這個畫面,他諾就能幸福地笑出聲來。啊,小魚干!他諾忽然想起來,他還欠著一筆債。他趕緊從床上爬了起來,用海鹽匆匆給自己搓了一個澡,出發(fā)去水獺mama家。mama正在家門口給他他米上游泳課,水獺弟弟學(xué)得很不認(rèn)真,撥動著四肢在淺水區(qū)里劃水。他一看見他諾就甩動著尾巴游過去,扒在他諾的肚皮上,怎么都不肯撒爪。啾——他大聲向他諾控訴著。水獺的童年應(yīng)當(dāng)是美味悠閑的,每一只小水獺都不應(yīng)當(dāng)遭受這樣的罪。他用前爪用力拍打自己的肚皮,發(fā)出砰砰的聲響,以此來表達自己強烈的情緒。他諾摸摸他他米的頭,給他塞了一顆草莓味的水果糖。他他米頓時滿足了。他諾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