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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哧呼哧的掃起地來。路過某處時,謝歇讓眾人等他片刻,自己抱著線香供果來到佛像前。將供果整齊擺放好,又將線香在油燈上點燃,吹滅了明火,一字排開插好,謝歇跪在蒲團上,閉上眼,神態(tài)虔誠的叩了三首。裊裊上升的青煙模糊了他的面容,卻遮不住他的風華,那一刻,拜了二十幾年佛的了然以為自己看到了真正的仙人。謝歇出色的外貌總會讓人忽略他的內在,其實這個人進退有度,不驕不躁,他懂得尊重,有一個不算愚笨的腦袋,很少有發(fā)脾氣的時候,若真要說起來,謝歇是擔得起溫柔二字的。閆箜咂咂嘴“我就喜歡他這樣?!?/br>眾人:“……”你確定不是喜歡他的臉?插曲過后,了然將幾人帶到廂房,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安排中,謝歇和閆箜的房間隔得最遠。“方丈誦經是不方便打擾,幾位施主可在此小憩。”了然交代完,就去處理自己的事了。天色尚早,閆箜又是個閑不住的,他東家串串,西家逛逛,最后拖著謝歇來到院子里練劍。謝歇那三腳貓的功夫自然不會拿出來顯擺,他安靜的坐在石階上,雙手撐著下巴,看閆箜練完一套又一套劍法,時不時叫上一兩聲好。而許久不曾出現(xiàn)的小黑弟就盤在他的頭頂,小腦袋跟著閆箜的動作動來動去。在謝歇面前,閆箜有意賣弄,他把看家底的功夫都給使了出來,動作瀟灑有力,連貫有如行云流水,加上他那張不錯的臉蛋,也是十分賞心悅目。謝歇作為一個顏控,自然看得歡樂。江亦隕坐在廂房里,透過窗戶暗搓搓往外看,藏在衣袖下的拳頭緊了松,松了緊,最后還是忍了下來。沒辦法,他總不能去給謝歇表演怎么配藥吧?有了東西打發(fā)時間,一眨眼便過去了大半天,了然送來飯菜,便又不見了蹤影。幾人圍坐在飯桌旁,謝歇給滿頭大汗的閆箜倒了一杯水。閆箜一口氣喝光,仰天長舒一口氣,暢快淋漓。這一個上午對于閆箜來說消耗實在是太大了,平日里他看不上眼的素菜饅頭今日也吃得津津有味。飯后,閆箜在房里午睡,謝歇閑來無事,打算一個人到廟里走走,正好碰上處理完事情的了然。兩人并肩走在寺廟里,了然時不時給謝歇講講各處的典故,氣氛倒也融洽。不知不覺中,兩人到了正殿的院落中,上午那個小和尚依舊拿著掃把,跟一地落葉奮斗著。謝歇駐足看了會,覺得有趣得緊,忍不住上前逗弄一番。“這位小師傅,你整日在這兒掃這些落葉,不會覺得無聊嗎?”謝歇在小和尚面前蹲下來,笑得一臉和煦。“阿彌陀佛。”小和尚放下掃把,雙手合十“這是方丈的意思,他說我什么時候理解了整本經書的意思,什么時候就不用掃了?!?/br>“哦?那你理解到什么程度了?”小和尚摳了摳腦袋,面帶澀意“嗯……這個……”謝歇已經了然,摸了摸他的腦袋,刺刺的扎手“不著急,慢慢來?!?/br>“嗯?!毙『蜕械拖骂^。“無爭。”了然走上前“經書背到第幾頁了?”“師叔?!毙『蜕羞@才看到了然,略有為難道:“第四頁。”了然斜眼過去“偷懶了?!?/br>“……沒!沒有!”“嗯?”小和尚不說話了。那委屈的小模樣,別提多惹人憐愛了,謝歇也忍不住為他解圍,正巧這時有個年紀稍大點的和尚一路叫著無爭的名字找過來,謝歇順水推舟“無爭,你師兄叫你呢?!?/br>“哦!”無爭邁著小短腿跑走了。謝歇聽到兩人的對話。“師兄,喚我何事啊?”“你去給那人送飯去?!?/br>“不,我不去。”“好師弟,你去吧,你年紀小點,他不會跟你發(fā)脾氣?!?/br>“誰說的?我每次過去,他都黑著一張臉,老可怕了!”“那也比我送去好……”再遠點,就聽不見了。無爭走后,謝歇和了然也很快回了廂房,二人站在門口,了然低垂著眉眼,低聲道:“方丈近幾日有舊友前來拜訪,沒有招待諸位,如有不周還望海涵?!?/br>謝歇摸摸鼻子,有點不適應變得這么正經的了然“你以前可從來沒這么客氣過?!?/br>了然見四下無人,也不再裝了,抬手在謝歇臉上摸了一把,笑道:“不做做樣子,怎么鎮(zhèn)住這滿寺的人?”謝歇:“……”君子動口不動手啊,注意矜持。作者有話要說:嗯…據說每座寺廟都有一個深藏不露的掃地僧……無爭冷漠臉。哦對了,喜歡的話可以收藏一下我的專欄,以后還會繼續(xù)寫文的。第68章第六十八章在鶴丄寺無所事事的待了十來天,一直沒有等來徐北城的消息,謝歇開始察覺到不對勁。按理來說,在徐北城的有意疏漏下,樊派應該會抓住機會行動才是,就算他因多疑而忍住了,也不該半點消息都沒有,現(xiàn)在的情況就好像謝歇是個置身事外的人一樣。謝歇坐不住了,他幾次想要下山,卻又告訴自己在等幾天,一個人分裂成了兩半,整日里坐立不安。坐立不安之下,謝歇就只能去找點事干,于是他一個上午都呆在前院和無爭掃落葉,借此來舒緩自己不安的心情。中午時分,無爭的師兄手中端著飯菜急匆匆走過來。“無爭,你去給那人送飯去?!?/br>“不,我不去。”無爭雙手背在身后,委屈道:“憑什么每次都是我去?”大和尚誘哄“好師弟,好無爭,你忍心看師兄次次都被轟出來嗎?”“那我也不去,這幾日他脾氣越發(fā)怪異了,每次我去送飯,他那眼神就好像要把我吃了一樣!反正打死我都不去?!睙o爭猛搖頭。“那怎么辦?”大和尚手中的飯菜已經涼了,看起來硬邦邦的讓人提不起絲毫食欲。無爭小聲嘀咕“讓方丈自己去,是他的友人,又不是我的友人?!?/br>“你敢跟方丈說嗎?”大和尚白眼。“……”無爭稍作躊躇,突然跑到謝歇面前,雙手拉住他的衣擺,睜大一雙亮晶晶的眼“施主,你去好不好,你長的那么好看,他肯