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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見這憨厚的農(nóng)家漢子似乎沒有惡意,便由著耿峰他爹用手探查了子卿的鼻息,那漢子查過鼻息之后便轉(zhuǎn)過去對耿峰說道:“你這小子怎地這么膽小,這人還活著呢?!?/br>像是為了證明這句話一般,子卿在下一刻便睜開了雙眼。那少年頓時驚恐地瞧著子卿,然后才反應過來。子卿努力適應了一會兒周圍的光線,入眼的便是站在他身前的兩人一貓。此刻這兩人一貓見他醒來便都直勾勾地望著他,一時之間氣氛竟有些詭異。那中年漢子見子卿生得眉清目秀,身上又帶著讀書人的書卷氣,便自動地將他當做了柔弱的書生,便開口詢問道:“咳,這位小兄弟,不知你為何會出現(xiàn)在我家的地窖之內(nèi),可是遇上了什么難處?”子卿此時直覺得身上一陣無力,剛努力從地上站起來,就聽見了那憨厚的漢子的問題,只是他現(xiàn)下腦袋一片混沌,只記得在那陣金光之后自己便昏了過去,根本不知道發(fā)生了何事。墨渠見子卿那呆萌的神色便知道這人不知道該怎么處理眼前的情況,只能急急地叫喚幾聲,跑過去蹭在子卿腳邊。子卿瞧了一眼焦急的小黑貓,只見這貓兒瞪大了一雙琥珀色的眸子望著他,他便出奇地沉靜了下來,又細細思索一番,便拱手回答道:“學生子卿,本是帶著我這貓兒出來游歷一番,卻不想在此處遇見山匪,情急之下才逃進這地窖之內(nèi),您不要見怪?!?/br>那漢子見子卿這一番文縐縐說辭,也不懷疑了,只是樂呵呵地對子卿說道:“我叫耿大牛,那是我兒子耿峰。我們這小村莊已經(jīng)許久沒有外人來過了,你既來了,便是與我們有緣,且此時正是大雪封山,你們應當走不出去,不若暫時住在我家。”子卿見這漢子頗為爽朗,頓時松了一口氣,開口說道:“那便多謝了,只是我那盤纏在逃命之時已經(jīng)遺失,身上只有這顆珠子?!?/br>他將一直放在他懷里的夜明珠拿出來遞給那漢子。那漢子似乎從未見過如此巨大的珍珠,細細地盯著那夜明珠瞧了一番,卻并不接下那珠子,只是對子卿說道:“都說了你來到這里即是緣分,再說這珠子也太貴重了,要不得的。”“我和我這貓兒來到這里,說不得要叨擾你們到何時,你便把這珠子收著,我也好安心住下?!弊忧湟娔菨h子推辭,便開口勸道。那漢子不知該如何反駁這話,只得將那珠子收下,又看見子卿單薄的衣衫,便說道:“現(xiàn)在天氣嚴寒,你又穿得如此單薄,先同我上去吧?!闭f罷便到頭走在前面。子卿見耿大山收下那顆珠子,便彎腰抱上墨渠,跟著出了這地窖。耿大山將這一人一貓引進他們家唯一一間客房,對著一直跟在后面一言不發(fā)的耿峰說道:“兒子,讓你娘來把客房收拾一下?!?/br>待那少年出去了,復又轉(zhuǎn)過身擦了擦房內(nèi)的一張小桌子,對著子卿說道:“子卿公子,你隨便坐,我先出去把炕給燒上。”說罷便徑自出去了。子卿正準備在桌邊坐下,便有一個微胖的大嬸兒抱著一團被褥床單之類的東西沖進屋子,她把那些東西放在屋子最里面的火炕上,才轉(zhuǎn)過身來看子卿道:“你便是我家小峰說的那個躲進地窖的書生吧,長得可真俊,家在何處?可有婚配???”子卿聞言微微有些尷尬,一時竟不知該如何接話。這時一直窩在子卿懷里的墨渠適時地叫喚了一聲。那大嬸兒的注意力果然轉(zhuǎn)移到了墨渠身上,她也不見外,使勁兒薅了一把墨渠的毛,又說道:“你這貓兒也長得俊,你瞧這毛,油光水滑的。”稱贊完還嫌不夠似的,沉思了一會兒便道:“這是只公貓吧,正巧隔壁有只白色的母貓,也長得很俊?!?/br>墨渠聽了這話似乎沒什么反應,子卿卻從那張毛臉上看出這人的窘迫,頓時覺得十分好笑。墨渠只覺得抱著他這人現(xiàn)下心情很好,于是便也不糾結(jié)那大嬸的話了。此時那大嬸已經(jīng)將被褥鋪好出去了,外面的耿大牛也將炕火燒得很旺,熏得屋子里那一人一貓暖融融的。子卿笑了一會兒便覺得有些眩暈,便伸出一只手揉了揉自己的太陽xue。他自己的身體自己當然知曉,那日他被那金光震得五臟俱損,若不是墨渠后來用術(shù)法細細替他養(yǎng)了一遍傷處,恐怕他此刻已經(jīng)魂歸天地了。墨渠見子卿的情緒低落下來,連帶著身形也有些不穩(wěn),便知道這人是傷病犯了,只恨自己現(xiàn)在這般模樣,恐怕得半個月才能恢復人形,更別提恢復到原來的狀態(tài)了。他沉思了一會兒就從子卿的懷里跳到床上,示意子卿躺到床上去,希望這樣能讓那人好受些。子卿見那小黑貓在炕上喵喵叫喚的模樣,便知曉了墨渠的意圖。自己也著實不宜久站,于是便走過去躺在墨渠旁邊。又看著那雙琥珀色的貓眼說道:“墨渠,你是為了救我才變成這樣的吧,是你把我?guī)У竭@里來的嗎?”子卿知道這只貓就是墨渠,也感應到了墨渠現(xiàn)在的力量十分虛弱,但是他不確定墨渠能否聽懂他的話,因為他不知道那天他昏過去之后究竟發(fā)生了何事,只能根據(jù)自己現(xiàn)在的情況做一些猜測。“喵~喵~”墨渠現(xiàn)在可以說是暫時退化到了剛剛產(chǎn)生意識時候的狀態(tài),他能聽懂子卿的話,他也模模糊糊地記著一些重要的事情,卻不知道該如何回答他,只得蠕動著身子離那人更近了些。子卿感受到挨著自己的熱度,忽的想起和那高大的玄衣男人僅有的幾次親密接觸,那人似乎一貫是如此溫暖的,子卿一時之間竟覺得那樣的熱度有些燙人。夜幕已經(jīng)伴隨著幾聲犬吠降臨,小村莊的天色悄悄地沉了下來,子卿睡過去之前迷迷糊糊地想著明日定要出去探查一番,看能不能找到靈藥靈泉之類的讓墨渠早日恢復過來。墨渠也是這般想著,想的卻是早點找到治愈子卿的辦法。在這燭火搖曳的農(nóng)家小屋里,一人一貓各懷心事地相擁著睡過去,睡得極沉。誰也沒有發(fā)現(xiàn),子卿用黑色綢巾包裹著的手心里,藍色的圖騰正在幽幽地泛著微光,似乎有什么東西在等待著,等待著破殼而出。第16章深夜變身是夜,變?yōu)樾『谪埖哪妥忧涓C在炕上睡著,本是睡得極其安穩(wěn)的??伤桨胍沟臅r候,墨渠察覺到身邊的人在不安分地動作,于是便倏地醒了過來。墨渠醒過來的時候就看見原本緊挨著自己的子卿現(xiàn)在正蜷縮在床的角落里,鳳眸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