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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們的故事啊......” 婆婆輕嘆了一聲,嘆聲似穿過幾十年的漫漫歲月,回到那個沒有多少人還銘記的過去。 從婆婆的口中,溫亭晚大致知曉了故事的始末。 故事的開始倒是同老道給她的那本話本中所說的別無二致,只是從不知曉易情術(shù)的婆婆的角度看,蕭溯對樂環(huán)的愛,以及樂環(huán)對蕭溯的冷漠來得有些突然。 樂環(huán)與蕭溯成親后不久,曾回了一趟南疆虞族,想是在那一回她知道了易情術(shù)的真相,歸來后堅持要與蕭溯和離。蕭溯不愿,她便在一日夜里不告而別。 蕭溯走了很多地方,卻始終找不到樂環(huán),直到三個月以后,他突然聽說了虞族覆滅的消息,與此同時,夏國即將舉行封祭大典。 新一任的圣女,便叫樂環(huán)。 蕭溯單槍匹馬闖入封祭大典。一路殺紅了眼,想帶樂環(huán)回去,得到的卻是樂環(huán)的冷漠以對。 蕭溯黯然神傷了一陣,不久以后,他卻收到了一封來自樂環(huán)的求救信,他帶著大批人馬前往相救,卻不料中了夏軍的圍剿之計。 可歸然族人個個驍勇善戰(zhàn),即便圍困,在蕭溯的指揮下,也能輕輕松松殺出重圍。 城樓之上,夏國人眼看戰(zhàn)況逐漸處于劣勢,便以樂環(huán)威脅蕭溯,逼歸然降伏歸順于夏國。 據(jù)那日的參戰(zhàn)的歸然人說,那日的樂環(huán)身著白衣,衣袂翻飛,翩然欲仙,美得不似凡塵中人,她只對著蕭溯凄然地一笑,抓住那把架在她脖子的劍,狠狠一扭頭,白皙的脖頸上留下一道血痕。 她從城樓上跳了下來,即便被蕭溯接住也于事無補,奔涌的鮮血染紅了她半件衣衫。 她是在蕭溯懷里死去的。 樂環(huán)死后,發(fā)狂的蕭溯闖進夏國皇宮,親手砍下了皇帝的頭,以慰樂環(huán)在天之靈。 這便是為何呼延卓在她提起蕭溯時會那般恐懼,蕭溯是他們夏國的噩夢。 因樂環(huán)不愿死后尸首被塵泥污染,蕭溯便按照她的遺愿,火化了她,帶著她的骨灰離開了歸然,說要帶著她游山玩水,自此便再也沒有回來。 “可為何夏國人無法進入歸然?”溫亭晚疑惑道。 “樂環(huán)之所以去夏國當圣女,為的便是替族人報仇,虞族其實是被夏國人滅的族。虞族之所以幾百年來為夏國人提供圣女,就是因為夏國皇室掌握了虞族的一個秘密,并以此相要挾??珊髞碛葑宸纯梗⒃噲D擺脫夏國,反被夏國滅了族。夏國試圖掩飾真相卻被樂環(huán)發(fā)現(xiàn)了端倪?!?/br> “不過這些,我多是聽說,真真假假,也無法求證了?!逼牌爬^續(xù)道,“樂環(huán)之所以選擇去死,不僅僅是為了我哥哥,她其實暗暗以自己的命下了兩個詛咒?!?/br> “詛咒!”溫亭晚想到呼延卓所說的國運衰敗一事,“她詛咒了夏國什么?” “第一個詛咒,她詛咒夏國日漸沒落,不過百年便會自取滅亡。”婆婆緩緩道,“第二個詛咒,實則是在保護歸然,她詛咒所有企圖對歸然不利的人都不得好死。” 溫亭晚驚了驚,這詛咒確實夠狠,怪不得像呼延卓那樣的人都不敢踏進這里一步。 原來樂環(huán)直到死都還在想著如何保護歸然,保護蕭溯,可這樣的詛咒真的有用嗎? 似看出她的疑惑,婆婆笑了笑,“樂環(huán)到底是巫女,這么多年以來,憑借著這個詛咒,確實沒有人敢進犯歸然,所有試圖侵吞歸然的人缺失如詛咒所說一夜暴斃或意外身亡?!?/br> 溫亭晚有些奇怪,“蕭溯殺了當時夏國的皇帝,難道夏國就沒有派人追殺他嗎?” “有,但都不是哥哥的對手,久而久之,便沒人再敢來?!逼牌庞謬@了一聲,流露出悲色,“自那日哥哥走了以后,我再未見過他,也不知這幾十年間他過得好不好?!?/br> 溫亭晚想起她做過的夢,但她不知她的夢是不是真的,因為在夢中,離開歸然沒有幾年,瀕死的蕭溯便抱著樂環(huán)的骨灰跳進了波濤洶涌的海面。 可她不能告訴婆婆這件事,她總得給她留一個美好的念想。 “有可能當年,蕭溯帶著樂環(huán)走遍了大好河山之后,在一個清幽的山林間住下,平淡安寧地度過了他的余生?!?/br> 婆婆聞言笑了起來,眸中似摻了星子一樣璀璨,閃著希冀的光,“如果真是這樣,便好了?!?/br> 溫亭晚堅定地點了點頭,“一定是這樣的?!?/br> 婆婆走后,溫亭晚換了衣裙,起身走出了營帳,帳外是一片廣闊的原野,荒涼的大地上已開始泛出星星點點的綠,春意冒了頭。 頭頂是萬里無云的蔚藍蒼穹,她只覺眼前這景色十分熟悉,她沿著原野走出一陣,突然發(fā)現(xiàn)她走到了夢中蕭溯帶著樂環(huán)騎馬的地方。 她悵然地站在原地眺望,一遍遍回想著夢中的場景,耳畔真的出現(xiàn)了噠噠的馬蹄聲。 遠處一人騎著棗紅色的駿馬而來,與夢中蕭溯的身影逐漸重合在一起,那人在她面前勒馬而止,喚的卻不是“阿環(huán)”。 景詹翻身下馬,見溫亭晚一臉恍惚:“晚兒,怎么了?” 溫亭晚從夢境中跳脫出來,看著眼前的景詹,笑著搖了搖頭。她上前摸了摸紅纓,卻忽得眉頭一皺道:“他踢我?!?/br> 景詹不明所以,“紅纓……沒有踢你啊?!?/br> 溫亭晚見景詹一頭霧水的樣子,笑出了聲,拉過他的手,覆在小腹之上,“是他踢我。” 說罷,腹中的孩子很配合地又是一腳,景詹猛然縮回手,愣在那里,似是嚇了一跳,但又覺得很神奇,再次伸出手,小心翼翼地在孩子踢過的地方輕輕地碰了碰。 看著景詹的反應(yīng),溫亭晚不由得笑起來,從孩子第一次踢她的時候,她就想過給景詹看,沒想到隔了這么久才真的實現(xiàn)。 然還未笑多久,她便覺下腹一陣墜痛。 景詹見溫亭晚蹙眉一副痛苦的模樣,慌亂道:“可是他踢得太重了?” “殿下,我可能……”她疼得弓起身,額間泛出冷汗,“我可能要生了……” 營帳內(nèi),不時傳出女子的痛呼聲,景詹在帳前跺來跺去,兩個時辰內(nèi)第三次欲闖進帳去,又被宋禹一腳攔住了。 宋禹無奈道:“殿下,女子產(chǎn)房男子是不可入內(nèi)的。” 景詹面沉如水,橫了他一眼,“你何時學了這些個迂腐的東西,孤不管,孤要進去看看?!?/br> 他還未提腳,帳簾一掀,婆婆從里頭走出來,也是擋在了他的前頭。 “婆婆,晚兒如何了?”景詹急急問詢。 婆婆蹙眉搖了搖頭,“這孩子不過七月有余,此時生產(chǎn)確實早了些,不足月而生,不僅對孩子不益,也說明產(chǎn)婦身子有虧?!?/br> 景詹沉默了半瞬,他知道溫亭晚為何身子有虧,她被呼延卓擄走,在馬車上顛簸了數(shù)月,昨日還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