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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晚上, 他一定要去見她,但他不能從大門出去,會被傭人發(fā)現(xiàn)。 所以, 他選擇了翻/墻。 天氣很冷,席銘的手指凍得毫無知覺。 但是, 心跳卻在一直加速。 他大半夜從家里逃出來,那種驚險和擔(dān)心他再也忘不了。 “你來了?!?/br> “嗯?!?/br> 墨竹站在跨年的公園里, 穿著簡單的白色棉襖,給了他一個捂著的暖水袋,他的手指已經(jīng)凍的僵硬發(fā)紅。 他和她跨的第一個年。 已經(jīng)是38歲的墨竹,頭發(fā)簡單地扎成馬尾,露出光潔白皙的額頭,那股靈動與清純在歲月沉淀下,逐漸化成了冷艷。 墨竹說她是從2032年回到2012年的, 按照時間邏輯來講, 她現(xiàn)在是已經(jīng)回到了自己的過去,她根本不屬于這個時空。 她選擇回到過去,穿回2012年, 是因?yàn)橛惺裁催z憾嗎? 比如,想改變什么。 她……后來嫁給他,是不是不開心,或者后悔了? 如果她給他講的故事都是真的,在2032年,他們有一個幸福溫暖的家庭,還有一個很可愛的兒子。 那么,她為什么會改變自己曾經(jīng)喜歡的那個模樣,為什么會從一個肆意又耀眼的少女,變成如今的冷艷。 她真的會開心嗎? 他想不通。 認(rèn)識墨竹以后,他心里一直環(huán)繞著這樣的問題,只是別扭的沒有說出來過。 這個時候,開始顯得尤為地心事重重。 她真的是為了他來2012年的嗎?還是為了其他人。 墨竹像是沒有發(fā)現(xiàn)少年的情緒,把暖水袋塞進(jìn)了他的懷里。 “捂著,很快就不冷了。” 席銘默默地接過暖手袋,手指瞬間感受到了溫暖,很暖和,連帶心臟好像也變得暖和了起來。 “這里離廣場,只有五分鐘的路程,走路就能到?!?/br> 墨竹看了時間,說,“你一定想問,為什么我不直接到廣場那里等你吧?因?yàn)槲遗履抢锶颂嗔?,你找不到我?!?/br> “嗯?!?/br> 少年低低的應(yīng)了一聲,聲音里并沒有其他情緒。 “你來的還算很早,再過十五分鐘,廣場上的煙花就要開始了,如果你再不來的話,我們可能要錯過了?!?/br> 錯過了。 席銘聽到這三個字,目光又重新落在了她的臉上,眼里的情緒又變得深厚了起來。 指的是錯過煙花嗎? 還是…… 可不等他多想,墨竹就拉著他跑了起來,往廣場的位置。 兩分鐘之后,他們已經(jīng)跑到了廣場。 墨竹有些氣喘吁吁,她到底已經(jīng)38歲了,身體少女時期那么有活力,加上最近的運(yùn)動量也不足,所以有些累。 席銘看她累成這個樣子,臉上似乎還出了一層薄汗,猶豫了一下,伸手輕輕地拍了拍她的肩背。 “你沒事吧?” 墨竹一邊搖了搖頭,一邊按住自己的胸口休息了一會兒,看到少年擰起的眉頭,他的眼睛黑沉又深邃,像暗夜里的宵火。 十八歲的席銘,渾身上下,都充滿著屬于少年的年輕氣息,還有荷爾蒙。 “我沒事?!?/br> “沒事就好?!?/br> 席銘似乎才反應(yīng)過來,他現(xiàn)在算是對她做了一個非常親密的舉動,立刻又收回了手,假裝在看不遠(yuǎn)處。 這種似是而非和假裝的不在意,讓墨竹有些啼笑皆非。 席銘果然還是和以前一樣,想要掩飾的行為也做得太明顯了。 “今天的人好多。” 墨竹休息了幾分鐘,很快緩了過來。 “嗯。” 不斷的有人,從他們的身邊走過。今天是跨年夜,很多小情侶都出來約會了。 “席銘,我們?nèi)ツ沁呑??!?/br> 廣場上的所有石凳,都已經(jīng)被小情侶們占滿了。 現(xiàn)在剩下的,只有護(hù)欄邊上的臺階可以做,河水波光粼粼,在燈光的照耀下,等待2013年第一場煙火的盛大綻放。 “好?!?/br> 席銘全程像一只聽話的狼狗,墨竹往那指了一下,他就很聽話的跟著她過去了,溫馴得不像話。 雖然他的溫馴從來都只是在表面,沒人會認(rèn)為他的本質(zhì)會是溫順的。 墨竹拿出紙巾在他要做的地方擦了好幾下,她知道他有潔癖,兩個人一起在臺階上坐下,從背后看,又是一雙背影。 席銘穿著黑色的衛(wèi)衣,好在外面罩了一件很長的羽絨服。 “我可以問你一個問題嗎?” 他最終還是自己開口問了。 “你問吧。” 席銘又看了墨竹一眼,他以為她會拒絕回答他的問題,或者繼續(xù)模棱兩可。 她一直這樣,有些神神秘秘的。 怎么今天這么爽快? 這種爽快,反而讓他心里有些不安。 “當(dāng)時我掉進(jìn)河里時,你為什么那么義無反顧,拼了命地跳下去救我?!?/br> 一個人在生死之間,總是會思考和掙扎很多,這是求生本能。 可是她,完全沒有一絲一毫的考量,在他掉進(jìn)那個冰湖里,下一秒就跳了下去,硬生生地把他從那么冷的湖里拉了上來。 沒有人知道她是怎么做到的。 連醫(yī)生都說,這是個不可思議的奇跡,還復(fù)雜地看了他一眼。 “你對她而言,肯定很重要?!?/br> 可是,在他醒來后,看到她凍得發(fā)紫的臉和緊閉的眼睛,他慌了,人生第一次慌了。 沒有人會為他做到這個地步,再也不會有人了,她是他生命里的光,是他長夜盡頭唯一的燈。 墨竹似乎并不意外,他會問這個問題。 “你很想知道答案嗎?” 墨竹還是沒有直接爽快的給一個答案,只是笑了笑,“我們來約定一個事兒吧,等廣場上的煙花聲響起,我就告訴你?!?/br> “好?!?/br> 席銘看了一眼時間,還有五分鐘,煙花馬上就要開始了。 他開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