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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都只是付諸流水。 她親眼看著自己心悅的夫君與旁的女人呆在一塊兒,卻對自己避之不及。 聽著耳邊源源不絕的流言,說她的太子妃之位終會被人取代,她就是一個可憐的棄婦。 面對那些誅心的話語,她卻始終只能一笑而過。 “殿下......” 景詹頓下步子,滯悶與酸澀織成了一張網(wǎng)將他束于其間。 “孤突然能明白,她為何不愿原諒孤了?!?/br> 第48章 換回來了6 有些感情,總該做個了結(jié)。…… 對于太子莫名其妙的舉動, 溫亭晚只當他是喝醉了,瞬間便拋諸腦后,翌日卯時天未亮, 她便起身隨太后一起前往京郊的靜安寺。 每年這個時候, 寺內(nèi)的圓真大師云游歸來,太后都會去靜安寺小住幾日, 請大師講經(jīng)解惑外,為陛下祈愿,為百姓祈福。 此回與往年不同,太后還帶上溫亭晚及三位公主。 四公主景嬈貪睡,耽誤了時辰,害得一眾車隊都不得不等她一人,被太后狠狠斥責了兩句,從清早便耷拉著臉, 悶悶不樂。 景姝卻是精神, 與溫亭晚同坐在一輛馬車上,出了宮,進了街市,瞧見什么都新鮮,一路上喋喋不休,吵得本還有些困倦的溫亭晚瞌睡全跑了個干凈。 兩個時辰后,車隊在云麓山腳下停下。 孫嬤嬤扶著太后下了車,三公主景婧眼疾手快地托住了太后的右手,站在后方的四公主見此情形,順勢也要去托另一邊,手還未伸出來,卻見太后側(cè)首眸光凌厲地看了她一眼, 旋即對站在溫亭晚身旁的景姝道:“姝兒,過來扶著哀家?!?/br> 景姝正欲溫亭晚說著話,聽見太后喊她,受寵若驚,忙應聲上前。 四公主站在原地看著景姝和景婧扶著太后遠去,忿忿地剁了一腳。 靜安寺建在山腰上,車馬是上不去的,雖說也有些香客會用軟轎教人抬著上去,可為了虔誠,大半人都愿腳踏實地一步步拾階而上,走入山門。 云麓山并不高,山路也還算平坦,溫亭晚從前跟著林氏來過好幾回,幾乎都能輕輕松松地上去。 可這一回,爬到一半,溫亭晚便覺得有些力不從心,喉間干疼,呼吸陡然急促起來,爬幾步便需停下來捂著胸口緩一緩。 “主子,你沒事兒吧?”習語攙扶著她,瞧她面色蒼白,擔憂道。 “沒事?!睖赝ね韽娙讨鴷炑#爸皇怯悬c累罷了?!?/br> 緊跟在后的四公主景嬈聞言嗤之以鼻,“皇祖母走了這么一會兒都不曾喊累,皇嫂你可真是嬌貴啊?!?/br> 溫亭晚瞥了她一眼,難受得都不想理她。 須臾,行在前頭的太后也發(fā)現(xiàn)了溫亭晚的異樣,轉(zhuǎn)身關(guān)切道:“太子妃怎么了?可是哪里身子不適?” 溫亭晚搖搖頭,穩(wěn)著氣息,吐出的話依舊有些破碎。 “多......多謝皇祖母關(guān)心,許是......許是孫媳太久沒有爬山,所以......” 瞧著溫亭晚這副模樣,景姝蹙眉神色擔憂,四下望了望,同太后請示道:“皇祖母,我看這附近剛好有個歇腳的涼亭,不若讓我在這兒陪皇嫂坐一會兒,遲些再上去?!?/br> “也好。”太后答應地干脆,“不必著急,多休息一會兒,慢慢來吧。” 景姝松開扶著太后的手,往下跑了兩步,轉(zhuǎn)而攙扶住了溫亭晚。溫亭晚向她感激地投去一眼,二人相偕著去了山路邊的涼亭小坐。 歇了一小會兒,溫亭晚才漸漸緩過來,呼吸順暢了不少,原本發(fā)白的雙唇也恢復了些血色。 片刻后,便見一人自山路處大步過來,“怎么了?怎沒隨太后一塊兒上去?!?/br> 來人一身玄鐵鎧甲,墨發(fā)高束,英姿颯爽,正是溫亭澤。 溫亭澤是臨時受命來靜安寺保護太后的,一來便看見溫亭晚這般模樣,本還以為發(fā)生了什么事,詢問了前因后果,忍不住嘲笑道:“想是你天天待在屋內(nèi)看書繡花不知活動,才至于爬個山都丟人到累成這般。” 溫亭晚白了他一眼,懶得理睬,又坐了一刻鐘,才由景姝和習語扶著,溫亭澤在后頭護著,慢悠悠踱了上去。 進了山門,便有個小沙彌迎上來,領(lǐng)他們?nèi)ジ髯跃幼〉腻挤俊?/br> 繞過正殿,便有一陣沙沙的聲響傳來,只見后院幾棵百年老樹之下,僧人們正在清掃滿地堆積的落葉,眾多灰袍間一人尤為顯眼。 她身著鵝黃立領(lǐng)對襟襖,配淺粉羅裙,圓潤的身軀揮動著掃帚,且極其賣力,額間不斷冒出的汗將碎發(fā)黏在一塊兒,她掃得氣喘吁吁,口上還不忘邀功。 “師父你看,我這掃得還算不錯吧?!?/br> 小沙彌見眾人都投去好奇的眼神,解釋道:“這位賀六姑娘是前天才來的,一來便搶著干寺中的活計,還纏著我們方丈說是要出家,但我們寺中是不收女弟子的,方丈再三拒絕,可賀六姑娘就是不肯走......” 說罷,他頗顯無奈地嘆了口氣。 景姝顯然還記得賀槿湫,她附在溫亭晚耳邊,悄悄問道:“這位賀六姑娘莫不是嫁不出去,自暴自棄了?” 溫亭晚忍不住笑了,在景姝眉心輕輕點了一下,“小小年紀哪里學得這么嘴碎,你瞧著這六姑娘可有自暴自棄的頹靡樣子?” 樹下,賀槿湫聽見動靜,倏然轉(zhuǎn)過了頭,待看清來人,展顏大方地沖這廂一笑。 景姝頓時心虛地摸了摸鼻子,頗有種背后說人壞話被當場抓包的窘迫。 溫亭晚則順著賀槿湫的視線看向了溫亭澤,接收到對面友好的笑容,溫亭澤卻有些不自在,眼神飄忽明顯不知所措。 與溫亭澤相處了這十幾年,他的沒皮沒臉溫亭晚倒是習慣,可這幅模樣倒是頭一次見,新奇之外,她忍不住調(diào)侃道:“哥哥和賀六姑娘相熟?” “不熟?!睖赝煞裾J地飛快。 溫亭晚挑挑眉,總覺其間有什么貓膩,但因身子尚且不適,她沒去細究,入寮房午憩去了。 睡了一個多時辰,太后身側(cè)的宮人來請,她便前往太后房中用晚膳。 靜安寺的齋菜是出了名的,雖不見葷腥,卻是清淡爽口,連向來少食的太后都多添了半碗飯,可溫亭晚卻是連一碗吃得都有些勉強。 晚膳間,太后突然道:“哀家明早約了圓真大師講經(jīng),你們?nèi)粲信d趣,便一塊兒來吧?!?/br> 三公主正要回話,四公主搶先道:“嬈兒甚是有興趣,明早一定來?!?/br> “你呀,明早能起得來再說吧?!碧罂粗⑽@了口氣,“姝兒比你小幾個月,卻是比你懂事得多。你切記戒驕戒躁,平日里也跟著姝兒同太子妃好好學學。” 四公主景嬈憋著氣應了聲“是”,余光卻是忿忿地在景姝和溫亭晚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