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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明一陣緊張,他緊跟在傅東辰身后,一副如臨大敵地樣子盯著許母。要知道剛才幾個手下攔著發(fā)瘋的許母時,還被她扔出的臺燈花瓶砸了腦袋。傅東辰在許母身邊停下腳步,見著許母腿邊被壓破的葡萄,傅東辰眉間的褶皺更深,仿佛厭棄一般,不著痕跡地退了一步。他半蹲下身,沉聲問:“你哭什么?”嗚咽聲沒有絲毫停止,許母完全無視了傅東辰的存在,甚至連一個目光也沒有施舍給對方。傅東辰心中多有不耐,但還是壓制住煩躁蠱惑道:“許尤沒死?!?/br>嗚咽聲止住,許母抬頭看向傅東辰,她臉上的妝已經(jīng)完全花了,眼淚沖刷掉了黑色的睫毛膏以及腮紅,頭發(fā)也是亂糟糟的,原本還算有些風(fēng)韻的相貌頓時顯得有些駭人。許母打了個哭嗝,迫不及待地直起身問:“你說什么?小尤沒死?”“是的,他沒死。”許母一陣驚喜,她也顧不上哭了,忙捋了捋凌亂的頭發(fā),又胡亂地抹了掉臉上的眼淚,然而她這一抹,本就花了的妝更加慘不忍睹。傅東辰忍住想要起身離開的沖動,沉默地等待著許母的反應(yīng)。弄好妝容,許母并沒有立即起身,而是欣喜地吻了吻手上的掛畫笑著說:“老許,你聽見沒,咱們兒子還活著,還活著?!?/br>好不容易松展的眉頭再次擰起,傅東辰看了看許母手上的畫,那僅僅是一副用來裝飾客廳的風(fēng)景畫,并沒有什么特別之處,但是他卻不明白許母為什么要對著一幅畫喊許父,難道真是瘋了的緣故?也不知許母從掛畫上收到了什么反饋信息,只見她嗯嗯啊啊地應(yīng)著,不時說著“你放心,我不會再讓他亂跑了”“老許啊,我和兒子在家等著你,你可早點回來啊”之類的話。傅東辰捏了捏眉心,他覺得如果不盡快拿到東西離開這里,他估計也會被許母給弄瘋掉。“你兒子是沒死,不過被壞人抓住了。”“壞人?!”許母驚呼一聲,也顧不得和懷里的畫說話,忙追問,“什么壞人敢抓我兒子?我們家老許可是這市里的二把手,誰敢抓他?”傅東辰默了默,壓制著心中的煩躁道:“就是那個告訴你許尤死了的人,你還記得是誰告訴你的嗎?”“告訴我小尤死了的人?”許母怔怔地呢喃著,“告訴我小尤死了的人,我的小尤,他說老許自殺了,我的小尤也被人害死了,小尤,我的兒啊!mama對不起你,對不起你……”傅東辰?jīng)]料到一句問話竟然會讓許母再次陷入崩潰狀態(tài),好不容易能說上話的許母再次抱著掛畫嗚咽起來,那哭聲竟比方才還要讓人難以忍受。傅東辰按耐住想要暴走的沖動道:“我說了,你兒子沒死。”嗚咽聲再次止住,許母愣愣地點頭,“對,小尤沒死,他沒死,你快說,是誰抓了小尤,是誰?”傅東辰皺眉瞥著許母抓住自己袖子的手,那指甲有些已經(jīng)斷裂,上面沾染了不知是果醬還是什么的東西。他深吸了一口氣,道:“抓他的人我已經(jīng)找到了,但是對方要我拿一樣?xùn)|西去換?!?/br>“東西?什么東西?你說,只要我們家有,我一定都給你,都給你,你要把我的小尤救出來,一定要把他救出來,我就他這么一個兒子,就他一個兒子啊……”眼看許母又要開始哭,傅東辰立即道:“其實也不是什么重要的東西,就是你先生留下的一份文件?!?/br>“文件?”許母歪著頭一臉疑惑,“老許書房里文件倒是不少,是什么文件?”傅東辰心覺有戲,立即趁熱打鐵道:“一份很重要的文件,你先生一定叮囑過你不要讓人知道?!?/br>許母低下頭小聲呢喃:“文件,很重要的文件,不能讓人知道,不能讓人知道……呀!”許母抬起頭一臉欣喜,“我知道是什么,呵呵……哈哈哈……我知道是什么文件?!?/br>見許母一副瘋癲樣,傅東辰也沒了哄她的心思,忙說:“那你交給我,我?guī)湍惆言S尤救出來?!?/br>“不行!”許母緊緊抱住懷里的掛畫尖聲道,“老許交代過我不能拿給任何人看,不能給你,不行。”“這東西不是我要,是抓許尤的人要,你不讓我交給他們,他們會殺了許尤?!?/br>許母騰地一下站起身,卻又因為長時間的跪坐使得腿腳發(fā)軟踉蹌了一下,傅東辰也站起身后退一步,生怕許母就這么倒在他的身上。許母抱著掛畫在原地來回轉(zhuǎn)動,因為動作不靈便那姿勢顯得無比怪異,嘴里也不斷重復(fù):“老許不讓給人,不給我的小尤會死,老許不讓給人,不給我的小尤會死……”也不知許母重復(fù)了多少遍,最后哽咽著看向傅東辰,“我不想讓小尤死,我就他這么一個兒子了……”“那你把東西給我,等我把許尤救出來,就幫你把東西搶回來怎么樣?”“真的?!”傅東辰咬牙點頭。“那好,”許母高興地跑到墻邊,一路跌跌撞撞,她伸手摸著墻面,“你等等啊,我?guī)湍阏?,你一定要幫我把小尤救回來,還要把東西也搶回來,都搶回來。”傅東辰抬眼看向許母摸索的那面墻壁,除了正中的液晶電視,再無其他。正思索著許父是不是在墻上弄了暗箱,卻又聽許母道:“不見了,我的畫怎么不見了,不見了,找不到,找不到……”畫?傅東辰霍地看向許母緊緊抱在懷中的畫,他看了看墻上那根突兀的暗釘,又看了看許母手上的畫,頓時明了。傅東辰大踏步上前試著扯了扯許母手上的話,卻見許母猛地抱緊畫倒退兩步戒備地看著傅東辰,“你干什么!不準(zhǔn)搶我的畫!”傅東辰面上閃過不自然,他指了指許母手上的畫,“你要找的是不是這個?”許母怔了怔,垂眼看去,隨即興奮道:“對對對,就是這幅畫,就是它?!闭f著她翻過掛畫的背面,這時傅東辰才注意到這副掛畫的畫框竟比尋常的要厚上幾分。許母熟練地打開背后的蓋子,然后伸手進去摸索,然而里面空落落的,什么也沒有,“誒?我的東西呢?怎么沒了?”許母將畫舉到眼底下看了看,然后都翻轉(zhuǎn)過來抖了抖,卻連半根毛也沒有抖出來。傅東辰心下一沉,毫不客氣地走上前一把搶過許母手里的畫。“你干什么!不要搶我的東西!還給我!”許母尖叫著朝傅東辰撲來,卻被眼疾手快的陸明擋住,然而她始終不死心地喊著,“還給我!那是我的畫!那是我們許家的保命符!還給我!”傅東辰?jīng)]有搭理發(fā)瘋的許母,他仔仔細細地查看一番,發(fā)現(xiàn)加厚的凹槽的確能夠恰巧放進一個普通的文件袋,只是里面的確什么也沒有,明顯已經(jīng)被人捷足先登。想起綁架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