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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論今天諸位的表現(xiàn)如何都將決定我女兒的歸宿,這關(guān)系到我女兒的終身大事,我希望各位都能拿出自己的看家本領(lǐng)來,切莫兒戲!”說到最后一句話,馬尚鋒加重了語氣,還暗暗帶上一點內(nèi)力,讓在場眾人都能清楚他對這件事有多重視。眾人一陣嘩然,要知道前幾天馬蘇蘇可是都沒露過面,今天竟然出席了,由此可以明白,今天的輸贏代表著什么。有幾個心急的漢子已經(jīng)迫不及待想要上去露一手了,見馬尚鋒施施然下了擂臺,一個壯實的人影猛地一下跳了上去,落地時擂臺都抖了三抖。“俺牛奉!人送外號天下第一大力王!特地大老遠(yuǎn)跑來就是為了抱得美人歸,有誰還不死心的盡可以上來試試!我保證你吃不住我三招!”這人一說出天下第一大力王這個尷尬的要死的名號之后,謝歇立馬就認(rèn)出這是在門庭客棧里遇見的那個絡(luò)腮胡子,口氣還是一如既往的狂妄,當(dāng)真以為自己得了這個明顯是取名廢的稱號就天下無敵了嗎。擂臺下明顯有人不服,提起武器就沖了上去,結(jié)果竟然真的像絡(luò)腮胡子說的那般,沒出三招就被轟下了臺。不斷的有人上去,又毫無例外的被轟下來,一時間牛奉竟出盡了風(fēng)頭。楚巫云,也就是那天在客棧調(diào)戲蔚遲寒,后來跟扈飛揚(yáng)打了一架的紅衣女子,她今日依舊是一身烈烈紅衣,抱著手臂嘲諷道:“要是讓這個牛奉贏了去,那就當(dāng)真是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了?!?/br>謝歇聽到她的話,一拍大腿對徐北城道:“對?。∧悴痪褪莵砘鄢菂⒓颖任湔杏H的嗎?這賽都快比完了,你怎么還不上去???”徐北城面不改色的甩鍋“我只是作為一個朋友,來幫秦兄助威的?!?/br>秦衣冠微笑著看向楚巫云“家妹性子頑劣,纏著我大半個月,我才答應(yīng)帶她來的?!?/br>正在看熱鬧的楚巫云忽覺背上一重,儼然一口漆黑大鍋。見幾人都把目光投向自己,楚巫云迫于秦衣冠的yin威之下只能鐵青著一張臉上了擂臺。臺上洋洋得意的牛奉正在叫囂著,問還有沒有人敢上來跟他打一場,見上來的竟然是個身姿纖細(xì)的女子,當(dāng)即哈哈大小道:“竟然是個娘們兒,就你那小身板,你以為你能打得過我?”話音剛落,人就已經(jīng)不見了影子,臺下一聲巨響,牛奉被楚巫云一掌拍倒在地,不省人事。臺下又是一陣唏噓,有出了一口惡氣的,也有為比賽接下來的走勢而擔(dān)憂不已的。楚巫云道:“還有人嗎?”“我來!”一個清亮的聲音響起,閆箜一躍上了擂臺,笑出兩個酒窩“在下武藝不精,還請jiejie多多擔(dān)待?!?/br>楚巫云擺了一個出招的姿勢“來吧!”閆箜也不廢話,提手便攻了上去,兩人的速度實在太快,兩人的動作對于謝歇這樣沒有武功底子的人來說就是一陣殘影,只知道沒過一會兒楚巫云就提著裙擺下了擂臺,而閆箜那個二貨站在擂臺上一個勁地沖她揮手,嘴里道:“jiejie承讓了!改日請jiejie你喝喜酒!”楚巫云只是擺擺手。楚巫云剛下來,就有一個錦衣華服的男人搖著扇子一步一步跨上了擂臺。謝歇看著他腳下的步子,只覺倍感親切,終于有個正常一點的出場方式了。那男人看樣子三十歲上下,渾身的裝扮都透著一股土豪風(fēng),在陽光下閃閃發(fā)光的銀質(zhì)頭冠,衣服上繡著金絲,扇柄吊著玉墜兒,腰間還掛著個大荷包,看起來沉甸甸的,走起路來隨著他的步子一搖一晃。那人一邊走一邊道:“在下婁富甲,前來請教一二?!?/br>閆箜一看見婁富甲,神情便嚴(yán)肅起來,臉上的小酒窩也不見了,抬手道:“請?!?/br>“婁富甲?”秦衣冠驚疑出聲,顯然沒有想到能在這里聽到這個名字。“怎么?你認(rèn)識他?”謝歇問。秦衣冠道:“這世上可能除了你之外沒有人不認(rèn)識他。”謝歇瞪圓了面具下的一雙眼“他很有名嗎?”“真正有名的不是婁富甲,而是婁家?!鼻匾鹿谒查g化身百科全書,給謝歇科普“婁家是一個富可敵國的大家族,它不屬于任何國家,也不自立為王,一直以來都是以家族自稱,這個婁富甲還有一個兄長,名叫婁易舫,他們兄弟二人是最有可能成為婁家下一任家主的人,多年以來一直們明爭暗斗,即使是親兄弟關(guān)系也并不和睦?!?/br>一旁的徐北城插話道:“我認(rèn)為還是婁易舫成為家主的可能比較大,這個婁富甲未免有點太過浮躁惡毒了?!?/br>謝歇看向臺上,這才發(fā)現(xiàn)場上的形勢對閆箜非常不利。那婁富甲招招狠厲,還時不時找準(zhǔn)機(jī)會攻擊閆箜□□,閆箜為了躲避他的攻勢,難免有些縛手縛腳,這就導(dǎo)致閆箜成了弱勢的一方。謝歇為閆箜捏了一把汗,生怕他丟了夫人又碎了蛋。“這婁富甲素來以喜愛美人出了名,可也不能為了一個美人盡出這些下三濫的招數(shù)吧!”楚巫云憤憤道。臺上的比試已經(jīng)進(jìn)入了尾聲,所有人都明白閆箜這回是沒有勝算了,也對婁富甲的作為非常之不齒,只是礙于婁富甲的身份,沒有一個人站出來說一句公道話,就連馬尚鋒也沒有。若不其然,閆箜沒能堅持幾招就被婁富甲打下了擂臺,幸好閆箜護(hù)住了自己的子孫根,沒讓婁富甲斷了他的子孫后代。謝歇看閆箜趴在地上半天沒動彈,以為他被打暈了過去,趁著徐北城幾人不注意悄悄挪了過去,蹲在閆箜面前道:“閆箜?你沒事吧?”閆箜聽到動靜抬起頭來,滿臉淚水“你說我能沒事嗎?”“誒,你個大男人的,不就是輸了一場比賽嗎,哭什么?大不了日后再打回去,再說了,那個什么叫婁富甲的,盡使陰招,他贏了也不光彩?!敝x歇安慰他。“我輸?shù)牟粌H僅是一場比賽?。∧鞘俏医K身的幸福!”閆箜的眼淚流的更兇了,他抬手來揭謝歇臉上的面具,嘴里道:“滿月節(jié)都過去好幾天了你還戴著面具,肯定躲在面具下笑話我吧!”謝歇淬不及防被他給得手了,等到謝歇回過神來想要去搶面具的時候,閆箜又一臉呆滯的把面具重新扣在謝歇臉上。“等等,你讓我消化一下?!遍Z箜把謝歇拖到?jīng)]有人注意的角落里,再次摘下他的面具,眼睛里還含著眼淚,對著謝歇的臉皮就是一頓揉搓拉扯,確定這是沒有經(jīng)過任何人為加工的真顏過后,又是一聲哭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