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糖淼淼文案:這是一個前期受會精分的故事,紅衣邪魅妖冶,白衣溫潤清雋。然而攻君永遠(yuǎn)是一身黑……拋頭顱,撒狗血。兩人(不是人)第一次相遇便是攻的尾巴勾上受的脖子~還有很多萌萌噠的妖怪哦~受是鯉魚躍龍門,攻是貍貓換太子。所以好好的錦鯉是上古龍族,好好的貍貓是貔貅神獸。真的不來一發(fā)嗎?內(nèi)容標(biāo)簽:甜文情有獨鐘仙俠修真近水樓臺搜索關(guān)鍵字:主角:墨渠,赤琰(子卿)┃配角:顧子瞻,南芷等┃其它:妖魔鬼怪,神仙第1章下山倚云寨是一個依山傍水的小寨子,位于倚云山的半腰的塌陷里,常年云霧繚繞,故被開山祖師稱之為倚云寨。倚云寨極西有從山上汩汩流下的溪流,自東向西橫貫整個寨子,最后匯入西邊的影月湖里。這湖的奇特之處在于,每晚總能在湖中看見圓月的倒影——不論這晚有無月亮,也不論月圓月缺。世人都道,影月湖集圓月之華,是以倚云寨被視為修仙圣地,有緣之人方可尋得。有一說此地位于極東的蓬萊仙山之內(nèi),有一說卻是此地位于極西的昆侖仙山之巔,更有甚者說此地藏于秦嶺之內(nèi),設(shè)了陣法,常人難以破解。眾說紛紜,長吁短嘆,又各自散去。此時墨渠正坐在這堆長吁短嘆的人里,一席墨色的袍子顯得格外冷清,小口小口地抿著手中的茶。倚云寨啊,不知道師父他老人家怎么樣了,墨渠的思緒逐漸飄遠(yuǎn)。“墨渠啊,百年之前你放走赤琰,神帝他看你年幼,又是無心之失,所以并未責(zé)罰于你,但如今三界苦尋赤琰無果,你也已能夠獨當(dāng)一面,為師已沒什么可再傳授于你,神帝他派你尋回赤琰,即日起,你便下山去吧。”“徒兒自知當(dāng)日犯下罪孽,定當(dāng)尋回赤琰,只是不知師父可有赤琰的消息?”墨渠恭謹(jǐn)?shù)毓蛟谂_階之下,微微抬頭望向長身玉立的南芷帝君。“神帝派掌案仙君尋找赤琰已經(jīng)百年,三界之內(nèi)均未尋得其蹤影,故猜測赤琰應(yīng)藏于不屬于三界的混沌之地”。南芷帝君的眉間多出一抹憂愁。“混沌?傳說盤古開天辟地之時,在天地之間另劈出一道虛空,命上古神族的分支旎煌一支居住于內(nèi),以維持天地間混沌之氣的平衡。可是此地?”墨渠眼中閃過一道復(fù)雜的光芒。“正是此地,可混沌一地本身虛無縹緲,旎煌仙帝又行蹤不定,是以無人尋得,故你此次下山任務(wù)艱巨,師父雖知你如今能力出眾,但萬事還是三思而后行,罷了,你去吧?!?/br>“徒兒謹(jǐn)記,定當(dāng)不負(fù)所托”墨渠對著師父叩了三叩,師父轉(zhuǎn)身離去,只余一抹煙青色的背影。等最后一絲煙青色也散去,墨渠才站起身來,負(fù)手離去。……墨渠下山來到人界已月余,卻未曾探聽到有關(guān)赤琰的消息,倒是這凡人,真是有趣得很。因著這倚云寨,既不在蓬萊,也不在昆侖,更不可能在秦嶺。而在人間最繁華的都市燕京旁的燕山山脈深處的倚云山上,有個復(fù)雜的陣法沒錯,不過就算沒有陣法,凡夫俗子也不可能瞧見這山。師父說,大隱隱于市。凡人吶。墨渠掏出幾個銅盤放在桌上,起身走出這路邊的小茶館,隨手變出一根釣竿,往自己前幾日看見的一處湖邊走去。作為一只貓仙,墨渠唯一的癖好就是釣魚,那種把誘餌放在魚鉤上,等待獵物咬上的過程,是在是極為有趣。墨渠迫不及待地往湖邊掠去,撩起黑色的袍子,老神在在地往湖邊一坐,腦海里已經(jīng)在思考要將魚烤了還是煮了。傍晚的夕陽變成大餅靜悄悄落下湖面,墨渠身邊挖的小坑也已經(jīng)裝滿了活蹦亂跳的魚。墨渠依舊緊盯著毫無波瀾的湖面,真寂寞啊!隨著夜幕的降臨,方圓幾米悄然出現(xiàn)一圈綠幽幽的鬼火,烏云遮住的天幕下,氣氛沉得有些詭異。墨渠卻突然大笑著,將坑里的魚兒們用拋到空中,讓它們散落在那些鬼火的旁邊。“你們吃吧,你們都是住在這附近嘛?”“喵~”一時間喵叫聲此起彼伏,烏云也悄悄散開,空中一輪明晃晃的圓月。貓兒們得了魚吃,便都叼起魚兒散去了。“喵嗚~”墨渠正要起身往回走,此時聞聲低頭,只見一只全身奶白的小貓踩著他垂下的黑袍,在這無邊的黑色中十分顯眼。天上的月光越來越亮,灑下的光輝幾乎要將整個天地填滿似的。墨渠還來不及反應(yīng),眼前白色的小貓倏地變成一個穿著白色短打袍子的人類小童模樣,唇紅齒白,唯獨琥珀色的眸子無甚變化。“你還留在這里作甚?”墨渠好笑地看著他,那童子的眼睛顯然在盯著自己僅剩的魚。“我,我是有正事的!”童子挺直身板,拍拍自己的胸脯,聲音軟軟糯糯。“哦?”墨渠看著童子收不回的視線,挑眉道。“是南芷伯伯讓我來的,他讓我來送信,不信你看。”小童努力地收回視線,從懷里掏出一面精致的銅鏡,捧在手里遞給墨渠。墨渠有點意外,再怎么看,師父都不會把如此重要的纏憶鏡交到這樣一個小妖手里吧,墨渠打量著眼前的小童。小童被他盯得發(fā)毛,拿眼睛瞪他:“哼,我很厲害的,我爹爹說我是毛色最純凈的白貓,南芷伯伯也說我很有天賦?!?/br>可惜它話音剛落,墨渠就看見它的頭上冒出兩只毛茸茸的耳朵,實在是……墨渠強(qiáng)忍著沒有笑出來:“原來是白帝家三公子,不知我?guī)煾高@次是去喝茶了,還是去下棋了?”南芷帝君有兩大愛好——下棋和喝茶,這兩大愛好通常在遇見自詡為知己的白帝面前,體現(xiàn)得淋漓盡致。“南芷伯伯和爹爹廢寢忘食地下棋,大哥去東海了,二哥他又跑去青丘找火云jiejie了,所以只有讓我把纏憶鏡送過來?!毙⊥卣f。“我就知道?!爆F(xiàn)在正好在白帝居住的九荀山附近,師父當(dāng)是來尋自己時去了白帝家里,墨渠摸摸鼻子,看著小童子又倏地長出了尾巴。扶額,這三公子年歲尚小,不足以長時間化為人形。小童頗為不好意思,干脆整個人變回先前那只小奶貓,不客氣地走向它覬覦了很久的魚。墨渠由著它去,施展法術(shù)解開纏憶鏡,師父的身影出現(xi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