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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心,但一旦想起那夜太子說的話,胸口依然滯悶難言。 可總會好的吧,只要堅(jiān)持上藥,傷口終究會結(jié)痂,脫落,再也不會疼了。 中秋宴那日,溫亭晚在宮人的伺候下穿戴完整,糾結(jié)著一會兒如何去見太子。 畢竟一切回歸原位了,太子也不可能再來主動迎她,定是要她和從前一樣去勵正殿匯合的。 沒待她煩惱多久,守門的宮人便進(jìn)來通傳,勵正殿派人傳了話,說是太子殿下被陛下喚去了御書房,請?zhí)渝?dú)自前往赴宴。 聞此言,溫亭晚反松了一口氣。上了備好的輅車,去往設(shè)宴的宮殿。 中秋宴這般的宴會,因著團(tuán)圓的寓意,倒更像是家宴。故宴上多是后宮妃嬪,及皇子公主,圍坐在一處,在張燈結(jié)彩,鮮花點(diǎn)綴的殿中,賞月過節(jié),其樂融融。 尚未開宴,溫亭晚坐在席上,不必抬頭,便能感受到來自周遭的目光,或打探,或驚奇,或嘲笑,想是太子冷落她的傳聞散了出去,如今見她獨(dú)自一人,都等著看笑話呢。 她氣定神閑地啜了口茶,安之若素。 中了易情術(shù)的那段日子,讓她看清了許多。不管你好不好,這世上總是有閑人喜歡瞧熱鬧的。怕的就是你先慌了陣腳,手足無措,可只要你不在乎,不理睬,那些人覺得沒勁,便很快會對你失去興趣。 果不其然,見無法從溫亭晚臉上瞧出一絲端倪,那些目光便逐漸被旁的更有意思的東西吸引了去。 約摸一盞茶的工夫后,皇帝帶著太子入殿。 見太子往這廂走近,溫亭晚垂首低眉,淡淡喚了聲“殿下”。 她沒有聽到太子的應(yīng)答,只瞧見那雙玄色麒麟紋金絲繡靴走到她身側(cè)落座,想是太子不愿理睬她。心倏然緊了一下,但也只難受了一瞬,她便想開了,有些事何必強(qiáng)求,來為難自己呢。 皇帝揮手示意開宴,笙歌起,宮人捧著珍饈美食魚貫而入。 金秋菊黃蟹正肥,御膳房將螃蟹用蒲包蒸熟后,端上了桌,還做了菊花茶,菊花馬蹄糕,呈上石榴及一些時(shí)蔬,頗有中秋的氣息。 溫亭晚只管埋頭用食,連眼睛都不曾斜一下,仿佛身側(cè)人與她毫無關(guān)系一般。 景詹卻沒能忍住讓自己的視線偏移,那股令他熟悉的淡淡幽香就像是狐妖鬼魅,蠱人心智,勾著他向溫亭晚靠近。 這幾天來,她將自己的心攪得一團(tuán)糟,憑什么可以這么淡然。 那日清晨醒來,景詹分明看到自己手腕上的紅繩消失不見了,按理易情術(shù)解,他應(yīng)該對她不在乎了才對,或是像從前那般厭嫌她。 可一切似乎沒有什么改變,一想到溫亭晚的事,他就煩躁不堪,分不清這份情感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 幾個月的相處,他早已習(xí)慣有溫亭晚的陪伴,時(shí)常夜間蘇醒,閉著眼下意識去摟身側(cè)的人時(shí),卻只能撲個空。 她在他生活里嵌下的痕跡太重,怎么也抹不掉。 他只能告訴自己他只是不適應(yīng)的,從前的一切都不過只是假的,都只是易情術(shù)在cao控,他根本一點(diǎn)也不喜歡溫亭晚。 可即使像景詹這般極具耐力的人,在看到溫亭晚的一刻,所有的暗示瞬間土崩瓦解。 溫亭晚的冷漠與目不斜視,輕易挑起了他的怒意,一想到溫亭晚心有所屬,他就恨不得殺了景彥。 可他只能將滿腔怒火化在酒里,一杯一杯往下灌。 候在景詹身后的高??吹窖矍斑@副場景,愁得眉頭緊緊擰在一塊兒。 太子與太子妃前世是結(jié)了什么孽緣,今生才會這么折磨彼此。 中秋宴臨近尾聲,皇帝賜團(tuán)圓餅分食后,本該去殿外露臺賞月,但因皇帝自覺疲乏勞累,便干脆遣散眾人,命其各自回宮休憩。 溫亭晚自然是與太子及孫蓉,張慧玉同行,孫蓉與張慧玉位份低,走著來,也得走著回去。 溫亭晚握住車欄,正欲上車,便聽孫蓉嬌滴滴道:“太子殿下,今日可要去臣妾殿中賞月?” 她聞聲看去,便見孫蓉不知何時(shí)走到了太子跟前,期許地望向他。 景詹瞥了她一眼,冷冷道:“孤為何要去你那兒賞月。” 孫蓉的視線落在不遠(yuǎn)處的溫亭晚身上,又快速回轉(zhuǎn)過來。 “殿下忘了嗎?太子妃娘娘親自排了日子,今夜該輪到臣妾侍候殿下了?!?/br> 方才的筵席上,孫蓉特地留意了太子與太子妃的一舉一動,太子隱忍著怒氣,太子妃則神情冷漠,看來兩人果真如外間所說生了齟齬。 這幾個月,太子妃始終霸占了太子不放,如今這大好的機(jī)會,她當(dāng)抓住才是。 景詹眉心一蹙,余光瞧見溫亭晚分明聽見這廂的動靜,卻視若無睹,已由習(xí)語攙扶著安穩(wěn)地坐上了輅車。 他眸色愈沉,旋即提聲道:“好啊,孤今夜便去孫良娣的寢殿,陪你一起賞月。孫良娣上來吧?!?/br> 孫蓉樂不可支,無視身后張慧玉的咬牙切齒,忙行禮謝恩,上車坐在了景詹身側(cè)。 輅車幽幽而動,景詹與溫亭晚的車一前一后行駛著。進(jìn)入東宮,在一個轉(zhuǎn)角處,兩車分道揚(yáng)鑣。 景詹掩在袖中的手死死握拳,卻始終沒有聽見溫亭晚的車叫停的動靜,唯有身后車轱轆碾出的聲響越來越遠(yuǎn),幾乎快要聽不見了。 “停!” 聽見太子一身低喝,本想借著車路顛簸不意撞進(jìn)太子懷中的孫蓉愣了愣。 “殿下,還沒到呢......” “下去!”景詹沉聲道。 孫蓉面露尷尬:“殿下......” “孤讓你下去,沒聽到嗎?”景詹怒氣不掩。 孫蓉不至于傻到這種情況下還去踩太子的尾巴,忙狼狽地爬下車,看太子命車夫掉頭,轉(zhuǎn)而往另一個方向行去。 那廂,輅車到達(dá)鸞和宮門口,習(xí)語小心翼翼扶溫亭晚下來后,才忍不住道:“主子,你就眼睜睜看著太子今夜寵幸孫良娣啊......” 她家主子從前因皇后送那兩人進(jìn)宮的事都能難過好久,怎么如今見別的女人要伺候太子,卻無動于衷呢。 溫亭晚朱唇抿了抿,蝶翼般的長睫輕顫著,皎潔的月光照映在她的側(cè)臉上,勾勒出唯美的輪廓,顯得她的皮膚愈加蒼白。 她并非無動于衷,心頭多多少少總有那么一些滯悶,可誰讓她當(dāng)初選擇嫁給太子呢。他既不可能為她空置后宮,她便要學(xué)著將諸般煩悶拋之腦后,縱使他往后有再多的女人,也不皺一下眉頭。 “她是太子殿下的妃嬪,侍寢是分內(nèi)之事。”溫亭晚頓了頓,又道,“習(xí)語,往后凡是有關(guān)太子殿下的事,都不要在我面前提了?!?/br> 昏暗的轉(zhuǎn)角處,一個高大的身影聽見此話,驀地停下了步子。 第44章 換回來了2 女子的臉清晰地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