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片无遮挡高清免费久久,在线亚洲高清揄拍自拍一品区,成熟女人色惰片免费观看,久久噜噜噜久久熟女精品,综合激情平台夜夜做,avt天堂网手机,久草色网视频国产

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我的鄰居們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7

分卷閱讀7

    ,但是他欠下了一屁股債沒還,何況那個女人怎么都能找到他。

最后一次,娜娜開口要十萬。這對老王來說是一個天文數(shù)字,并且,娜娜拿他的父母還有那個不是他女兒的女兒來要挾。

從來沒有抽過煙的老王那晚買了一條煙,全給抽光了。

他打電話給那個女人,告訴她一星期后就可以來拿錢,這次錢全部是現(xiàn)金,他都裝好了。女人信了,在電話那頭咯咯地笑。而他自己在電話這頭,精心擦拭著他使用多年的電鋸,它將終結一個女人的性命,并開始他自己的罪惡。

那個貪得無厭的女人果然來了,帶著上學前班的女兒,一臉春風得意,身上的香水味讓他作嘔。女兒瘦小,身上沾滿了銅臭味,一對灰色的眼眸毫無機質,長相和當年的娜娜簡直是一模一樣。

他在娜娜俯下身子查看包里是否有錢時,直接敲暈了娜娜和女兒。將她們的頭顱用電鋸割下,帶著積壓已久的仇恨和瘋狂!血液被擦洗干凈,剩下的部分被添加進了紅漆里,那種血一般的紅色。他把尸體和頭顱拖進廁所,除去了所有的衣物,順著娜娜完美的曲線開始切割。

緊閉的廁所內充斥著血腥味,老王覺得自己真是個天生的藝術家!他將那些rou塊切割、打磨、雕花,滿滿地堆積了所有,堆積了他的人生!

可是沒想到我看見了他。于是昨晚,他謊稱去了郵局,實際上是想提著電鋸來嚇嚇我,不料我吼開了燈,所以嚇人計劃變成了殺人計劃。

這幾天老王的精神一直處于癲狂的邊緣,他每天坐在滿是血污的衛(wèi)生間里,細細地為他的作品雕刻刷漆,任何人都會為他精細的手上功夫而嘆為觀止,可惜,這些才華用錯了地方,展現(xiàn)才華的原料怎么都不應該是尸塊!

聽完老王瘋狂的敘述,我全身發(fā)冷,我為人的陰冷嘆服,也疑惑當晚看見的那個女人的影子,她貼著窗戶,透著波斯貓的藍色眼睛,我能想象出她絕望的神情??墒?,那個女人究竟是什么東西,我感到深入骨髓的冷。

立春,春寒料峭越發(fā)地迅猛起來。我和司暮喝著熱茶,坐在我家的沙發(fā)上,一起聽著收音機。

他抿了一口茶就拋出重磅消息:“老王自殺了?!?/br>
我“???”了一聲,差點把茶水噴到對面的墻上去,司暮繼續(xù)道:“左隊告訴我,他是在獄中撞墻自殺的,早上去看的時候都已經死透了?!?/br>
我無話,只是悠悠地嘆了口氣。不知是為老王,還是為那個可悲的女人惋惜?

烹飪專家(一)

我愛吃,但我不愛親自下廚。說起來也挺矛盾的,為了滿足我的味蕾,我必須愛上做飯,并且做得一手好飯,但我也沒那個天賦。所以大多數(shù)時候,我會去其他鄰居家蹭飯,甚至還有專門的蹭飯排行,說來也令人發(fā)笑。

老王是留我最多的,但廚藝一般(現(xiàn)在想起他的死還是難免唏噓);白冰?我想都不敢想,有天要是蹭到她的飯我大概會先被自己的口水嗆死;胡嫂燒得一手好菜,但一個女人帶孩子生活也有些難過,我不常去她那里,也免得遭人口舌;至于周槐,我一直懷疑他吃CD;鄭樹棠煎炸方面比較在行,其他的手藝一般。綜上所述,我果然還是更愛司暮的手藝,但那小子非常懶惰,只在餓死之前下廚,還一臉不情愿。

所以,在那個我懷疑只吃CD的人問我要不要去他家聚餐的時候,我猶如被一道雷給劈中,當場震悚,許久說不出一個字來。等到我傻兮兮地點頭,周槐都要轉身離開的時候,我才想起來好像還應該說什么。

“等下,我可以帶一個人來嗎?”我厚著臉皮,話語一下子脫口而出。

周槐家九十平米,很大(當然,這是在一九九八年來講——),除了主臥上鎖,其他的房間任由我們參觀。這下子我對于鄰居們的臥室更加好奇了,好像每個人的臥室里都藏著什么秘密似的。其他的地方裝修只能說華麗奢侈,也沒多大特色,倒是由次臥改造的書房比較有趣。比起司暮那種藏書狂,好吧,也許司暮更需要這樣一個書房,周槐的書房專門用來放置他的收藏。周槐的書房里有一個占據(jù)一整面墻的大書柜,里面全部都是CD盒子,還有三格專門用來放磁帶,蔚為壯觀。實木的桌子上全是和音樂還有電影有關的書籍,居然還有一臺電腦和錄音設備。除此之外,客廳的三個VCD、巨大的磁帶機和霸氣的音響設備也頗為引人注目。

真是音樂發(fā)燒友,這哪是燒音樂,這是燒錢??!我腹誹。

不過唯一奇怪的地方是,周槐將所有窗簾都拉得嚴嚴實實,沒留一絲縫隙。他家的窗簾都十分厚重,顏色深沉,顯得整個屋子陰郁萬分,正如他本人那樣。更奇怪的是他似乎很在意那些拉起的窗簾,小艾最初調皮想去拉開窗簾,被周槐一聲吼嚇得不輕,縮回自己母親身邊去了。我默默調侃著,難道周槐還是吸血鬼?不能見一點陽光的那種。

客隨主便,誰也不想多說。

周槐請了四樓的所有人,包括我叫來的司暮,一共七個人。我驚訝白冰居然也冷臉坐在沙發(fā)的一側,皺眉看著電視,好像和周槐有什么深仇大恨。真是一塊冰,其實我覺得相處久了之后,司暮也不是看上去那樣冷冰冰的,他只是不愛笑并且深入簡出罷了。

我猜測周槐或許會從樓下的小餐館買菜上來充充場面,或者干脆在大飯店叫菜,總之不太可能是自己做。不料他真的挽起袖子親自下廚,舉手投足之間透露出對烹飪的熟悉。

我:“……”果然想多了,他不吃CD。

等待飯菜出爐的期間一行人坐在周槐家偌大的皮沙發(fā)上,我和胡嫂聊得火熱,司暮則是靜靜地旁聽,沒想到他關心這些街坊間的八卦,鄭樹棠帶著小艾玩耍,只有白冰孤獨一人坐在沙發(fā)的盡頭,顯得孤傲萬分。

論古怪的性格,四樓就數(shù)周槐和白冰。白冰是冷淡,令人敬而遠之,不想靠近。而周槐是憂郁,可以接近,但是你永遠無法透析他的世界。

在我饑腸轆轆恨不得把眼前的茶幾給吞下去的時候,廚房里飄出一陣羊rou的香味兒,令人食指大動。這個味道讓我口水都差點淌了出來,心說周槐真懂我,冬天最適合吃羊rou,去濕保暖,補足陽氣。

周槐做這頓飯用了將近一個半個小時,總共八菜一湯,三葷五素,份量都很足。其中一個蒸格放在桌子中央,是川蜀那邊的名菜,被當?shù)厝朔Q作麻辣羊rou格格,外糯內滑,鮮辣香軟,紅色的碎椒參雜其中,下鋪紅苕,皆入辣味。再加上周槐烹飪手藝極好,這道菜成了槍手的菜。冬天吃辣渾身都熱乎起來,我也找到了一個比司暮做菜還要好吃的人。

“這是哪里賣的羊rou,我從沒吃過這么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