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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溫亭澤拌起嘴來,溫留長偶爾蹙眉,始終沒有說什么,進食間還不顯地流露出些許欣慰的笑。 晚膳后,溫亭晚回房沐浴更衣,剛換完寢衣,林氏便來了。想著溫亭晚只能待三日,林氏時時刻刻都不想放過,逮著機會就想同溫亭晚說說話。 因剛洗浴出來,溫亭晚沾了水的發(fā)尾濡濕了單薄的寢衣,婢女為她梳發(fā)時,林氏隱隱從溫亭晚的后頸和透出來的脊背處看到了什么,眸光微動,許久頗有些意味深長地笑了。 “晚兒,昨夜......太子召你侍寢了?” 溫亭晚只覺臉燒得厲害,不曾想林氏居然問這么羞人的事,她也不知該作何解釋,只得期期艾艾道:“昨夜......我確實留在了勵正殿。” 林氏心下了然,她并非不知溫亭晚在東宮不受寵的事,也是萬分心疼她懷胎十月,捧在手掌心里養(yǎng)大的女兒受那樣的委屈。 她只恨自己什么都做不了,唯有想起溫亭晚時獨自心痛落淚。 可昨日溫留長從宴上回來,卻說起太子似乎對溫亭晚不一樣了,她還將信將疑。但聽溫亭晚親口承認侍寢的事,她的心才算落下了一些,既能得太子寵愛,溫亭晚的日子便不會太難過。 畢竟是女兒的閨中事,林氏也不好接著問,轉而道:“你可還記得義陽老家你的大伯母和亭若meimei?” 溫亭晚不解林氏為何突然提起這個。 她父親因來京城做宮,已有十數(shù)年不曾回過義陽了。不過義陽那位大伯母,溫亭晚還是有印象的。大伯父去得早,只留下了一對妻女,因大伯父生前對她父親極好,這些年來,她父親對寡嫂和侄女也是諸多照拂。 溫亭晚隱約記得,十歲時,大伯母帶著小她兩歲的堂妹溫亭若來京城過年,大伯母那副見錢眼開的諂媚姿態(tài)以及對下人的刻薄,還有溫亭若偷著拿走她一副玉鐲的事她印象很深,總之并沒有什么好感。 “自然記得,母親說這個干什么?” “你亭若meimei已經(jīng)及笄,到了許人家的時候??赡愦蟛赶嗔嗽S久,都沒在義陽尋找個合適的,又不想委屈你亭若meimei嫁個尋常人家,便托你父親為她在京中相看。你這一趟回家也是巧,快的話,她們明日就該到了?!?/br> 林氏怕溫亭晚還記得那副玉鐲的事,不待見她們,勸道:“你meimei那時還小,未免有不懂事的時候,這么些年過去,長成大姑娘了,想必也穩(wěn)重成熟許多,你莫再跟她計較?!?/br> 溫亭晚搖搖頭:“不會的,母親放心,之前的不愉快我早忘了?!?/br> 林氏欣慰地拍拍她的手。其實,林氏也不喜她那位愛慕虛榮的妯娌,可那時溫家家貧,溫留長之所以能安心讀書考科舉,全靠著當時她大伯父辛辛苦苦,沒日沒夜地給人做工,才至于損了身子,后來年紀輕輕便沒了。 這份大恩他們總得記著。 母女倆又說了些掏心窩子的話,溫亭晚聽聞林氏明日準備去靜安寺,便纏著林氏要一同去。林氏答應下,便囑咐她早些休息,離開了。 溫亭晚對著銅鏡,撩開披散在肩頭的青絲,看了看林氏方才盯了許久的后頸。 凈白如瓷的皮膚上,有幾處突兀的紅點,她伸手摸了一下,不痛不癢。 今晨習語為她梳妝時,也說起了此事。倒也奇怪,昨日床帳明明掩得好好的,她這是教什么蟲子給咬了。 翌日清晨天色未亮,溫亭晚便同林氏一起去了京郊的靜安寺上香祈愿。 上完香,林氏約了圓悟大師講經(jīng),溫亭晚便同習語兩人在寺中逛了起來。 靜安寺香火不斷,除卻是先帝親封的皇家御寺外,寺中還有一棵三百年的古柏樹,許愿尤其靈驗。 溫亭晚在寺中彎彎繞繞,終于在半山腰上,尋到了這棵古柏樹。柏樹樹干粗壯,三人尚且環(huán)抱不過來,樹葉蒼翠茂密,無數(shù)紅綢綴于枝葉間。 也不知是何人開了先例,在紅綢上寫下心愿,系在樹枝上,靈驗的次數(shù)多了,古柏樹的名氣漸漸傳開去,便也成了棵名副其實的許愿樹。 無數(shù)紅綢載著信者的愿望,迎風飄舞,溫亭晚也不知其中有沒有她的。 一年多前,她得知要嫁入東宮的消息,興奮不已,也曾來到寺中,在古柏樹上許過一個心愿。可這么久過去了,她也忘了自己當初系在何處,更何況,每日有那么多人許愿,古柏樹也承載不了那么多紅綢,寺中僧人每隔一段時間便要將褪色或破損的紅綢解下來處理掉。 或許她的紅綢早已不在此處了。 山風吹起她薄青色的衣裙,溫亭晚在樹下佇立了許久,直到林氏的婢女尋到她,催促她離開,她仍有些依依不舍地回頭望了一眼。 她想著,若還能尋著那紅綢,她定要將它解下來,連帶著那丟人的愿望一同埋進土里。 進京后,林氏先行回了溫府,溫亭澤約溫亭晚去珍饈閣,說是要帶她好好吃一頓后,再在城中游玩一番。 珍饈閣是京城最大的酒樓,其中的菜色不僅豐富多樣,且令人垂涎欲滴,聽聞珍饈閣的大廚本就是宮中的御廚,因此口味一點也不比御膳房差。 溫亭晚倒是對珍饈閣的菜不怎么感興趣,更想之后去街巷間嘗些市井小吃。 馬車在酒樓門口一停下,便有伙計熱情地迎上來,要領她去樓上的廂房。 還未踏進門,便見一個邋里邋遢的男人被幾個壯碩的伙計架了出來,聽他們罵罵咧咧的,似乎是這個男人憑著口袋中的五文錢就想換珍饈閣招牌的蓮花酥吃。 那男人胡子邋遢,一身破舊的道服,手中還握著算命幡,他絲毫不在意伙計們的辱罵,摸著被摔痛的屁股,表情猙獰,怎么看都像是招搖撞騙的。 溫亭晚草草瞥了一眼,沒有理會,可還沒邁出步子,一只臟兮兮的手忽得拽住了她的裙擺。 她低頭一瞧,便見老道那凌亂的發(fā)絲間,一雙眼眸格外明亮,他沖溫亭晚一笑,無賴道。 “夫人,我瞧您命格獨特,不如貧道替您算上一卦,您賞我?guī)讉€蓮花酥吃可好?!?/br> 第19章 情感交換中19 亭晚jiejie,meimei聽說太…… “你這老道怎么回事,快走開,莫臟了我家主子的衣裳?!?/br> 習語將溫亭晚護在身后,忙示意伙計把人哄走。 “夫人你就行行好,我吃不吃倒無所謂,就是我那小徒弟生了病又嘴饞,嚷嚷著要吃蓮花酥,看著實在可憐,夫人就當是行善積德了?!?/br> 見伙計又要來拉他,老道半伏在地上,死死拽住溫亭晚的裙角不放,還露出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 習語斥道:“趕緊走開,你怎這般無賴,我家主子才不會信你的鬼話?!?/br> 溫亭晚秀眉微顰,隱隱覺得這一幕似曾相識,竟不由得問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