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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許了,不過你得三日后再回去?!?/br> 三日?太久了! 溫亭晚想都未想,脫口而出:“今日不行嗎?” 說完她便后悔了,只見太子劍眉微顰,慍怒道:“你就這么急著回去嘛!” “臣妾......臣妾實在是想家。”她弱弱道。 景詹也知自己嚇到了她,努力放柔聲調(diào):“孤不是不放你回去,三日而已,三日后再回去也不遲。” 溫亭晚不明白太子為何一定讓她等這三日,她正欲再問,太子卻打斷她,喊高裕進(jìn)來洗漱更衣。 她有些郁悶,然太子好歹也算是同意了,她自然是得順著,要是太子反悔可就麻煩了。 確實,不過三日而已。 那天之后,太子再未來過鸞和宮,溫亭晚猜想,莫不是她急著想回去的話惹太子生氣了。不過他來不來對溫亭晚來說也沒什么關(guān)系,左右她也不惦記。 三日轉(zhuǎn)瞬即過,當(dāng)日,歸心似箭的溫亭晚起了個大早。 這回她學(xué)聰明了,臨走前一夜,她特地跑去勵正殿同太子告了一聲。太子埋首于堆成山的案牘之間,只是淡淡地回了句“孤知道了”,并無太大的反應(yīng)。 溫亭晚歡欣雀躍,待收拾完東西,出了殿門,四下望了望,果真沒見到太子。 她扶著習(xí)語的手上了馬車,掀開車簾,甫一抬頭笑容便僵在了臉上。 車廂內(nèi),太子靠著車壁閉目養(yǎng)神,聽見動靜,眼睛睜開一條縫,觸及溫亭晚驚疑的目光后,他懶懶地開口。 “孤隨你一同去?!?/br> 第29章 換回準(zhǔn)備時2 若不是易情術(shù)起了作用,…… 溫亭晚木楞在原地, 有些手足無措地看著太子,許久都說不出話來。直到馬車外的習(xí)語喚了她一聲,她才回過神, 坐了進(jìn)去。 “孤陪你去, 太子妃不高興嗎?”景詹語氣沉沉。 溫亭晚哪里敢說不高興,“臣妾當(dāng)然高興, 只是擔(dān)心殿下政務(wù)繁忙......” “孤同父皇告了假,這三日已將該處理的政務(wù)都提前處理完了。”景詹托額,一臉疲色,“大婚后,孤未曾陪你回門,這是孤欠你的。” 告假? 難怪這三日里,太子再未踏進(jìn)鸞和宮,原是為了陪她回溫家, 在勵正殿中不舍晝夜地批閱奏章, 處理政務(wù)。 溫亭晚的心情驀地有些復(fù)雜,若不是易情術(shù)起了作用,太子還會對當(dāng)初沒陪她回門的事感到愧疚嗎? 思忖間,她只覺腿上一沉,低眸便見太子閉著眼,愜意地將頭枕在上面。 “從這兒到溫家還有段距離,孤有些累了,讓孤休息一會兒?!?/br> 話說完沒有多久,溫亭晚便覺太子的呼吸平穩(wěn)綿長起來,想來這幾夜為了提前處理完政務(wù),沒睡多少時候,是真的已經(jīng)疲憊不堪。 她順手將放置在車上的一根薄毯蓋在了太子身上, 卻是眉心微顰,愁容滿面。 她就是為了尋求破解易情術(shù)之法才急著出宮的,可如今太子要同她一起回溫家,意味著即使出了宮,她的一舉一動,依舊是在太子的眼皮子底下。 如何躲過他,悄無聲息地去尋老道,著實給她出了一個不小的難題。 太子在到溫府之前便醒了過來,不久后,馬車在溫府門口停下。 溫亭晚掀簾往外看了一眼,見溫留長與林氏同之前一樣,領(lǐng)著一眾家仆等著她。 離溫亭晚上回歸寧還不到兩個月,這次,林氏沒再喜極而泣,只一臉笑容地盼著。 見溫亭晚由習(xí)語扶著,從馬車上下來,她一聲親昵的“晚兒”還未喊出口,就被緊隨其后下馬車的人驚得瞠目結(jié)舌。 饒是向來穩(wěn)重從容的溫留長也是面色一變,忙疾步上前行禮,“參見太子殿下。” 溫府外等候的家仆見狀,跟著齊刷刷跪下行禮。 景詹大手微抬,道了聲起。 溫留長惶恐道:“太子殿下,您怎么來了?” 溫亭晚歸寧的消息三天前便傳來了,可并不曾聽說太子也會一同前來,莫不是一時興起? 溫留長偷偷抬眸看向溫亭晚,卻只得到溫亭晚一個無奈的眼神。 “太子妃思家心切,剛好孤也有空,便陪太子妃回來住兩天?!?/br> 太子因為什么理由陪溫亭晚回來根本不重要,溫留長恭敬地點頭后,忙將人迎進(jìn)府去。 林氏跟在后頭,待太子進(jìn)了花廳,轉(zhuǎn)身同管家交代一切事宜。 景詹的到來,無疑給溫家打了個猝不及防,為了不怠慢這位貴客,府中大小奴仆頓時都忙活起來。 在花廳坐了些時候,幾人便移至正廳用午膳。 “臣家中的大廚到底比不上御膳房的御廚,一些家常小菜,望太子殿下莫要嫌棄。” 景詹輕笑了一聲:“溫大人客氣了,孤瞧著家常小菜也不比山珍海味差?!?/br> 太子落座后,溫亭晚、溫留長與林氏才相繼落座。 還未動上筷子,便見一人冒冒失失地闖了進(jìn)來,見廳中場景愣了愣,旋即顫顫巍巍道:“二叔,我......我不知您今日還有旁的客人?!?/br> 溫亭晚定睛一看,一身煙紫色衣裙,打扮得花枝招展,濃妝艷抹的不是溫亭若是誰。 她絞著帕子,站在原地一副不知所措的樣子,明知失禮卻還不走,太過矯揉造作,這戲反就不真了。 “亭若meimei怎么來了?” 溫亭若看到溫留長皺了皺眉,本還擔(dān)心當(dāng)即被攆走,此時見溫亭晚開口問她,不免心下一喜。 “若兒聽聞jiejie今日歸寧,剛從外頭回來,便想來看看jiejie?!彼龝r不時將目光落在太子身上,“若兒來得是不是不是時候?!?/br> “怎么會呢!”溫亭晚心里雖想著你不是挺會掐時候的嘛,嘴上卻道,“亭若meimei,這是太子殿下,太子殿下今日是陪我一同回來的。” 溫亭若聽到“太子”兩個字,杏目微張,嚇得忙低身行禮,“民女溫亭若見過太子殿下,方才民女不知是太子殿下,若有失禮之處,望太子殿下恕罪。” 溫亭晚將她略顯浮夸的驚嚇反應(yīng)看在眼里,轉(zhuǎn)頭對景詹介紹,“殿下,這是臣妾大伯的女兒,也就是臣妾的堂妹。” 景詹對溫亭若沒有興趣,無論是她這個人還是她拙劣的演技。 可這兒到底是溫家,他多少需給溫留長留幾分薄面。 他面無表情地掃了溫亭若一眼,淡淡道:“原來是溫家的二姑娘,無妨,不知者無罪。” “多謝殿下,多謝殿下恕罪。” 說完了這番話,溫亭若依舊跟個佛像一般杵在原地不動,好像站久了有誰能留她吃飯似的。 有這樣一個堂妹,溫亭晚隱隱覺得有些丟人,溫留長也終于忍不住道:“若兒,你先退下吧?!?/br> 溫亭若這才有些不情不愿地道了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