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卸了力氣癱在羅饗懷里,不想動彈,也不愿意起來。這一晚上風(fēng)波不斷,此時聞著小老板身上那熟悉的味道,他終于能夠心安下來。他現(xiàn)在只是一只不會說話的小海獺,除了汪汪叫什么也做不了,理當(dāng)享有撒嬌甩賴的特權(quán),理當(dāng)如此!派對仍在繼續(xù)。這個小插曲很快便被快樂的精群遺忘在腦后。熱騰騰的美食轉(zhuǎn)涼,誰也顧不上吃東西。杯子里的美酒空了又滿,像是永遠(yuǎn)不會喝干。歡騰的森林居民們唱啊跳啊,不知疲倦,喧鬧的盛會一直持續(xù)到破曉時分。他諾蜷縮在羅饗溫暖的懷抱里,半睡不醒。迷迷糊糊之中,他似乎看到虎真走了過來,神色嚴(yán)肅地和羅饗說著話。原來虎先生認(rèn)識小老板嗎?小海獺懵懵憕憕地想著,軟趴趴地掙扎著,想要聽得更加仔細(xì)。只是腦子一片混沌,他們的聲音又太過輕弱,怎么也聽不分明。羅饗留意到小海獺的舉動,伸手在他后腦勺上輕輕拍了拍,他諾瞬間睡死過去,再也顧不上八卦。在徹底失去意識的瞬間,他諾總覺得自己忘了什么事情。小海獺再次睜開眼已經(jīng)是第二天下午。他在自己軟和舒適的小窩里醒來,蠕動著身軀翻了一個滾,習(xí)慣性地拿兩只前爪去揉臉,揉著揉著,鼻子里忽然灌進(jìn)來一股濃烈迷醉的香氣,聞起來像是鹽烤香魚!作為一只正宗的海獺,他諾更偏好蝦蟹,對于魚類并不十分喜愛,然而香魚是例外。香魚rou質(zhì)肥美細(xì)嫩,細(xì)聞有種類似瓜果的特殊清香。新鮮的香魚油脂豐富,尤為美味,只撒鹽簡單炙烤就很美味。而他諾最喜歡香魚魚頭的腦髓和肚里的魚腸,幾乎能一口吞掉一整條。只是香魚不在本地產(chǎn),他能吃上的次數(shù)極少。此刻的小海獺就像是浸泡在那令獺垂涎三尺的香氣之中,光是聞聞就要受不了了,一股強(qiáng)烈的饑餓感將他淹沒。他諾瞬間有著胃都快要被消化完的錯覺。想來在昨天的派對上他沒顧得上吃東西,到現(xiàn)在幾乎是一天都沒吃飯了。他好餓!小海獺連化形的力量都沒有,像一顆rou球從床上彈了下來,滑動后肢和尾巴,艱難地爬到門口。原來是小老板在烤香魚。“汪汪汪——”我也想吃!他諾一張嘴便郁悶起來。他記起昨天的糗事了,也不知道這一次汪汪叫的毛病又要過多久才能好。羅饗早已聽見屋內(nèi)的動靜,見小海獺翻滾到自己腳邊,裝腔作勢地晃晃腦袋,道:“你要和我說什么?我聽不懂?!?/br>說罷,他慢條斯理地往一串香魚身上又撒了幾粒粗鹽。鹽粒跳動著,落下,融化,滲入魚身。魚皮已被烤得緊致酥脆,在炭火和油脂的交互作用下滋啦作響。小海獺用兩只前爪緊緊抓住羅饗的褲腿,抻長脖子,眼巴巴地望著爐上的香魚,在羅饗的鞋面上留下一灘可疑的水漬。良久之后,羅饗優(yōu)雅地用筷子夾起一條香魚,懸在小海獺的腦袋上空。小海獺高高地支起身體,鼓著腮幫子徒勞地吹氣,想讓香魚涼得快一些。原形狀態(tài)下的他可不擅長吃熱食。羅饗像釣魚似的,一會兒下餌,一會兒抬竿,就是不給。美食近在眼前卻怎么也吃不到,唾液瘋狂涌出嘴角,小海獺急得搔頭抓耳。等羅饗欣賞夠了小海獺臉上的焦急,手中的香魚也不再燙嘴,他終于大發(fā)慈悲地將魚送至小海獺的嘴邊。小海獺口爪并用,一頓狼吞虎咽,吃得抬不起頭來。香魚烤得火候剛剛好,比他以前吃過的任何一條香魚都要美味。小海獺連同魚骨一同咽下,打了一個嗝兒。然而他并沒有吃飽,肚子里甚至比吃之前還要難受。羅饗并沒有順著他的意,反而夾起另一條魚,自顧自吃了起來。他的吃相很規(guī)矩,舉止優(yōu)雅流暢,一筷子下去能完美地將魚rou和魚骨分開,最后盤里只剩下一條完整干凈的大骨,整套動作說不出的好看。小海獺雖然還餓著,卻也不好只顧著自己。他將毛絨絨的下巴墊在小老板的膝蓋上,一雙水盈盈的黑眼睛,眼角無辜地耷拉下來,一眨不眨地望著他,眼神中滿是渴求。羅饗卻沒看他,動作迅速地又拆了一條魚。等魚吃完,這回連他的褲腿都濕了。羅饗又好氣又好笑,拿筷子尖抵住小海獺的腦門,氣道:“你若再將口水抹到我身上,這魚你是想也別想了?!?/br>小海獺連忙用爪子抹了抹嘴角,用力搖頭。等他消化了一會兒,胃里不再那么難受了,小海獺終于又吃上了一條香魚。這一次他的動作沒那么急躁,細(xì)細(xì)品嘗起來,感覺味道竟然比剛開始吃的那條魚還要好。他一口氣又吃下四五條鹽烤香魚,直吃得肚皮滾圓,終于滿足了,從胃里到心里都舒暢起來。羅饗也放下筷子,長嘆一聲,感嘆道:“這是我用五采芥喂養(yǎng)的金香魚,便宜你這條小狗了?!?/br>小海獺迅速汪汪叫喚起來,抗議著他不是條小狗。羅饗輕聲一笑,看起來居然有點(diǎn)邪惡。他出其不意地伸手將小海獺撈起來,放置在雙腿上,兩只手來回蹭著他蓬松厚實(shí)的毛發(fā),趁機(jī)將手上的魚油盡數(shù)抹在他諾的毛毛里。汪汪汪——小海獺反應(yīng)過來,抗議得更加大聲。被狠狠揉搓一通之后,渾身滿是烤香魚味道的小海獺終于被放下來。他蹦跳著逃竄到浴桶里,拿出自己的海鹽珍藏,花了好長時間梳理揉搓身上的毛發(fā),一遍又一遍,一絲不茍,連發(fā)絲縫隙里都沒放過。終于在太陽西沉之前,他將自己重新打理得干干凈凈又香噴噴的。正是這時,他諾猛然想起來睡著之前他始終惦記著的那件心事。糟糕,他把那只人類外賣小哥忘記了!汪汪汪!此時的外賣小哥也早已清醒過來。做事實(shí)在的水獺二哥昨晚將他拋在了最高那柄樹杈上,怕他中途掉下來,又找來極其結(jié)實(shí)的藤蔓將人捆得實(shí)實(shí)在在,還摘了一片巨大的芭蕉葉給他當(dāng)被子。一覺醒來的外賣小哥發(fā)現(xiàn)自己騰空的身體后,差點(diǎn)沒當(dāng)場魂飛魄散。昨天晚上,我果然是是是是見鬼了吧。我是活著,還是死亡,這確實(shí)是一個問題。被困在離地二十多米的高空,叫天天不應(yīng)叫地地不靈,又累、又困、又餓,可憐的人類外賣員只好哆哆嗦嗦地抱住樹干,一動也不敢動,以淚洗面。外賣小哥見鬼實(shí)錄第八十七章外賣小哥見鬼實(shí)錄他諾找到小老板時,他正在抓蝴蝶玩。盛夏的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