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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昔日都是她的,縱然沒有名分,可從前宮里宮外,誰不把她視作未來的太子妃,哪里有溫亭晚得意的機會。 似乎察覺到沈云霓的忿忿,皇后悄悄在她手上拍了一下提醒她。 沈云霓強行將目光收回來,心底卻怨極了皇后。 皇后只會教她忍,說太子表面雖寵著溫亭晚,還不是至今未與她圓房,說不定只是因溫家權(quán)勢日增,虛與委蛇罷了。 先不論那圓未圓房的事,沈云霓私心覺得,溫亭晚在太子心中多少是有些不一樣的,不然那一日,她太子表哥也不會為了一個溫亭晚,那么斥責(zé)警告她。 更何況,她不是沒看見溫亭晚歸寧那幾日太子頗有些魂不守舍的樣子,她不能忍,也忍不起,等不起。 如是想著,沈云霓握拳的力道加大,指尖深深掐入掌心。 宴后,幾位年紀小的皇子公主便聚在一塊兒,仿著民間習(xí)俗斗蛋。溫亭晚私下給景姝透了秘訣,盡量揀著小個的,蛋殼顏色紅的蛋,以尖頭去碰,照著她的話去做的景姝簡直所向披靡,將素來好勝的三公主和四公主氣得不輕。 隨后,皇后又命御膳房端來紅棗、豌豆、干筍等煮成的立夏粥分給眾人吃,這節(jié)氣便也算是過了。 稍晚些時候,趁天色還未暗下來,皇后揮退眾人,放命婦們出宮。溫亭晚出了殿門,正要往東宮去,卻有一小太監(jiān)上前攔了她。 “太子妃娘娘,五公主殿下在御花園等您?!?/br> 溫亭晚四下望了望,確實沒看見景姝,“五公主找本宮有何事?” 那小太監(jiān)答:“五公主殿下說是秘密,許是她想給您一個驚喜呢?!?/br> 驚喜?景姝那小丫頭又要搞什么花樣。 想起方才景姝贏了斗蛋時高興的樣兒,溫亭晚猜測或是想感謝她,遂命小太監(jiān)帶路,小太監(jiān)卻不動,猶豫地看了看她身后跟著的宮人。 “娘娘,公主殿下希望您獨自前去。” 習(xí)語不放心,開口欲阻,溫亭晚給了她一個安心的眼神:“無妨,不過是去見見姝兒,你們先回鸞和宮吧,我去坐坐便回來?!?/br> 習(xí)語道了聲“是”,站在原處直到看不見溫亭晚了,才轉(zhuǎn)身回東宮。 溫亭晚跟著那小太監(jiān)走了一陣,彎彎繞繞間,卻覺得愈發(fā)不對勁,不由得將步子慢下來。 “本宮怎么記得,去御花園并非這條路?!?/br> 小太監(jiān)的神色飄忽了一瞬,答得卻快:“娘娘不知道,走這條路也可去御花園,且更快一些?!?/br> 溫亭晚秀眉微蹙,起了戒心,方才因聽到是景姝喊自己去,她并未防備,此時再看,才覺蹊蹺,她分明沒在景姝身邊見過此人。 她試探道:“聽聞你家主子前幾日跑出去的小貍奴尋回來了,也不知是在哪兒尋著的?” 聽到問話,小太監(jiān)有些怔忪,少頃才回:“不是奴才去尋的,奴才也不曉得,好像聽他們說起,是在重華殿附近尋到的吧。” 溫亭晚佯裝詫異:“重華殿?沒想到這小貍奴竟跑了這么遠?!?/br> 小太監(jiān)笑容滿面跟著附和,顯而易見地松了口氣,然跟在身后的溫亭晚卻斂了面上的笑意,悄悄從發(fā)髻上取下一支金簪握在手心。 這人的回答雖謹慎,可卻從頭到尾錯得離譜。 景姝的貍奴跑去了何處并不重要,因景姝壓根就沒有養(yǎng)貍奴。既是景姝身邊的宮人,又怎會不知自家主子有沒有養(yǎng)小寵。 周遭一個人都見不著,溫亭晚不敢輕舉妄動,只能先靜觀其變。 可眼見被帶去的地方逐漸荒僻,天色也暗下來,溫亭晚愈發(fā)惴惴不安,趁小太監(jiān)從一個轉(zhuǎn)角彎過去時,倏然停下步子往回跑。 宮裝繁冗,溫亭晚提著裙擺仍時不時被絆住腳,身后追趕的腳步聲在靜謐的夜里清晰不已,且越來越近。 恰在此時,迎面走來一人。 溫亭晚心下一喜,正要呼喊,卻見那人快步靠近她,不容她作反應(yīng),猛然用絲帕捂住她的口鼻。 竟是同伙! 絲帕中似摻了迷藥,溫亭晚只覺眼前發(fā)黑,嗚咽聲被瞬間吞沒在夜色里。 徹底昏過去前她只恨從前沒聽哥哥的話,好好學(xué)上幾手防身的招數(shù)。 第24章 情感交換中24 他居高臨下地看著她,…… 東宮這廂,景詹從御書房回到勵正殿,便聽守門的小太監(jiān)說,沈三姑娘來了。 景詹不由得劍眉微蹙,身后的高裕也心生疑惑。 這沈三姑娘怎不知避嫌,這么晚來尋太子殿下,也不怕毀了自個兒的清譽。 景詹思量片刻,大步跨進殿去,卻沒在外殿看見人。他眸色愈沉,繼而轉(zhuǎn)向內(nèi)殿,透過輕薄的紗帳,果然見一個曼妙的身影站在里頭。 景詹驀地在紗幔幾步之遙外停下來。 “出去!”他聲音低沉,似淬著寒冰。 高裕聞言下意識往殿外退,還未邁開步子,卻聽太子又一聲:“出去!” 帳中人似有所覺,嬌聲哀求:“表哥......” 景詹絲毫不為所動:“云霓,你今日若乖乖出去,孤看在母后的面子上,只當什么事都沒發(fā)生過?!?/br> 他負手,正欲轉(zhuǎn)身離去,紗幔被猛然一掀,沈云霓沖出來試圖從身后抱住他,卻被景詹側(cè)身輕飄飄地躲過了。 高裕抬眼見當下場景,心中大駭。 這沈三姑娘渾身裝束,豈一個清涼了得,薄透的上衫微敞,里頭繡著蓮花的抹胸若隱若現(xiàn),還依稀能瞧出內(nèi)在輪廓來。 這番作派,可比御花園那夜的張良媛不堪多了。 非禮勿視,非禮勿視,高裕忙瞥過眼去。 “云霓,你是世家貴女,這些年的禮儀規(guī)矩都學(xué)到哪里去了,你可知自己如今在做什么?”景詹開口,怒氣不掩。 被這一聲厲斥所嚇,沈云霓眸中攢淚看向景詹:“表哥,云霓心悅于你,你怎就不肯多看云霓一眼。云霓愿意的,為了表哥,云霓什么都愿意做?!?/br> 說罷,她又要將身子往上貼,景詹朝后猛退幾步,看向沈云霓的眼中不僅沒有絲毫情動,反帶著幾分嫌棄,他涼聲對高裕吩咐道:“送沈三姑娘回去?!?/br> 高裕領(lǐng)命,見沈云霓的樣子仍不死心,正想上前勸上兩句,卻聽勵正殿外倏然嘈雜起來。 一個小宮女不顧阻攔跌跌撞撞跑進來,他細細一辨,不是太子妃身邊的習(xí)語是誰。 習(xí)語乍一見到太子,哭哭啼啼地撲跪在他腳下。 “殿下,求您救救我家主子,我家主子她不見了!” 不見了! 景詹心一提,“太子妃出何事了?” 習(xí)語抽抽噎噎,幾句話交代了事情的前因后果。 溫亭晚跟著那太監(jiān)走了以后,習(xí)語在回東宮的路上卻意外遇見了景姝,景姝說自己從未派人去尋過溫亭晚。習(xí)語大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