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束的工作最適合我?!?/br> “一次都沒抓過?” “那怎么可能?”白敏敏笑,“還是被抓到過的,詐騙偷盜什么的……” “沒被判刑?” “哈哈哈哈哈……”白敏敏說,“這你就不知情了吧?2017年以前,東北的妖鬼綜合辦,是被柳白龍掌控,就算是被逮捕了,送點錢上個供,就能安然無憂,消了你的案底,把你全須全尾的放了。” 不過說到這里,白敏敏又皺起了眉:“但現(xiàn)在不行了,柳白龍傻,想做得更大,野心藏不住后,被特案處的一鍋端了。這兩年管理上抓得嚴(yán),所以我這生意才不好做?!?/br> 說完自己,他終于提起了夷光。 “說正事?!卑酌裘舻?,“我手上,有能證明他無罪的證據(jù),鐵證?!?/br> 白敏敏心中還惦記著師父的那個傻兒子,幾個月前,他回老巢,一方面是給柳長貞的蠢兒子送吃的,另一方面,也是因為手頭緊,想從柳長貞的遺物中,翻找點能賣的拿去賣錢。 柳長貞的東西,也賣得剩不了什么了,留下的都是些書信和她的抗戰(zhàn)日記。 本想找個記者問問出書的事,沒想到,他得知了柳長貞的蠢兒子,在啟明妖鬼綜合辦審訊室暴死的消息。 緊接著,就是他的全國通緝令。 白敏敏百思不得其解,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突然被全國通緝,還是A類重犯。 一邊逃亡一邊打聽,依靠著自己多年攢下的三教九流人脈圈,白敏敏得知了柳長貞的蠢兒子喪命審訊室的案子。 和昆西醫(yī)院海吹紗有關(guān)。 白敏敏調(diào)查了海吹紗,同時也打聽到了更有意思的東西。 昆西醫(yī)院多了個嫌疑犯,身上背著一個案子,叫狐仙廟案。 他的名字叫夷光。 啟明的妖鬼綜合辦中,有個知名大妖,正在銷毀有關(guān)夷光的所有資料。 啟明的妖鬼綜合辦中,有個不知名的小妖,暗中調(diào)查夷光的所有資料。 啟明。 夷光。 白敏敏看著手中柳長貞的舊書信和日記,忽然明白了自己被通緝的真正原因。 才不是什么附身人類的案子,他真正被通緝的原因,正是他手中的這些信件和證據(jù)。 那個正在銷毀夷光所有資料的大妖,一定會把自己滅口。 他想活命,就只有一條路。 逃,逃到國境線外。 就連特案處都沒有跨國追兇的能力,只要他到達(dá)邊境,他就安全了。 但出逃之前,他需要搞點錢,順便把棘手的東西給扔出去。 白敏敏調(diào)查出海吹紗資產(chǎn)情況后,有了個計策。 以海吹紗的能力,他開口要錢,她一定會爽快的給。他開口要五十萬,但其實,只需要到手二十萬現(xiàn)金,就能讓他走鄉(xiāng)村小路,平安潛逃出鏡。 于是,白敏敏聯(lián)系了海吹紗。 “柳長貞的書信和日記?” “我其實根本已經(jīng)忘了他?!卑酌裘糁钢墓猓拔铱谷諘r期,是給柳長貞跑腿的,我只記得自己給黃河腹地某個守護(hù)龍脈的大妖送過信件,但他叫什么,做了什么,我去的又是什么地方,我一個都想不起,還是看柳長貞的日記才有印象的。” 白敏敏道:“三七年,柳長貞決定返回老巢奪龍脈,到家后,給他寫過一封報平安的信,這封信我去送的,但沒有送到他手中?!?/br> “為什么?” “我也忘了原因,但柳長貞的日記中夾著這封信和信未送到的理由。”白敏敏說,“小徒敏敏送信未達(dá),言說已尋不到狐仙廟,多方打聽,知廟中發(fā)生過慘案,君不知所蹤。正如君之前所預(yù)言,我想,君已護(hù)住了根脈,如今,重?fù)?dān)在我輩肩頭。必不負(fù)君心?!?/br> 白敏敏拿出手機(jī),照片中,是他拍下柳長貞日記內(nèi)容:“我存了份電子檔?!?/br> 海吹紗:“預(yù)言?” “沒錯。夷光是昆侖八尾,出山就已看到未來,他的使命,就是護(hù)啟明的龍心?!卑酌裘粽f道,“我們是抗戰(zhàn)時期臨時的龍脈守護(hù)者,夷光是龍心的守護(hù)者,而且已經(jīng)護(hù)了千年,千年準(zhǔn)備,就為了真正的危險到來這一刻,護(hù)住土地之根?!?/br> 海吹紗激動地抓住了夷光的尾巴。 白敏敏又道:“關(guān)于夷光,我?guī)煾笇懥嗽S多。包括為了不讓外敵查到龍心所在之地,師父還兜了個圈子才回老巢,結(jié)果被夷光知道后,寫信給師父,斥她此舉是不顧大家的安危。這是師父收到的最后一封來信。” “這些都有證據(jù)?” 白敏敏笑了一下,又翻出一張照片,給海吹紗看:“全都有,這個是師父夾在日記中的一個簽,夷光寫的?!?/br> ——斷尾贈君,助君傾力護(hù)龍頭,龍頭安然,心亦可穩(wěn)固。愿國脈昌隆,永不斷絕。 夷光敬上。 “夷光!”海吹紗把圖片給夷光看。 這確實是夷光的筆跡,海吹紗見過他用鉛筆在書本上標(biāo)注的讀書心得,雖然簽紙上是毛筆小楷,但字跡是一樣的,纖瘦修長,飄逸溫柔。 這么說,他斷了一條尾巴,給了柳長貞,助她奪回龍頭脈。 “那狐仙廟的案子,是怎么回事?”開心過后,冷靜下來的海吹紗問。 “我斗膽猜測了?!卑酌裘袈N起二郎腿,換了個姿勢說道,“狐仙廟的案子,肯定不是夷光所做。證據(jù)不僅是我?guī)煾傅倪@些書信,還有一個鐵證?!?/br> “我?guī)煾傅男牛C明了夷光是守護(hù)龍心的大妖?!卑酌裘舻?,“那么,還有一件事,證明了夷光的清白?!?/br> 他指著海吹紗,又指了一圈:“他若反叛,又哪來咱們坐在這里,聊這件事的真相?根早沒了。如今龍脈安然無恙,不正是他清白的鐵證?” 海吹紗臉上有了笑容。 “這么說……他身上的傷?” “說不定,他身上的傷,原本應(yīng)該是要傷在龍心根脈上的?!卑酌裘舻?,“我這么說,你是不是想明白了?” “狐仙廟的案子……”海吹紗道,“極力想掩埋掉夷光存在的那個妖,是他做的吧!即便不是,他也是嫌疑犯之一!” 白敏敏打了個響指,把手伸了出來。 “五十萬?!彼溃拔迨f,我就把證據(jù)的真品都給你們?!?/br> 海吹紗道:“稍等,我和夷光商量一下。” 白敏敏微笑。 他知道,就算拿不到五十萬,只要有二十萬,不,十萬,他就能順利潛逃出境,再無性命之憂。 很快,海吹紗和夷光商量完畢,回來了。 白敏敏卻笑不出來了。 因為夷光說:“我們商量的結(jié)果是,我們信任特案處,所以需要你作為人證,留在這里?!?/br> 他這番話說的溫柔,但白敏敏直冒冷汗,因為昭公主就懸在脖子前。 白敏敏:“你又不能殺我,何必多此一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