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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 第40章 。 老爺子氣得胡子都吹起來了, 弄死了他的一條寶貝魚也就算了,還敢銷毀證據(jù)! 別以為他看不出來,這肯定就是偽裝過后的事故現(xiàn)場! 其他人也都面面相覷, 大家都知道老爺子寶貝他的魚, 哪里還敢弄死他的。 三小姐小時候把他的魚玩死了,還被狠狠揍過一頓屁股呢。 還在佛堂的席夫人聽到老爺子剛回家,就開始到處問他的寶貝魚, 心里也是有點無語。 “怎么每次一回來, 就數(shù)著他那幾條寶貝魚?!?/br> 席夫人記得, 上次也就墨竹回來了,因為好奇去池塘看了一次魚。 估計是魚食喂得太多,一不小心撐死了。 管家也是知道實情的, 還笑著說:“少奶奶她可能是不小心惹了禍,不敢聲張, 少爺就偷偷用漁網(wǎng)把死魚撈上來了?!?/br> 他從很年輕的時候,就開始為席家工作了, 和徐管家是兄弟,對席家的事情都很了解,忠心耿耿。 席夫人表面沒有流露什么情緒,心里卻覺得有點好笑。 這夫妻倆,一個闖禍一個善后,果然還是和從前一樣。 “墨竹雖然還沒見過老爺子,倒是比別人敏感, 知道不能輕易惹他?!?/br> 老爺子的品種魚都是很難得的, 每條魚是什么花色大小,他都分的一清二楚,這一輩子就這么點嗜好了。 如果隨便放一條魚進(jìn)池塘充當(dāng), 也逃不過他的眼睛,說不定還人贓并獲,被抓了個正著。 “算了,隨他去吧,等他問不出什么,也就自己消停了?!?/br> “好?!?/br> 小徐管家也是這么想的。 席銘在父親回來生完了這波氣,又送了新的品種魚過去。 “還是老大懂事?!?/br> 雖然老爺子心里還在心疼那條寶貝魚,但看到新的魚來了,一條條的漂亮又活潑,很快又把先前的寶貝魚忘得一干二凈。 席音音看著池塘里的魚,總覺得這件事不大對勁兒。 具體哪里不對勁,她又說不上來。 多年以后席音音才知道,原來她當(dāng)年因為弄死老爸的魚挨了一頓胖揍,是因為她沒有一個在她惹是生非后,在后面負(fù)責(zé)善后的靠山。 知道真相的席音音,眼淚掉了下來。 —— 墨竹早就忘記了魚的事,滿心想的都是席臻和她說的時空論,雖然那只是電影里的邏輯,但像穿越這么怪誕的事,也無法從科學(xué)途徑中獲得有用的東西了。 或許像這類的科幻電影,反而可能給她帶來一點思路。 墨竹的心里,其實還有很多未解之謎。 雖說之前,她一直在說不需要知道2032年的事情,也不需要向她透露過多的東西,等時間到了,她也就自己穿越回去了。 可現(xiàn)在,她又擔(dān)心自己因為什么都不知道,會錯過什么。 萬一,席臻的猜測是對的呢? 萬一2012年真的已經(jīng)變了,變得完全陌生,她無所適從,她是不是可以提前做好心理準(zhǔn)備? 思前想后,墨竹還是決定去問問席銘。 從她穿越過來,席銘就表現(xiàn)得很淡定,而且很快就相信了她說的這些話,沒有懷疑,也沒有追問,這根本不是一個正常的反應(yīng)。 除非他早就知道了什么,席銘肯定是早就知道她穿越的事。 雖然席銘很多時候都忙成狗,但他中午會接她吃飯,晚上也會早早地下班。 母子倆放學(xué)回家后,往沙發(fā)上一倒。 “mama,你怎么突然換了這些電子產(chǎn)品?” 席臻看到他媽突然多了一臺筆記本,新手機(jī),書包也換了一個,都是新的。 他記得,mama的手機(jī)和電腦買了還不到一個月吧,這么快又換了嗎? “上次回去,你奶奶給我的,還給了我一個大紅包,說是改口費(fèi)?!?/br> 除此之外,席夫人還給了她一個看著就很昂貴的佛像,她戴在了身上。 別的不說,婆婆是挺大方的。 阿姨在廚房做飯,墨竹打開冰箱,拿了兩罐飲料。 席臻一個人手上端了一盤葡萄,坐在那里吃。 “媽,你也太會挑水果了,這葡萄巨甜。” 墨竹還記得上次的事,兒子吐槽自己不會挑水果,涼涼地看了他一眼。 “哦,你上次不是當(dāng)著我的面說,我最不會挑水果嗎?” 記仇JPG。 席臻也想起來了,有點心虛,嘟喃了一句:“我那不是還不知道你是我媽嗎?” 那段時間,他在親媽面前翻車翻得可慘了。 要是早知道這就是他媽,給他一萬個膽子都不敢這么吐槽親媽啊。 還好,外面有車的聲音傳來,一聽就是爸爸回來了,席臻馬上熟練地轉(zhuǎn)移了話題。 “媽,爸爸回來了,你快和他商量一下冬令營的事吧?!?/br> 交完冬令營的費(fèi)用后,席臻又帶回了一本還挺厚的手冊,里面是參加這次冬令營,需要注意的所有事項。 “行?!蹦裼终f,“我們是不是要在山上扎帳篷啊?!?/br> “肯定的。” 席臻還挺期待這次的冬令營,看到他爸進(jìn)來了,他眼珠子一轉(zhuǎn)。 “那我上去收拾一下東西,冬令營還有好多東西要準(zhǔn)備?!?/br> 他主動給他們騰地兒,讓他們倆單獨相處。 墨竹看兒子一溜煙地上去了。 席銘:“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想問我?” 他喝了一口水,在她身邊坐了下來。 墨竹:“你知道?” “從我一進(jìn)門,你就一直看著我,我能不知道嗎?” 嗯,她的確好像表現(xiàn)得很明顯。 “席銘,你是從什么時候認(rèn)識我的?” 墨竹思來想去,問了這么一個問題,這個問題,方便捋順?biāo)乃悸贰?/br> 其實以前在學(xué)校的時候,席銘就是隔壁班的學(xué)生。 墨竹當(dāng)然是認(rèn)得他的,但以席銘的性子,都不知道有她這么個人。 他說:“2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