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叛了你,他還陷害我……”赤琰的聲音里帶著委屈。“你有什么證據(jù)嗎?”“我就是證據(jù),你不信我。淇隰就是證據(jù),但他不會幫我,你也不見得會信他??墒俏揖褪菫榱苏业阶C據(jù),才……”赤琰還沒說完,便靠在墨渠身上睡著了。墨渠看著這人恬靜的睡顏,覺得哭笑不得。他已經(jīng)從剛剛的對話里猜出一些東西,墨渠覺著自己若真是赤琰口中那人,應(yīng)當(dāng)是會信任他的,但是他為了尋回赤琰,看過那段淇隰的力量足以翻云覆雨的歷史,卻沒有淇隰和赤琰以外的人引起他的注意。看來他得好好查一查,不管是為了自己,還是為了身邊這人。墨渠用沒有攬著赤琰的那只手揉了揉眉心,再一把將已經(jīng)抱過無數(shù)次的人打橫抱起,微不可查看了一眼那邊也已經(jīng)被灌醉現(xiàn)下只能靠在狼王身上的顧子瞻,便帶著人離開了這場喧囂的晚宴。顧子瞻其實并沒有醉,他倒是想真的喝醉過去,但一會兒將要執(zhí)行的計劃不允許他醉,他只好裝作已經(jīng)喝醉。而等到凌端已經(jīng)喝醉了,兩人才被攙扶著回到了新房內(nèi)。不過半天時間,那張金色的床單便被換成了喜慶的大紅色,甚至還繡著一個囍字。顧子瞻看著身邊已經(jīng)醉得迷蒙的凌端,準(zhǔn)備下手了。他將眼前高大的男人壓在身下,脫去這人的衣服,手在那堅硬的肌rou上游走。這人似乎被他摸得很舒服,嘴里斷斷續(xù)續(xù)地哼唧著什么,伸出手將跪在他身上的顧子瞻往懷里攬,就去扯顧子瞻的衣服。一邊扯還一邊說:“媳婦兒,我以后會對你好的?!?/br>顧子瞻被他蹭得起了些反應(yīng),但是精神卻清醒得可怕,他知道下一步該怎么做,至少比身下這人更加知道。他掰開身下人結(jié)實的雙腿,這人比他高比他壯,此刻卻躺在床上任他為所欲為。他打開墨渠之前遞給他的小盒子,從里面摳出一點碧綠的藥膏,細(xì)細(xì)地抹在那緊致的xue口。他一點一點挺進,當(dāng)進入的時候,他聽見狼王委屈的痛呼:“媳婦兒,疼。”他看見身下人疼得落下淚來,卻努力地放松身體接納自己。直到后來那人嗯嗯啊啊開始迎合,他卻依舊有條不紊地進行自己的計劃,他在那人最意亂情迷的時候拿到了顧青崖的那一縷分魂。他把那一縷薄弱的分魂放進事先準(zhǔn)備好的養(yǎng)魂石內(nèi),才將已經(jīng)疲軟的那物抽出。他向外間的人要了一桶水,用水沾濕了毛巾將自己擦洗干凈,穿戴好衣物,留下一封書信便離開了。而床上的狼王早已累得睡了過去,對他的離開一無所知。翌日寅時,狼王凌端被宿醉的頭疼感折磨得醒了過來,身下也傳來一陣黏膩感。他這才想起昨夜的事,四下看了一番,偌大的屋子里只有他一個人,他頓時有一種不祥的預(yù)感。他站起身來,喚了人過來,讓去打一桶水,打算為自己清洗一下身體。昨夜顧峰主不是已經(jīng)要了一桶水嗎?怎地這會兒王又要一桶?那打水的小狼不甚明白,卻也知道自己不該多問什么,只是奉命去打來一桶水。狼王坐在桌邊的浴桶里,這才瞧見顧子瞻留下的書信。他本以為顧子瞻是有急事要辦,所以留信告知于他,沒想到并不是這樣。那封信將顧子瞻為何會接近自己,為何會與他成婚,都講得一清二楚。他突然想起自己那日將顧子瞻拖出那裂縫,又將他帶回狼堡。顧子瞻醒來之時,他端去一碗蓮子羹,那時顧子瞻喝下那碗羹,然后笑著說了什么呢?他說:“多謝狼王相救,古人言‘救命之恩,當(dāng)以身相許?!恢峭蹩次以趺礃??”后來一切就順理成章了,卻轉(zhuǎn)眼就變成了現(xiàn)下這番模樣。凌端將自己泡在水里,也任那封信被水浸濕。作者有話要說:有一丟丟rou渣渣喲,一寫道H就一發(fā)不可收拾第22章好看“嗯?這是哪兒?”赤琰醒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睡在一片草地上,身下是墨渠那件黑色的披風(fēng),因為宿醉的緣故,他依舊有些頭疼。“你不記得這兒了?”墨渠見他醒了過來,也收起了自己打坐的姿勢。“這是上次我?guī)銇淼哪莻€山洞。你為什么帶我來這里?子瞻那兒怎么樣?”赤琰這才清醒過來,問墨渠道。“依子瞻的性子,大概達(dá)成了目的便會離開,這種情況下我們不宜留在雪狼堡,我便將你帶到這里來歇下。”墨渠解釋道。“你說得有理,那我們走吧?!背噻?。墨渠這次沒有去問他們要去哪里,他能感覺到他出來找赤琰這件事已經(jīng)脫離了控制,但是這感覺并不壞。兩人略微收拾了一下,便離開了這暫居了一夜的小山洞。山洞外面依舊是極北荒原的冰天雪地,墨渠想著他在這風(fēng)雪里走了一遭,最大的收獲便是找到了赤琰,可是找到了赤琰并不是結(jié)束,而是真正的開始。墨渠和赤琰二人又行了月余,終于順利地跨過了他們來時的那處山脈,離開了廣袤的極北荒原。而他們趕路的這個月,也曾在最初的那日聽說雪狼堡的紫裳長老在找他們,這之后的日子里,便是一片風(fēng)平浪靜了。但墨渠知道,顧子瞻必定已經(jīng)達(dá)成了目的,只是那凌端……“來,看一看,瞧一瞧,每樣只要一兩銀子?!?/br>“賣糖葫蘆咯~不甜不要錢的糖葫蘆~”……墨渠面癱地看著前面正在小攤前挑選什么的赤琰,他萬萬沒想到赤琰會把他帶到人界來,還是人界最繁華的都市——燕京。而且他問這人來燕京做什么,這人卻不告訴他,只是拉著他來到這鬧市上。“你看這個簪子怎么樣?”赤琰此時手里正拿著一根樸素的木簪,那簪子上雕著頗為精巧的竹葉。墨渠看了一眼,便覺得這人實在不適合那一根木簪,倒是他還是子卿的時候比較合適些。而且這人一貫是披散著長發(fā)的,他實在是想象不出這人用簪子束發(fā)的樣子。“不怎么樣”于是墨渠答道,然后抽走赤琰手中的簪子放回小攤上,又看著這不大的小攤上擺放的東西。“你干什么?”赤琰氣急,他記得這人最是喜歡木簪的,今日怎么不喜歡他挑的這根。墨渠卻不管他,兀自在這小攤上挑著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