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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方向說道。這一下看去才發(fā)現(xiàn)那根本不是一扇門,而是兩顆大槐樹,無數(shù)的槐樹枝交纏在一起形成的一個大陣。只不過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那槐樹枝相互纏繞在一起,大致的輪廓正是一扇門的樣子。怎地兩種最高血統(tǒng)的樹木都集中到這一片地兒來了,這時卻聽見剛剛一直說話的小草兒恭敬的聲音:“父親,母親,我是小桐?!?/br>赤琰和墨渠二人活了幾萬年,又貴為神君,也是見多識廣,但他們是真沒聽過一株梧桐的父母親是兩棵槐樹的情況。“胡鬧!你怎么進(jìn)來了,還將這么多不速之客放進(jìn)來?!币粋€威嚴(yán)的男聲響起。墨渠和赤琰二人覺得十分不適,顧子瞻更是直接暈了過去。“小桐打不過這他們,只好將他們帶進(jìn)來給你們看。”少女音很是委屈,小草兒的葉子也耷拉下來。墨渠和赤琰一臉冷漠,敢情這小草兒覺得它打不過他們,而它的父母打得過,于是才將他們弄進(jìn)來。“原來所謂的地獄之門,不過是兩棵老不死的槐樹精?!币粋€十分欠打的聲音突然出現(xiàn)。赤琰一聽聲音,便知道是那個卑劣的慳虞。“慳虞?你還敢出現(xiàn)在我面前!”赤琰怒嚇道。“別來無恙啊,我的神君?!睉a虞看著許久未見的赤琰,只覺得許久不見,這人又變得更加誘人了些,他陰沉地盯著赤琰和墨渠握在一起的手,想著這次他一定要把這人……墨渠察覺到慳虞看赤琰的神色,面色一沉,一個閃身便上前掐住了慳虞的脖子。哪知慳虞一點也不怕,還保持著那副笑瞇瞇的模樣,說道:“墨渠神君,你看這是什么?!?/br>只見慳虞從懷里掏出一塊很普通的小石頭,赤琰一眼便認(rèn)出那是他留在三界的又一塊神力載體,但是那又如何?他不需要那種東西。不過戲還是有必要演一下的,于是墨渠的目光一瞬間便盯上了那塊石頭,一臉陰翳道:“你要什么?”慳虞見墨渠上鉤,說道:“我要的很簡單,那便是赤琰神君?!?/br>墨渠心里已經(jīng)將眼前的慳虞千刀萬剮,但是面上還是不動聲色道:“哦?可是赤琰神君有自己的選擇,你若不能讓他選擇你,那便是你自己無能?!?/br>“你說我無能?我這幾千年過得快活逍遙,而你們呢?一個神力記憶盡失,到現(xiàn)在都沒有恢復(fù),一個被囚禁幾千年,讓自己的分魂去做一朵下等的雪蘭!我哪里不如你?”慳虞對著墨渠吼道。“你當(dāng)然哪里都不如墨渠哥哥?!边@時一個嗲嗲的男聲傳來。“白子衿,你還有臉來?”赤琰見那個穿著白色衣服的少年模樣的人,只覺得新仇舊恨一并涌出來,一鞭子便朝他抽了過去。那少年躲了一下,最后還是被抽得倒在了地上,瞬時抽抽搭搭地指著赤琰對墨渠道:“墨渠哥哥,聽說你失憶的時候被這狠毒的人騙了,我來晚了?!?/br>又來了,又是如此,從前白子衿每次這般作態(tài),墨渠總是要讓赤琰讓著他。赤琰看了看墨渠,這鞭子拿在手里,卻再也抽不下去了。墨渠看著赤琰拿著鞭子的手有些抖,心疼得恨不能將那人緊緊擁進(jìn)懷里好好哄一番,手下便更用力了些。慳虞感覺到手下的力量,挑釁道:“墨渠神君,你不怕我將手里的小石頭捏碎嗎?”墨渠終究還是慢慢松開了掐著慳虞脖子的手。這時白子衿走過來,將手里的玉璽也亮出來,對著墨渠道:“墨渠哥哥,我也有哦,不過這時很重要的東西,只有和你結(jié)婚時才能給你呢?!?/br>赤琰的臉色白了白,墨渠看見了,不理白子衿,走到赤琰跟前,熟練地拉起他的手。也不看白子衿和慳虞的神色,將人擁進(jìn)懷里。他剛剛看見了赤琰蒼白的臉色和緊握的手,頓時覺得什么虛與委蛇,什么計劃,都不及懷里這人重要。他要是不樂意,現(xiàn)在就可以要了這兩人的命,但是他的原計劃不實施,新計劃總是要進(jìn)行下去的。“墨渠神君,放開你的手,不然我便要將這塊石頭捏碎了?!睉a虞十分不爽道。“你捏碎了便碎了吧,左右不過是一部分神力罷了,沒有神力赤琰會護(hù)著我的?!蹦淞瞬鋺牙锏某噻?,半真半假道。慳虞的確打不過赤琰,但是墨渠能打得過,他本來想的是用神力石頭威脅墨渠立下誓言,讓墨渠親手將赤琰送到他面前,這樣不僅能得到赤琰,還能讓他對墨渠死心。他不信墨渠不想拿回這些力量,沒有一個曾經(jīng)站在你力量巔峰的人會甘于失去力量,于是他繼續(xù)道:“那我便真的毀了?!?/br>“你要想清楚,你把石頭毀了,我便隨時都能殺你?!背噻淠穆曇衾飵е鴼?。“你?!”慳虞覺得他今日應(yīng)該帶著魔族那一群人過來的,至少幾個魔族加在一起總能打得過赤琰,至于墨渠,恐怕少了兩塊神力載體的他就是一個廢物。想到這里他便愉悅地對著赤琰笑道:“那我便先留著它,希望墨渠神君能活到使用的那一天?!?/br>“墨渠哥哥,你可以先娶我,然后我就將玉璽給你,你便可以多些壽命。”原本一直在旁邊抽抽嗒嗒的白子衿聽見慳虞這么說,對著墨渠提議道。說完又想起什么似的,害羞地低下頭結(jié)結(jié)巴巴道:“本來直接給墨渠哥哥也是可以的,但是,但是這是我的嫁妝。”見他這副樣子,別說赤琰了,連站在一邊看戲的小草兒都受不了地抖了抖,在心里腹誹道:這白子衿好生不要臉,本來就是墨渠的東西,怎地就成了他的嫁妝。“你的墨渠哥哥可不想娶你?!睉a虞打擊白子衿,又看了看相擁的二人,深吸了一口氣看著赤琰道:“后會有期,我的神君?!?/br>然后便和白子衿一起消失在原地。“你說他們出現(xiàn)在這里的意義是什么?”小草兒不解道,剛才那兩人除了浪費(fèi)時間之外,并沒有別的貢獻(xiàn)。“還沒和你算賬呢?!蹦挠牡馈?/br>小草兒立刻討好地扭了扭葉子。“別和他玩了,去看看子瞻怎么樣。”赤琰道。“他沒事,只不過被我們的鬼氣刺激得暈過去了?!币粋€溫和的陌生女聲想起。“我剛剛查看了一下他的記憶,你們來這里是來這里找蝕陰花的?”隨即響起的便是那個之前說過一次話的男聲。“是,有一個朋友需要,不知兩位能否告知蝕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