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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帕子輕柔地擦了,直到他被射得微微隆起的小腹不那么明顯,男人才抽身。饒是等了許久,欲根還是帶了一串濃稠的精水出來。“先生,我腰酸?!备咭嗥涿悦院胤藗€身,“要……要先生抱?!?/br>高誠聞言,立刻將他抱在懷里,一下又一下地按壓著纖細(xì)的腰。“先生,你……你下次別射在里面?!?/br>“不射在里面怎么把你的肚子cao大?”高誠摟著高亦其躺在壁爐邊,感受到懷里小家伙不滿地掙扎,沒忍住笑出了聲,“哥哥喜歡你才把你的肚子……”這回話未說完,就被惱羞成怒的高亦其捂住了嘴。男人忍笑眨眼,意思是不再說了,他才松開手。三天后,崔家的晚宴如期舉行,高亦其的禮服也做好送到了高宅,他早早換好,等著和高誠一起去碼頭邊乘船。高誠難得換了禮服,雖說沒有高亦其的正式,但好歹也算是正裝了。天徹底黑下來的時候,陳叔將車開到了門前,高誠拉著他上車,左瞧瞧右看看,對他新做的這身禮服異常滿意。高亦其倒是不在意衣服好壞,他坐在男人懷里望窗外黑漆漆的江水,心里滾過一陣又一陣的顫栗。落水的恐懼不是時間久了就能忘記的。“先生,坐船的時候你要拉著我的手?!备咭嗥渑吭诟哒\肩頭,小聲嘀咕,“我害怕?!?/br>“要我說就別去了?!备哒\嫌棄地?fù)u開車窗,冬日陰冷的風(fēng)立時刮進來,“不就是一個崔家,有什么好去的?!?/br>說完,又補充了句:“沒勁兒?!?/br>高亦其沒搭理男人,就是覺得冷,伸手將衣領(lǐng)裹得更緊了一些。好在高誠眼尖,不等他開口,已經(jīng)將車窗關(guān)好。崔家的船停在靠海的港口,是特地租來辦酒宴的,排場自是不必說,就拿來的客人來講,都是尋常人家請不來的。當(dāng)然高誠是不請自來,男人料的就是沒人敢攔。汽車駛?cè)敫劭冢T诟劭谶叺娜龑余]輪已經(jīng)亮起了燈,高誠挑剔地看了會兒,沒說好也沒說不好,但神情里彌漫著不屑,估計是礙著高亦其的面才沒直接罵出聲。碼頭邊的道路上時不時駛來一兩輛汽車,瞧著都是來赴宴的。高誠下了車,牽著高亦其的手往船邊上走,覺得風(fēng)大,就把自己的外套脫下來,不顧高亦其的反抗,直接披在了他肩頭。“先生?”高亦其的聲音被江風(fēng)吹得有些模糊。高誠搖了搖頭,叼著煙說:“走吧。”高亦其沒挪步子,他皺眉盯著男人嘴里的煙,抿唇輕哼。“我不喜歡這種場合?!备哒\倒是不生氣,“你就讓我抽一根解解悶吧?!?/br>話說到這份兒上,他也不好再強求,只是面色不太好,等登船后,因為搖晃更加難受,整張臉都蒼白了起來,男人哪里還舍得抽煙,直接將沒點燃的香煙扔到了江水里。“亦其?!?/br>就在他們拉拉扯扯的檔口,崔樺從船艙里走了出來:“我等了你好久,怎么才來?”“表哥?!备咭嗥渎劼暡辉俸透哒\鬧,而是攙住男人的手臂,和崔樺打招呼,“叨擾了?!?/br>“你我之間不必這么客套?!贝迾宕┲皿w的白色西裝,胸口還別著一枝半開的玫瑰,不知是不是故意的,握手的時候把他拉到了自己身邊。高誠冷眼旁觀,抱著胳膊靠在欄桿邊,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高亦其,根本沒有打招呼的意思。“最近還好嗎?”既然高誠不給面子,崔樺也沒做出什么表示,只和高亦其說話。高亦其乖乖點頭:“好,表哥不用擔(dān)心?!?/br>崔樺隱晦地掃了一眼高誠,壓低聲音道:“有沒有人欺負(fù)你?”“沒有。”高亦其知道表哥在說誰,他老老實實地說,“高誠對我很好?!?/br>“總歸是情人?!?/br>“情人就夠了?!?/br>一直冷不聲不響的高誠忽而發(fā)出一聲冷笑:“崔大少爺什么時候這么好心了,還有心情關(guān)心別人的情人?”崔樺循聲抬頭,義正言辭道:“亦其是我表弟,我當(dāng)然要關(guān)心他。”“不勞您費心?!备哒\手一伸,把高亦其攬到懷里,得意地親了一口,“小家伙有我就夠了?!?/br>高亦其被男人說得害羞起來,盯著腳尖紅了耳朵。高誠見效果達(dá)到,也不停留,直接帶著他往甲板上走,那里有餐桌,男人覺得弟弟會喜歡。而他們身后被冷落的崔樺神情微變,片刻突然露出一絲得逞的冷笑,像是預(yù)料到了什么,轉(zhuǎn)身往相反的方向去了。再說高亦其這頭,他的確餓了,瞧見熱騰騰的飯餐,早已按捺不住吃的心,他從侍應(yīng)生手里接過餐盤,直奔著菜肴去了。高誠對花花綠綠,做工精致的食物沒感覺,只跟在高亦其身后護著他,時不時有人上來打招呼,男人都隨意應(yīng)付過去,眼里從頭到尾只有連頭都沒回的弟弟。夜來風(fēng)起,宴會上的客人也來了七七八八,高誠見高亦其吃得差不多,站著許久沒動,就偷偷走到甲板邊摸出煙來抽。估摸著是崔家暗中運作,今夜江面上幾乎沒有船只,只有岸邊閃著星星點點的火光,高誠深吸了一口氣,讓清冽的氣息在口腔中流竄,借以壓抑心頭的煩躁。對自己開槍的人就在船上,卻不能行動,男人萬分憋悶。風(fēng)里傳來沉悶的汽笛聲,游輪順著江水往入??诰従徯旭?,高誠低頭抖了抖煙灰,忽然察覺口袋一沉。在這個世界上,除了高亦其,沒人敢這么肆無忌憚地摸他的口袋。“先生在想什么?”高亦其從高誠的口袋里摸出一根細(xì)長的煙,夾在手中看了片刻,緩緩放在了嘴里,他額前的碎發(fā)隨風(fēng)飛舞,時不時遮住眼角,整個人看起來都特別柔軟。高誠回頭瞄了一眼,借著船上的燈火看清他眼里的落寞,心頭沒由來地一緊,剛欲伸手把人拉到懷里,高亦其已經(jīng)主動湊了上來。他嘴里叼著煙,頭微微傾斜,擦著高誠的頭劃過去,讓兩顆煙在寒風(fēng)中接吻,微弱的橙色火光明艷一瞬,繼而高亦其嘴邊也亮起橙黃色的光點。少年的嘴角rou眼可見地上揚了起來,濕潤的唇抿著煙,眼底有奪目的光彩,不過緊接著就是壓抑的咳嗽聲。“乖乖?!备哒\哭笑不得地將他抱在懷里,“煙是你抽的嗎?別跟著我學(xué)壞?!毖粤T,將高亦其嘴里的煙抽出來,吐了自己的,改為叼著他吸過的,含含糊糊地嘀咕,“不許抽,知道嗎?”高亦其被煙嗆得咳嗽得停不下來,淚眼朦朧地去看高誠,見男人叼著自己抽過的煙,心臟便不受控制地跳動起來:“先生……”“嗯?”高誠眼里涌起溫柔的笑意,棱角分明的側(cè)臉在橙黃色的燈火里軟化了幾分。他剛要表達(dá)心中的愛意,身后卻忽然傳來女人的驚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