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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還沒我那玉貴。”姜疏予笑了聲:“你那可是絕無僅有的東西?!?/br>他看著風寂伸手取下那枚戒指,就在指尖觸碰到戒指的那一刻,戒指內(nèi)壁上緩慢地浮現(xiàn)出了兩個字母[S·Y],隨后慢慢沉淀了下來,如同時光凝固,永遠停留在了這一刻。有什么東西悄無聲息地發(fā)生了變化。姜疏予的呼吸微不可查地停滯了下,隨后緩緩地舒了口氣。風寂沒注意到他的反應,在打量著這枚戒指:“這是什么材質(zhì)?看著有點特殊?!?/br>看著像鉑金,但他拿起的時候,又突然感覺這里面有什么東西,一種很奇怪的感覺,但戒指就這么大,除了里面冒出兩個字母之外,其他沒什么奇怪的地方。雖然吧,經(jīng)他哥的手做出來的東西,一向是有些奇特。姜疏予:“里面加了一些東西,認主,以后就是你的?!?/br>風寂拿起另一個盒子:“這是你的?”“嗯。”風寂遞給他:“打開看看。”姜疏予當著他的面,打開盒子,里面也是一枚戒指,款式類似,唯一不同的地方,是這枚的邊緣多了一道黑色的紋路,多了幾分神秘感。“這個更好看,”風寂覺得。“……現(xiàn)在換不了了?!?/br>風寂幽幽地看了他一眼,姜疏予忍著笑解釋:“你剛剛那個若是沒有觸碰,還可以挑這個,但現(xiàn)在,一對只能得一個?!?/br>他停頓了下:“這戒指不可遺棄,不可易主,只能銷毀?!?/br>風寂挑眉:“怎么?你這還是強制綁定?”姜疏予點頭:“確切來說,我這也是絕無僅有的,而且剛剛已經(jīng)認主,即便是我,也不可能再收回?!?/br>風寂嘖了聲:“怎么聽著你在嫌棄我的玉。”可贈送,可轉(zhuǎn)移,他人可使用,只要得到主人的確定,哪像這戒指,終身一人使用制。換了他的玉是這樣,早八百年前就沒了。“我怎么可能嫌棄你的東西,”姜疏予抬手揉了下他的發(fā)絲,語氣有些無奈:“完全是在暴殄天物?!?/br>完整的玉可以發(fā)揮足夠的實力,而分為了兩半,可不一定能發(fā)揮到一半的實力,他一想到這,就覺得心疼,他家拾一這也太敗了。其他東西怎么糟蹋都無所謂,大不了他再做一個給補回來,拿自己的本命這么糟蹋,他都沒舍得碰的東西,他家拾一直接給分兩半了,還當隨禮一樣隨便送來送去,姜疏予突然覺得,這老天爺現(xiàn)在突然又下起了大雪,那也是有原因的。因為被氣的。攤上這么個天命之子,就算是當親兒子寵,那也是要被氣到肝疼。風寂可不知道這人在想什么,也并不覺得外面紛紛揚揚的大雪跟自己有什么關系,雖然就算知道,他也不會多想,畢竟愛下下,他窩在家里,有吃有喝,有電有網(wǎng),偶爾關注下他的實驗進度。嗯,實驗進度。他哥被他強制性地要求隨身佩戴那枚半玉,鑒于屬性相沖,一開始他也沒有過分融合,只是把里面的源力一點一滴地輸入這人的體內(nèi),然后觀察這人的反應,美名其曰:吊命。姜疏予:“……”他也不好說什么,真·現(xiàn)在說什么都不合適,能怎么辦,自然是由著,他家拾一說什么是什么,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他在后面兜著,實在是沒法的時候,還有沒法的處理。歸零向來不是那種會不管不顧的人,尤其是在他家拾一身上,這輩子所有的耐心與縱容都用在了這個人身上。以至于在拾一看來,他哥雖然對他毫無防備,卻也不會毫無保留,很多時候,這個人心里究竟在想什么,都不會輕易說出口。兩個人現(xiàn)在都很默契的,很少提及這人究竟還能活多久的事。也許是幾天,幾個星期,或是幾個月?誰也說不準。姜疏予第一次問到想什么時候結(jié)婚的時候,是在兩天后。當時就在公園里,兩人出來透透氣,這人就站在一棵大樹下,樹枝上壓著沉甸甸的白雪,枝椏被壓得很低,幾乎都要遮住了這人的眉眼。風寂在旁邊堆雪,這一片的白雪都非常干凈,沒有人經(jīng)過,雪又下了好幾天,一踩腳印深深地陷了下去。他蹲在雪地上,支著腦袋,看著眼前白茫茫的紛飛大雪,好一會沒說話,半晌,才轉(zhuǎn)過頭,認真地看著這人:“你覺得我們現(xiàn)在這樣跟結(jié)沒結(jié)婚有區(qū)別嗎?”姜疏予走到他旁邊:“我也不知道?!?/br>他伸手,修長手指捏著風寂脖子上的圍巾邊緣,不緊不慢的繞了一圈,把他的脖子遮得嚴嚴實實,甚至連下巴都給擋住了,才開口:“但是有一點不同?!?/br>“什么不同?”姜疏予低眸看著他,語帶戲謔:“你可以喊我老公?!?/br>這人個子很高,風寂要抬起頭,才能看到人家的臉,再加上聲音不太高,他瞇了下眸,不太確定:“你剛剛說什么?”姜疏予眼里有一絲笑意,給他重復了一遍。風寂注視著他,安靜了幾秒,然后,回敬了一個大大的雪球。“老公?我看你是想當我爹,”他呵呵冷笑。姜疏予避開了那個雪球,格外委屈:“我對當你爹真沒有興趣?!?/br>風寂手上捏著雪球:“行啊,有本事別躲。”姜疏予:“不躲你喊嗎?”“喊你個鬼!”到最后風寂也沒喊,實在是,喊他哥老公,太他媽羞恥了,不對,這個詞對于他來說本身就是羞恥的詞匯。回去的時候,這個人收到了一個快遞。一個半大的木箱子,里面好多透明瓶子,里面裝著滿滿的……“種子?”風寂拿起一個瓶子看了看:“你買這么多種子做什么?”“自然是種,”姜疏予從里面拿出一個瓶子,里面都是黑色的種子:“這個現(xiàn)在就可以種,剛好是下雪天,長得也快?!?/br>“這是什么品種?”風寂靠近看了看。姜疏予略一思索:“雪花?!?/br>“……”風寂吐槽:“這不會是你現(xiàn)起的名字吧?”姜疏予點頭:“我又沒有取名字的習慣?!?/br>風寂琢磨了下:“這種子也是你的作品?”“嗯,”姜疏予起身,去陽臺處找了個花盆,把種子埋了下去:“過兩天就能開花了。”“你什么時候成了花匠,”風寂在他身后,看著他的動作:“現(xiàn)在種這做什么?”“給你吃?!?/br>“……”風寂:“我也不是什么東西都吃,我很挑的好不好?!?/br>姜疏予笑了下:“新品種,你可以嘗嘗。”……人家是花,不是菜。這人轉(zhuǎn)身往里面走,風寂又跟了上去,目光在他的左手背上快速地掃了一眼,之前已經(jīng)消失不見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