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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感受怡人的風帶著草木清新的氣息,撲面而來。 景詹知她歡喜,心底也不由得舒暢起來。 縱然當年不是他救的溫亭晚又如何,那人也不知是誰,在何處,他又有什么好擔心的呢。 他相信只要他加倍對溫亭晚好,她一定會很快忘了那人,將真心全數(shù)交托給他。 臨近樹林盡頭,他輕拉韁繩,放緩速度。 暮色四合,霞染漫天,一輪璀璨的圓日掛于層巒之后,樹木山丘都被撒上了一層紅。 溫亭晚不禁有些看呆了,她微微伸出手,看著通紅的掌心,仿佛撈著了一片霞光。 景詹眸色溫柔,看著懷中美人,欲說什么,倏然眸光微凜,只見一支尖利的羽箭從樹叢中刷地飛出,正中紅纓后腿。 馬受驚失控,向前奔馳。 “??!” 景詹抱緊下意識尖叫的溫亭晚,勒緊韁繩,試圖使紅纓冷靜下來。不料兩側(cè)樹叢中不斷飛出羽箭,箭箭直逼景詹要害。 “閉眼!” 溫亭晚飛快將眼睛閉牢。 片刻后,耳畔同樣響起刷刷的羽箭聲,繼而是從林間發(fā)出的慘叫。 慘叫聲止,溫亭晚偷偷睜開眼,正見太子收起弓箭,垂眸看向她。 “晚兒,你信我嗎?” 見她重重點頭,景詹喊了聲“抱緊了”,雙目往四下探看。 紅纓身中數(shù)箭,受傷發(fā)狂,根本停不下來,與其被它甩落受傷,不如自己見機跳下去。 溫亭晚抱緊太子的腰身,全然不知他要做什么,但她現(xiàn)在唯一能依靠的只有他,也必須相信他。 景詹驀地將目光定在某處,松開韁繩的一瞬,雙臂攬緊溫亭晚,將她緊緊嵌在懷中,縱身跳下馬去。 只覺天旋地轉(zhuǎn)的一陣,繼而是草木樹枝不斷劃過衣裳的微微刺痛,溫亭晚也不知太子抱著她在一個斜坡上滾了多久,等一切平靜下來,她睜眼便撞見太子安撫的眸光里。 “沒事了......” 溫亭晚驚魂未定,剛想松一口氣,一片猩紅卻倏然刺了她的眼。 只見太子的右臂上,鮮血將衣袖洇紅了一片,且以極快的速度蔓延開來。 “殿下!” 第38章 換回準備時11 溫亭晚總隱隱有一種暗…… 衣袖上的裂口顯然是被利器劃破, 并不是滾落過程中受的傷。 溫亭晚知道以太子的身手,不至于連幾支箭都躲不過,他是為了護懷中的她周全, 才會如此。 她慌亂地去檢查太子的傷口, 手一沾上衣袍便是滿手觸目驚心的紅。 “殿下,您的傷……” 見溫亭晚將視線緊緊鎖在他的傷處, 面露擔憂,景詹便覺心中熨帖,傷口仿佛也不疼了。 “小傷而已,不必擔憂?!?/br> 對他來說,確實只是一點小傷而已,可只要能將溫亭晚的心牢牢抓住,他就算傷得再嚴重些也愿意。 “流了那么多血,臣妾給您包扎?!?/br> 溫亭晚順著衣袖裂口撕開, 定睛一看, 不由得倒吸一口氣。那羽箭雖未射入臂中,但由于速度快,且擦得深,傷口處皮rou翻轉(zhuǎn),鮮血淋漓,很是可怖。 手邊又沒有金瘡藥,溫亭晚環(huán)顧四下,起身從在草叢里采了一把小薊,抬眸便見景詹定定地看著自己。 “臣妾是在醫(yī)術(shù)上偶然看到的這法子,也不知有沒有用。”她略顯猶豫。 景詹沖她點了點頭:“無妨,你盡管試吧,不管如何我都信你。” 溫亭晚咬咬牙, 將草藥揉碎了,擠出汁液滴在傷口之上。似感受到刺痛,景詹身子顫了顫,唇色發(fā)白,額間泛出冷汗,可他還是默默看著,一言不發(fā)。 上完藥,溫亭晚看向自己身上的襦裙,本想用它來包扎的,可方才在坡上滾過,裙面沾染了泥灰,已是臟得不能用了。 她思量片刻,驀地背過身去,解開了衣帶,隨著清晰的滋啦聲,溫亭晚手中多了一小塊白色的布。 她重新攏緊衣襟,略有些不自在地瞥了景詹一眼,將布塊撕成小條,利落地包扎在了傷口上。 “你把中衣撕了?”景詹盯著她緋紅的雙頰,似笑非笑。 溫亭晚聲若蚊吶地“嗯”了一下:“不過是撕了一角,殿下相救之恩,臣妾無以為報?!?/br> 景詹卻沒因這番感激的話生出一絲喜悅,看向溫亭晚的眼神反含了些歉意。 “抱歉,是孤把你牽扯進來的……” 溫亭晚怔忪了片刻,搖搖頭,可想起方才的驚心動魄,心情倏然沉重起來。 那些刺客的目標明顯,箭箭直指太子而去,分明是想要太子的命。 到底是誰這么大膽,敢在秋狩期間動手。 可疑的人實在太多,不管是對帝位虎視眈眈的眾位皇子,還是太子在朝中樹的政敵,皆可能為了滿足一己私欲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 先不論想謀害太子的是誰,當務(wù)之急是趕緊回到圍場去。 夜色降臨,林中樹木高聳茂密,交錯掩映,遮蔽了天幕,透不進一絲光亮來,很快便會伸手不見五指。 “殿下,我們回去吧,只怕那些刺客還有同伙,會追上來?!?/br> “不會?!本罢矓棵济C目,眸光幽暗深邃,透出一絲狠厲來,“就算有同黨,也絕不可能還有命再追上來?!?/br> 太子的話說得太篤定,令溫亭晚心生疑惑。 她曾聽溫亭澤說過,一些身居高位之人,私下里往往會養(yǎng)一些死士,也稱暗衛(wèi)。他們身手高強,隱于人后,替主子打探消息,或保護主子的安全。 太子身為未來的儲君,身側(cè)危機四伏,會養(yǎng)暗衛(wèi)也不足為奇。 可若真有暗衛(wèi)替太子善后,又為何不早些出手,還會導致太子受傷呢。 難道是故意…… 溫亭晚生出一個猜測,但又很快被自己否決。 怎么可能呢!太子傷得那么重! 她再次看向太子的傷處,雖他從未言疼,但一旦右臂活動間拉扯到傷口,眉宇間便會有細微的變化。他到底是極能隱忍之人,縱使痛到鉆心刺骨,也不愿讓她瞧出來。 看到太子顧及自己的樣子,溫亭晚秀眉微顰,卻生出一絲焦慮與煩躁。 察覺到溫亭晚面色有異,景詹以為她是在害怕,旋即用左臂將溫亭晚圈在懷里,輕聲細語地安撫道:“別怕,孤就算拼了命,也會護你周全?!?/br> 感受到溫亭晚將身子貼上來,景詹都想好好謝謝那意圖刺殺他的人了。 若不是那些人,恐怕他沒機會向溫亭晚表現(xiàn),他也是有能力保護她的。 并不輸當年救她的那個人。 溫亭晚將臉伏在景詹寬闊的胸膛里,聞言卻是杏眸微張,不安以燎原之勢迅速蔓延。 她再清醒不過,太子如今對她的好,都只是易情術(shù)在cao縱。兩人的感情剛換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