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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看見他身下墊著的純黑的披風(fēng),現(xiàn)在上面染上了點點白濁,顯得格外yin靡。啊,好丟臉啊,從來都沒有這么丟臉過。赤琰此時恨不得把淇隰揪出來打死。墨渠卻不管赤琰如何想,只是沉默地將那披風(fēng)收起來,用不知哪里來毛巾蘸了水一點一點擦掉那些痕跡。赤琰已經(jīng)從床上站起來,只是胡亂地擦了一下,便穿好了一身皺巴巴的衣服,大概是剛剛出了汗,赤琰十分渴望洗個澡。“走吧,我?guī)闳€好地方?!背噻肓讼?,對墨渠說道。“好?!蹦粗@人,如瀑的烏發(fā)乖順地垂到臀部,一點也沒有剛才在他身上張牙舞爪的凌亂感,覺得有些好笑。“走吧?!背噻娔蝗恍α艘幌?,沒來由地覺得有些心慌慌的,便率先跨步走了出去。赤琰帶墨渠來的地方,是在這苦寒村村后面的一個天然溫泉池,這池子不大,散發(fā)著白茫茫的熱氣,赤琰當(dāng)即便甩掉衣服跳了進去。墨渠沒有下去,只是看著赤琰在霧氣中赤/裸的身影,覺得有什么場景在自己腦海中一閃而過,卻又好像是他的錯覺。墨渠沒有糾結(jié)下去,而是想到另外一件事。原本以為已經(jīng)灰飛煙滅的淇隰再度出現(xiàn),似乎還認(rèn)識自己。如果說之前赤琰看著他想看著故人的模樣還讓他覺得他只是和某人長得像而已,那淇隰的出現(xiàn)便直接打破了他的想法。人長得像,不可能名字也一模一樣吧,還有面對赤琰時總有些若有似無的熟悉感……作者有話要說:……剛剛在隔壁燉rou的時候不過審,于是連這邊都要網(wǎng)審,一氣之下再發(fā)一章,但是……但是刪掉了許多內(nèi)容??捱筮?。第19章分魂墨渠站在泉邊沉思著,赤琰這面卻已經(jīng)將自己身上的污濁洗凈,從池子里走出來,慢吞吞地?fù)Q上一身不知從哪里變出來的紅衣。還是那樣款式的紅袍,唯一的不同便是袍腳的金線牡丹變成了金線祥云。“走吧?!背噻贿呌眯g(shù)法將自己的頭發(fā)烘干,一邊對著發(fā)呆的墨渠說道。“去哪兒?”墨渠可沒忘記答應(yīng)這人的要求。“去了你便知道了?!背噻膊幻髡f,說完這句話便轉(zhuǎn)身離開,留給墨渠一個背影。墨渠看著已經(jīng)離開的人,微微搖了搖頭跟了上去,走到那人左手邊上,突然說道:“你的頭發(fā)怎么不打結(jié)?”赤琰聞言差點沒反應(yīng)過來,他本來以為墨渠會繼續(xù)追問他要去哪里,卻沒想到這人問起他的頭發(fā)來,他只好沒好氣地道:“難道你的頭發(fā)打結(jié)?”“對啊,我的頭發(fā)打結(jié),所以想知道怎么樣能讓頭發(fā)不打結(jié)?!蹦粗噻行饨Y(jié),覺得好笑,這人看上去高冷,實則十分容易被惹怒,如此心性,也不知如何當(dāng)?shù)闷鸫竽ь^的名號。赤琰現(xiàn)下當(dāng)然知道墨渠是在逗他,也就無意識的攏了攏自己的長發(fā),回答道:“這大概是天生的,羨慕不來的?!?/br>“哈哈哈……”墨渠聽得他如此說,笑了一陣便正色道:“淇隰果真是和你一伙的,你看你們兩都愛穿紅衣?!?/br>誰知道赤琰聽了這話,十分不高興地道:“你眼瞎了嗎?我們兩都打成那樣了,你還說我們是一伙的。”“這么說你不是他麾下的了?那為何……”“為何外界盛傳我替他作惡是吧?!背噻税籽?,又繼續(xù)說道:“別人說什么,你便信什么嗎?那如果別人都說,其實我和你是一伙的,你信不信?”墨渠摸了摸下巴,回答道:“別人說我自然是不信的,可是我?guī)煾笌煵歼@么說,這些人我總是信得的?!?/br>“那你覺得我信得嗎?”赤琰問道。“如果我說,我只是一時不得不和淇隰合作,不是聽命于他,你信嗎?”墨渠不知道赤琰為何突然變得焦急起來,只好對赤琰說:“現(xiàn)在我的直覺告訴我,你是信得的,但是我也不能否定我?guī)煵畮煾競兊脑?。?/br>說完又默默在心中補了一句:“我只信我自己的眼睛。”“你是不是還想說你只信你自己的眼睛?”赤琰見墨渠露出久違熟悉的神色,突然想起很久以前他說過的話。墨渠聞言挑眉,這人怎么會知道自己心里在想什么。但是他不能問出來,只是說道:“難道有什么不對嗎?”赤琰說:“的確沒什么不對,但你有沒有想過眼睛看見的,也許只是別人希望你看見的?!睌?shù)千年前你只相信你自己的眼睛,不信我,你落得身隕的下場,雖然最后你也沒讓那人好過,但是你……沒想到數(shù)千年之后,你不記得前塵往事,卻還是只相信自己的眼睛。墨渠只覺得他這話說得頗為奇怪,本就沒有一個人能夠完全弄清楚真相,便適時地說:“因為傳言的確不可盡信,比如傳說中已經(jīng)灰飛煙滅的淇隰,不是還好好地出現(xiàn)在人前嗎?”“你是想問我淇隰的事吧,不用這么拐彎抹角的,你直接問我便告訴你,也不是什么秘密?!背噻敛豢蜌獾氐?。墨渠有些尷尬,他確實很想知道千年之前發(fā)生了什么事,淇隰又為何會認(rèn)識他,他到現(xiàn)在也不過五百歲而已,但他知道這事情必須循序漸進,只是想看自己能不能從赤琰的反應(yīng)中推出點什么,沒想到被他看了出來。赤琰見他不說話,接著說道:“我當(dāng)時親眼看見淇隰在我面前灰飛煙滅,他為什么又突然出現(xiàn),我雖然有一些猜測,但是卻根本不知道確切的原因?!?/br>墨渠還以為赤琰會知道些具體事情,哪知道這人只說了這么一句話便不再開口,他也識趣地不再去問什么。他們現(xiàn)下已經(jīng)走到那日和顧子瞻一起被狼群圍攻的地方。“那日你為何要cao縱狼群圍攻我們?”墨渠問道。赤琰這才想起來有這么一回事,那日他根本不知道狼群圍攻的人是誰,只是覺得這樣頗為好玩,想戲耍一番,只要在不要人命的情況下及時收手便沒事,最后他走過去了才看見墨渠倒下,便帶他走了。于是赤琰老實答道:“只是覺得好玩而已?!?/br>“那你可知道子瞻和狼王去了何處?”墨渠實在無法理解這人的做法,但若是這人將他帶走的話,那他應(yīng)該見過子瞻和狼王。“我?guī)阕叩臅r候,看見他們倆掉進了冰層之下,想著以那兩人的功底,總能逃出來的,便沒有管?!背噻硭?dāng)然地說道。只是現(xiàn)下他有了作為子卿那段時間的記憶,對顧子瞻似乎是有些感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