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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除了墨渠,這里便沒人能看見他的存在。淇隰似乎是看見了他的到來,朝他看了一眼便躲到了一個隱蔽的角落,墨渠也一閃身跟了過去,進到這宮墻之內(nèi)。“你為何會這人界的輕身功夫?”淇隰見墨渠跟了上來,隨口問道。“你讓我來總不至于是試探我會不會輕身功夫的?!蹦]有回答,而是開門見山地問道:“說吧,你有什么目的?”“帶你去看一場好戲?!变口粢膊辉谝饽换卮鹚膯栴},反正他只是隨意一問罷了。“戲?”墨渠心想,這人怎地如此喜歡看戲?“一會兒你就知道了,這戲很有趣的?!变口粼诿婢呦碌淖旖枪雌?,仿佛得到了什么好玩的玩具。墨渠隨后便跟著淇隰潛到了一個觥籌交錯的大殿之內(nèi),他們倆現(xiàn)在就悄無聲息地趴在大殿巨大的橫梁之上。只見下面正在進行一場皇帝正在接見番外時辰的晚宴,這時皇帝左下首的一個臣子突然進言道:“看過了你們草原的舞蹈,我大燕國也準(zhǔn)備了美人獻舞?!?/br>說著便啪啪啪拍了三下手掌,便先進來一群穿著白色衣裙女子,那些都是鴛鴦樓的樂官,而后又進來六個穿著廣袖長裙的舞姬,被簇?fù)碓谥虚g的那個稍微高挑一些。墨渠縮了縮瞳孔,他一眼便認(rèn)出來最中間的那個舞姬便是赤琰,他穿著和其他人一樣的水藍色漸變長裙。舞蹈開始了,所有人的視線都被中間的赤琰牢牢抓住。他突然抬起頭來,露出那張因為上了妝而顯得格外妖嬈的容顏,一朵朱砂色的五瓣梅花開在他的眉間。他抬了一下那裙子的廣袖,讓那柔韌的腰肢顯得更細(xì),他隨著節(jié)奏猛地向后倒去,又在仰倒到極限時回過身來,臉上綻放一個淺笑,魅惑眾生。他赤著腳在地上旋轉(zhuǎn)著,那綁在腳腕上的艷麗紅色綢帶露出來,和那身淺色的長裙格格不入,墨渠的心卻被猛地抓緊了。一舞終了,他依舊被簇?fù)碓谧钪虚g,音樂也停了,周圍卻在此時安靜下來。不知道是誰帶頭鼓掌,只聽得坐在高位的帝王說了一個好字。赤琰感覺到了周圍人貪婪的目光,他有些不適,但只得演下去。“好一個鴛鴦樓第一舞姬,這舞簡直絕妙?!蹦敲晒糯鬂h開口道。“哈哈,大使喜歡便好?!贝笱嗟幕实埏@然十分高興,又問赤琰道:“你叫什么名字?”“墨卿卿。”赤琰裝作有些忐忑地道。墨渠聽得這一聲墨卿卿,覺得自己再也猶豫不得,他甚至忘了身邊的淇隰,一個飛身下去便要將赤琰帶走。赤琰正準(zhǔn)備聽皇帝要把他安排在那個宮內(nèi),之后好去偷那東西,沒想到此時卻跑出一個人將他拉進懷里,隨后便有一個黑色的披風(fēng)罩在他的頭頂。“來人啊,有刺客!”一群護衛(wèi)上來便要去追墨渠二人,卻沒想到被一個突然出現(xiàn)的面具男子攔住。“你是何人?為何要與皇上作對?”那領(lǐng)頭的侍衛(wèi)斥道。“看戲之人,因為我喜歡與皇上作對?!?/br>淇隰在一群侍衛(wèi)中游刃有余地應(yīng)付著,等到玩夠了便在原地突然消失。一干侍衛(wèi)望著淇隰剛剛站立的地方面面相覷。“剛剛那人,是突然消失了?”“是啊,一下子就從原地消失了。”“你們都看見了啊,我還以為是我出現(xiàn)了幻覺?!?/br>“現(xiàn)在要怎么辦,還追不追?”……因著淇隰一個人擋掉了大部分侍衛(wèi),所以墨渠帶著赤琰很輕易地便突出重圍,回到了西郊的那間小院。赤琰拉開罩在頭上的披風(fēng),正想問墨渠為何會這人界的功夫,便看見眼前這人陰沉著臉,一副風(fēng)雨欲來的架勢。第24章表心意正在赤琰想著墨渠要是敢打他,他便打回去的時候,墨渠一把將他抱起來去了臥室,抱赤琰這個動作這人現(xiàn)在做得熟練無比。墨渠將赤琰扔在床上,雙手撐在他的身體兩邊,看著他這一身長裙說道:“墨卿卿?嗯?”“這個,你聽我解釋?!背噻粗砩线@人說道。“你去皇宮做什么?”墨渠覺得還是問清楚再吃掉比較好,雖然他現(xiàn)在就很想吃。“我去偷玉璽,早知道你人界的功夫?qū)W得那么好,我便讓你去了?!背噻X得自己有點冤枉。墨渠只覺得好笑,這人還委屈上了?!澳阃涤癍t干什么?”“那里面封印了你一部分神力,我想將它拿回來?!?/br>“我的神力?什么意思?”墨渠問道。“這些等你恢復(fù)了記憶,你便知道了。”赤琰含糊道,因為如果他將那些事講了,他恐怕說個三天三夜都說不完,而且不可避免地會想起一些不好的事。“那我們現(xiàn)在先來說另一件事情,你就沒有別的辦法了嗎?非要這樣子進入皇宮?”“這樣子最快!我在人界又不會飛檐走壁?!背噻硭?dāng)然地回道,說完又計劃道:“但是你會啊,今晚你便去一趟皇宮,將玉璽偷出來。”“那現(xiàn)在還是晌午,我們便來做另一件事如何?”墨渠湊近赤琰道。“什么事?”赤琰覺得身上這人散發(fā)著危險的氣息。墨渠不答,只是湊近了那人,吻了一下那誘人的唇瓣。赤琰被這一下吻得懵了,一時間忘了反應(yīng),便被墨渠扒了個精光。墨渠一路從他的額頭吻到腳尖,路過腳腕的時候把那根綁在他腳腕上的紅色發(fā)帶解開來拿在手里,滿意地看著身下人被他吻得渾身發(fā)軟。他一路從左邊吻到左腳尖,又從右腳尖一點一點吻上去,吻到那雙泛著霧氣的鳳眸的時候,想了想便笑著用手中的紅色發(fā)帶蒙上了赤琰的眼睛。赤琰被墨渠的動作弄得迷迷糊糊的,此時突然感覺自己陷入一片黑暗,但是他也沒有力氣去管,過了一會兒便聽見那人抵著自己問道:“卿卿,以你之名,冠我之姓,可好?”他說不出話,一時無法回答那人,那人便鍥而不舍地在他身上一遍又一遍地叫著:“卿卿,卿卿,卿卿……”。他只得將自己的聲音一點一點找回來,然后輕聲說道:“好?!?/br>之后便是春宵一度,抵死纏/綿。赤琰醒來的時候眼前依舊是一片黑暗,他將遮住自己眼睛的紅色發(fā)帶解下來,便看見墨渠撐著手臂在他身旁居高臨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