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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嫌不夠忙?”風(fēng)寂推開他:“沒你的事了?!?/br>……風(fēng)寂又去了一次那個地方,順著那個方向,避開了妖警隊的人,進入了那個禁區(qū)。還是一樣的樹林灌木,入目之處的植物顏色極為幽綠,樹木上爬行著色澤斑斕的蛇類,細長蜿蜒,吐著鮮紅的蛇信子。風(fēng)寂把外套的領(lǐng)子往上拉了拉,遮住了脖子,繼續(xù)前行。走了好久,直到發(fā)現(xiàn)了一個洞xue。他有感覺,那個聲音就是從這里傳出去的。他打量了下這里,洞xue前長了茂密的野草,站在這里往里看,只能看到黝黑一片,聽不到任何動靜。“你叫我來做什么?”風(fēng)寂開口問。過了好一會,那個聲音才出現(xiàn):“我想……見見你……”“嗯,已經(jīng)見到了。”風(fēng)寂站在那,一副完全不打算進去的姿態(tài),轉(zhuǎn)身:“我也該走了。”“……拾……一……”他頓了下,轉(zhuǎn)了過來。“你認識我?”“……嗯?!?/br>風(fēng)寂猶豫了下,撥開擋路的野草,抬步踏了進去。一開始的空間狹小.逼仄,走了一會,空間漸漸變大,空氣中也不再是灰塵的氣息,開始多了一些,若隱若現(xiàn)的奇異的花香。直到他看到了一朵花。一朵鮮紅的,就像是被血染就的花。形狀纖細罕見,花瓣呈漸半透明狀,內(nèi)蕊是血色的。再往前看,前面幾乎都是這種花,漸漸鋪滿了整個地面。血紅一片,看著無端的詭異又滲人。他慢慢走了過去,然后就看到一片開闊的區(qū)域,幽白色的光從上方落了下來,下面有一塊很大的長形石床,石床附近開滿了這種血紅色的花,大片大片的花。而石床上纏著沉黑色的粗重鎖鏈,上面躺著一個人。男人。純黑色衣服,衣擺上隱約有金色絲線,幾分高貴莊重的感覺。風(fēng)寂見這花有些詭異,并沒有太過靠近,因而站得有點遠,再加上那人是躺著的,看不清面容。但能看到男人的手,修長白皙的手垂在石床旁,正在滴著血。從這一場景來看,很像是這大片的花,是用這個人的血澆灌而生出的,因為開的太艷了,還有幾分靈性的感覺。“你叫我來做什么?放了你?”話音落地,那個男人的手指動了動,身體緩慢地動了一下,鎖鏈也隨之拖動了起來,與石壁摩擦,發(fā)出有些刺耳的聲響,看那動作,是要起身。風(fēng)寂一直看著他,看著這人有些艱難地撐起身子,然后驚訝地發(fā)現(xiàn),那沉重的鎖鏈,竟是生生穿過了這人的心口,將人鎖在了那個石床上。他正準(zhǔn)備仔細看那人的面容時,眼前突然一黑。不知何時出現(xiàn)的姜疏予從后面接住了他逐漸無力的身體,在他耳畔低語:“睡吧。”風(fēng)寂掙扎了一下,卻被捂住了鼻息,很快,徹底陷入了昏迷。姜疏予抱著他,耐心地等了一會,才把人小心地放在地面上,讓人靠在石壁上。他安置好風(fēng)寂,才朝那邊走了過去,腳下絲毫不猶豫地踩在了這些看起來很脆弱的花的上面,很快,走到了石床旁。那個男人才勉強坐了起來。“還在掙扎?”姜疏予聲音沒什么情緒,甚至是格外冰冷,抬手,準(zhǔn)確無誤地扼住了男人修長的脖子,絲毫不顧忌這是他的本體,將人狠狠地摜在了石床上。男人毫無反抗之力,重重地倒了下去,身體與堅硬的石頭發(fā)出沉悶的聲響,鎖鏈也隨之震動了起來。與此同時,姜疏予的那只手就像是沾染到了什么,皮膚開始變黑,順著手指一直往上蔓延。他收回了手,看著這個人。男人無力地躺在那,眼睛并沒有睜開,嘴微微張開,臉上顯出幾分蒼白痛苦之色。“連這種痛苦都無法忍受,還敢占據(jù)別人的身體?!?/br>“……歸零……你等著……我遲早讓你消失……”姜疏予笑了聲,有些嘲諷的意味:“這話你說的我都聽膩了?!?/br>“要玩就玩點新花樣,總是這樣,讓人很無趣?!?/br>“……你遲早會被拾一解決掉……”姜疏予嘖了聲,看著腳下這一片花,俯下.身摘了一朵。開的很好。畢竟是實驗了這么久,他最滿意的品種。而現(xiàn)在,也不需要了。他的手一揚,那朵花掉落在了男人身上,那人身上的鎖鏈就像是活了起來,自發(fā)地活動了起來,穿過心口處,更加無情地將人綁緊。“你就不怕……我毀了你的身體……”姜疏予靜靜地注視著他:“十年前,你跟拾一做了一場交易,騙走了他的能力,”還有感情。他聲色低緩:“你說我該讓你死多少次,才算足夠?!?/br>“他是自愿……也是自愿放棄你……歸零……到現(xiàn)在你還在自欺欺人?!?/br>姜疏予嗤笑:“從你嘴里,從沒有一句實話,依靠欺騙他人而茍活到現(xiàn)在,真是不幸?!?/br>“……你們這群……不過是低級的數(shù)據(jù)……低劣的人……”姜疏予唇角勾起,并不生氣:“低級的數(shù)據(jù)怎么能困住你?”他伸手,慢慢悠悠地消去了手指上的黑色:“知道你為什么無法讓我消失嗎?”他一字一頓,唇里吐出兩個冰涼的字眼。“系、統(tǒng)?!?/br>……“阿切!”風(fēng)寂又打了個噴嚏,把毯子往身上裹緊了些:“為什么一覺醒來就感冒了?”姜疏予摸了摸他的額頭:“可能是吹了冷風(fēng),我去拿感冒藥?!?/br>風(fēng)寂坐在那,聽著外面噼里啪啦的雨聲,回想了下之前,他怎么突然睡著了?發(fā)生了什么來著?反正醒過來的時候,姜疏予就在旁邊,一本正經(jīng)地對他說,你撞邪了。“……”這理由好扯。不過,他好像經(jīng)常能撞見一些亂七八糟的存在,也不是什么稀奇事了。姜疏予倒了一杯熱水,拿著感冒藥過來,遞給他。風(fēng)寂喝了感冒藥,捧著水杯:“這雨會下到什么時候?”回來的路上就開始下雨了,一直到現(xiàn)在,天都快黑了,還沒停,還有越下越大的趨勢。“估計到明天?!?/br>風(fēng)寂看著旁邊這人:“你怎么,臉色有點白?”“有嗎?”姜疏予臉上掛上一點疑惑。“有,”風(fēng)寂湊近看了看:“都沒什么血色,你干什么了?”姜疏予把腿伸出,舒展了下,語氣隨意:“別提了,為了找你,我差點把整個島走遍,期間遇到不下于二十條蛇,都險些吃了我?!?/br>正瞎扯著,這人的話突然止住了,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