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蹤的寶物都被他藏在那里?!?/br>坐在長榻上的男子看起來三十多歲左右,長發(fā)如墨高高固定在腦后,眼中沉淀著歲月的磨礪,輪廓分明的臉上透著成熟的韻味。他冷笑一聲,屈起食中兩只輕輕在桌面叩擊,道:“家賊是最難防的,婁富甲啊婁富甲,你什么時候才能有點(diǎn)出息?!?/br>男子擺了擺手“你下去吧,以后不用跟著他了,他掀不起什么大風(fēng)浪來?!?/br>蒙面人低頭,遲疑了一瞬,并沒有退下,從懷里掏出一張紙道:“這是我在回來的路上時發(fā)現(xiàn)的,或許對您會有所幫助。”“哦?”男人接過紙對著燭光看去“高燕門?略有耳熟啊?!?/br>“高燕門在前幾年是聲名大噪的一個門派,這幾年卻不見蹤影了,沒想到竟然淪落到四處貼榜的地步?!?/br>男人將紙在燭火上點(diǎn)燃,燃燒完的灰燼掉落在書桌上,男子挑眉道:“你的意思是……”蒙面人道:“聽聞婁富甲從慧城帶了天下第一美人馬蘇蘇回來,家宴再過不久就要舉行了,我擔(dān)心家宴上會被婁富甲搶盡了風(fēng)頭,這對于您要競爭家主之位非常不利,所以我想,這高燕門或許能夠幫到您?!?/br>沉吟了片刻,男人點(diǎn)頭道:“那么這件事就交給你去辦了?!?/br>作者有話要說:感覺越寫越腦殘了……寫這章的時候我有點(diǎn)尷尬……相信看到這里你們都知道接下來要發(fā)生什么了……orz第37章第三十七章離奇失蹤的小廣告一事讓川逍整整兩天沒有吃好飯,直到兩天后高燕門迎來一個客人,才讓川逍的情緒恢復(fù)過來。一看有生意找上門來,川逍立馬把謝歇支去了后院,說是什么殺手锏要留到最后,直讓謝歇哭笑不得。和甄袂幾人在后院下棋打發(fā)時間,川逍和那個客人呆在大廳里絮叨叨了一個下午,連飯都沒顧得上吃,一直到傍晚時分才將人給送走,川逍背著手踩著飄飄然的步子來到后院的時候,謝歇他們已經(jīng)吃完了飯,正在收拾桌子,川逍一屁股坐下來,止住謝歇幾人的動作。“誒,你們收拾什么,我都還沒吃!快,你再去給我炒幾個小菜來,今天我可是個大功臣!接了這一筆生意,接下來三年我們都不愁吃穿了!”川逍笑的春風(fēng)得意,翹著個二郎腿指著甄率讓他去炒菜,又拉著謝歇坐下,咂巴咂巴嘴道:“謝歇啊,這次可能要你出馬才能擺的平了?!?/br>謝歇撓頭“這個……我沒有經(jīng)驗(yàn)……”“沒有經(jīng)驗(yàn)怕什么?!”川逍一揮手“你有臉就行了?。 ?/br>謝歇想了想,點(diǎn)頭“說的也是,你說說,是什么生意?”說到這兒,川逍就忍不住大笑三聲,他端著就抿了一口“婁家你知道吧?”“婁家?就是那個富可敵國的婁家?”謝歇想起秦衣冠給他科普婁家,這個土豪家族。川逍點(diǎn)頭,繼續(xù)道:“你知道這兒為什么要叫婁中樓嗎?”“難道是因?yàn)閵浼??”謝歇把自己的猜測說了出來“剛才那個人該不會就是婁家的人吧?”“沒錯!”川逍一臉孺子可教的表情“這里原本不叫樓中樓,只因多年前婁家遷移到了這里才改的名,經(jīng)過這么多年潛移默化下來,這片土地已經(jīng)差不多歸屬于婁家的勢力下了。”謝歇皺眉“你給我說這個干嘛?我不仇富的……”這時甄率的菜已經(jīng)炒好送了上來,川逍夾了一筷子放進(jìn)口中“我跟你說這個只是為了讓你知道這筆生意對于我們來說有多么的重要,只要這一把干的漂亮,嘿嘿……”川逍沒有繼續(xù)說下去,謝歇卻已經(jīng)明白了他的意思。“別賣關(guān)子了,你倒是給我說說,到底需要我做些什么?”“其實(shí)也不是什么難事兒?!贝ㄥ薪K于說進(jìn)了正題“也就是再過兩天就是婁家一年一度的家宴了,到時候呢,你就用你這張臉去給人家撐撐場子?!?/br>“撐場子?我一個外人去婁家家宴上撐場子?你在開玩笑吧?”川逍把手指放在嘴邊噓了一聲“你先聽我說完,事情是這樣的。”從川逍的口中,謝歇了解到,這件事的前因是源于慧城比武招親一事。早先提過,婁富甲喜愛美人的愛好是出了名的,聽聞天下第一美人比武招親一事,不遠(yuǎn)千里跑到慧城,使出一些下三濫的招數(shù)贏了比賽,帶著美人樂顛顛的回了婁家。婁家兩兄弟,婁易舫和婁富甲,婁易舫今年都三十五了,還是一個老處男,而比他小了整整十二歲的婁富甲卻帶了個如花似玉的伴侶回來,這讓婁易舫顏面何在?要是放在平常就算了,眼不見為凈,壞就壞在再過幾天就是婁家家宴了,以婁富甲的性格,免不了就此事對婁易舫一番奚落。為了不讓這樣的事情發(fā)生,在屬下的引薦下,婁易舫派屬下來到高燕門,找到了川逍。以川逍的性格,自然是二話不說就答應(yīng)了下來,并且承諾明天一定會將人送到,那胸有成竹的模樣,讓人不相信都難。聽完了川逍的解釋,謝歇覺得腦袋有點(diǎn)暈,他揉了揉太陽xue,給這筆生意了個總結(jié)“所以你的意思就是說,要我以婁易舫伴侶的身份,去打婁富甲的臉?”“也可以是這樣說,反正你只要帶著你的臉去就行了?!?/br>謝歇看了眼天上掛著的月亮,只覺未來的道路漆黑無光。第二天一早,謝歇就被川逍塞進(jìn)了浴桶里,整整洗了三大桶的水才放過他,又給他換上一身干凈的衣裳,臨走前,川逍扯了扯謝歇稍微有點(diǎn)長的衣擺“大了點(diǎn),沒辦法了,咱們高燕門都快揭不開鍋了,你就將就下吧?!?/br>“……”謝歇有一種被當(dāng)成禮物打包送出去的感覺。甄袂牽來一輛馬車,謝歇爬了上去,回過頭沖川逍幾人揮手“你們等我凱旋歸來吧!”甄駿從屋里沖出來,抱著謝歇的大腿叫喚“咱不去了行不行,你呆在家,我養(yǎng)活你!”謝歇掙了掙,沒掙開,一旁的川逍并沒有上前阻止,只是沉著臉,問甄率和甄浩侃道:“米缸里還有多少米?”甄率:“半缸不到。”“家?guī)炖镞€剩多少銀兩?”甄浩侃掰著手指算了算“夠吃兩天了?!?/br>他們每說一句,甄駿的臉就白一分,最后他還是松開了手,任馬車走遠(yuǎn)了。甄駿看著搖搖晃晃的馬車,對川逍道:“我怎么感覺把他送進(jìn)了狼窩?!?/br>川逍半天沒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