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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少汁水,早已不覺得痛,反倒空虛起來,恨不能guntang的欲根永遠(yuǎn)插在深處才好。但他很快就分不出心神去思考,因?yàn)楦哒\扣住了他的腰,開始狂風(fēng)暴雨般的頂弄,仿佛野獸,用原始野蠻的姿態(tài)一遍又一遍地占有他,然后在高亦其崩潰的剎那,悶哼著瀉在深處。微涼的液體噴涌而來,高亦其微張著嘴,被填滿的酸脹感嚇得手腳冰涼,直到高誠瀉完都沒敢動(dòng),而男人慢慢抬頭,掌心輕柔地拂過他隆起的小腹,眼神里彌漫著不易察覺的溫柔。黑暗里亮起微弱的火光,橙黃色的火苗在夜風(fēng)里搖曳,高誠隨手將火柴摔在地上,迸濺的火星一閃即逝。“先生?!备咭嗥渫犷^盯著跳躍的火苗,嗓音啞得人心疼,“我……我想喝水。”“嗯,等會(huì)兒給你倒。”高誠的語氣也跟著溫柔起來,揉著他的后頸貼過去親吻,“還想不想要?”他聞言,被插著的xue道猛地一縮,算是回答。“看來我以前沒喂飽你?!蹦腥嗽谂谌诘幕鸸饫镄χ鹕恚椭瓉淼淖藙?,將高亦其抱到書桌邊,倒了一杯茶,“喝吧。”高亦其立刻捧著水杯,迫不及待地仰頭喝,小巧的喉結(jié)上下滾動(dòng),高誠的目光匯聚在那里,等他一喝完,立刻埋頭舔弄,走回床邊的路上邊插邊邁腿,高亦其不等屁股沾上床,就已經(jīng)高潮得不像樣子,當(dāng)男人將他放在床上時(shí),他竟累到直接昏死,不論高誠怎么頂弄都睜不開眼了。到底還是年紀(jì)輕,不禁cao。21高誠草草地抽插了兩下,摟著高亦其躺在了床上。懷里的身體有些發(fā)抖,不知是不是還覺得疼,男人思考了片刻,沒抽身,反倒這么安安穩(wěn)穩(wěn)地頂在里面。高亦其的xue道太緊,多插插也好。床邊的蠟燭還在不遺余力的地燃燒,高誠借著這點(diǎn)微光,溫柔地?fù)崦菹鞯募贡?,指尖隨著流淌的微光晃動(dòng),在腰窩邊打了好幾個(gè)轉(zhuǎn),最終滑落到了臀瓣上。平心而論,高亦其在床上比高誠記憶里任何一個(gè)床伴都要襯人心意,只是年紀(jì)太小。年紀(jì)小有什么不好呢?對于高誠來說,年紀(jì)小就意味著變數(shù),他每日有那么多的事情要做,沒空哄一個(gè)剛成年的孩子。“小兔崽子?!蹦腥讼氲竭@兒,忍不住咬了咬高亦其薄薄的耳垂。他在夢里發(fā)出驚慌的囈語,繼而更用力地抱緊了高誠的脖子。于是高誠心里最后那點(diǎn)戾氣被他抱沒了,摟著弟弟嘆了口氣。換了別人,高誠早就發(fā)火了,可高亦其不是別人,男人并不清楚心里對他的感情是不是愛,因?yàn)槭泿淼哪吧邪殡S著堤防與懷疑,但無論如何高亦其肯定是不同的。至于哪里不同,高誠還拎不清。第二天早上,天剛蒙蒙亮,高亦其就驚醒了,他扶著高誠的肩膀劇烈地喘息,被插著的xue口猛地涌出汁水,還沒等他清醒,情潮就氣勢洶洶地復(fù)了蘇。“先生……”高亦其含著手指不敢叫得太大聲,低頭小心翼翼地往被子里看了一眼,看完,立刻羞惱地移開視線,“你怎么插了一晚上???”他說得聲音很小,根本沒指望得到回答。高亦其自言自語了半晌,開始扭著腰偷偷摸摸地?cái)[動(dòng),雖然他沒力氣抬起屁股,但是稍稍動(dòng)一動(dòng)還是可以的,于是一大清早,高亦其就蜷在高誠懷里輕喘著紓解情潮,纖細(xì)的腿緊緊纏在男人腰間,咬著唇不斷把半勃的欲根吃下去。動(dòng)靜這么大,高誠自然醒了,男人瞇著眼睛看懷里的小家伙,在他即將高潮的剎那,猛地翻身,高亦其登時(shí)嚇得面色發(fā)白,好不容易蹭出來的感覺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高誠捏著他的下巴輕輕笑了一聲:“饞的你?!?/br>“先生。”高亦其驚恐地咽了咽口水,“我……”高誠沒讓他解釋,直接吻上去,雙手順著滑膩的皮膚一直摸到腿根,最后掰開臀瓣,就著原來的姿勢,狠狠地頂弄起來。男人的動(dòng)作和高亦其自己蹭時(shí)的小打小鬧不同,每一下都是實(shí)打?qū)嵉淖驳阶钌钐?,高亦其爽得身子不停往被子外躥,又被高誠輕輕松松逮回來,握著腰抽插。guntang的柱身在濕軟的xue道內(nèi)馳騁,帶出一連串汁水,高亦其沒再覺得痛,只因?yàn)樗崦浹銎痤^呻吟,然而他的呻吟又引來更粗暴的沖撞,他緊緊抱著男人的脖子,意亂情迷間被頭頂不斷晃動(dòng)的吊燈晃慌了神,好半晌才意識到吊燈沒動(dòng),是自己被頂?shù)脫u搖欲墜。“先生。”高亦其腰酸得厲害,試圖換個(gè)姿勢。高誠一把攥住他的手,拉到頭頂,含糊地哄:“別動(dòng)?!?/br>高亦其當(dāng)真忍著沒動(dòng),一直忍到男人咬著他的頸側(cè)射在xue道深處,才含著一汪淚,委屈地問能不能換個(gè)姿勢。高誠摟著高亦其喘了口氣,見他嘴唇上滿滿都是咬痕,滿心暴躁:“你傻啊。”高亦其縮了縮脖子。“嫌疼你喊啊?!备哒\胡亂揉著他的頭發(fā),高亦其越是畏懼,他心里越是難受。高誠覺得這小家伙不應(yīng)該是這樣的,應(yīng)該……應(yīng)該更活潑。“我先去洗澡。”男人盯著他的臉看了許久,終是緩緩抽身,就著流出來的汁水揉了兩下腫脹的花瓣,見高亦其抿唇不言不語,也就沒再多說,直接走進(jìn)了浴室。被留在床上的高亦其艱難地翻了個(gè)身,抱著被子眷戀地聞高誠的味道,有點(diǎn)想去浴室里一起洗,但又想到自己的身份,便遲疑著沒動(dòng),而另一頭,高誠關(guān)上門,光著身子站在浴室里等了十來分鐘,總覺得門外的小兔崽子會(huì)來,結(jié)果等到浴缸里的水涼,都沒人來,心頭不由火起。年紀(jì)小果然麻煩,等洗完澡就得送走。臥室內(nèi)就剩高亦其一個(gè)人,他歇到雙腿有了力氣,忽然想到之前藏在床底下的那瓶汽水,立刻連滾帶爬地跌到地上,扒拉著床單把沾了灰的玻璃瓶子掏出來。清澈的液體在瓶子里流淌,高亦其寶貝地抱著它,想起曾經(jīng)的高誠,眼里滾出幾滴淚。“你干什么呢?”身后忽然傳來不耐煩地詢問,他根本沒聽見男人從浴室里走出來的腳步聲,竟嚇得把汽水瓶子掉在了地上。“啪”得一聲,冰涼的液體飛濺開來,高亦其渾身僵住,繼而不管不顧地?fù)溥^去:“先生!”拎著毛巾的高誠嚇壞了,手一撈把弟弟從地上抱起來:“小兔崽子,沒看見有玻璃?。俊?/br>高亦其這時(shí)候哪里顧得上玻璃,他哭著喊著要去找自己的玻璃瓶子:“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